“真不知道以你的警覺心怎麼會受這麼嚴重的傷!”老頭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語氣對了悟說道。
“別提了,誰知道他一用冷兵器的竟然會在冷兵器上加上熱武器啊,在上麵加上熱武器也就算了,居然還塗了毒藥!”了悟以一種往事不可回首的語氣感歎道。
那天他中了一槍,也沒多在意,畢竟子彈已經穿過了手臂,隻不過手臂上開了一個洞罷了,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所以他也不做多大的留意,誰知道,在他們吃完飯後,了悟忽然感覺到手臂一陣瘙癢,他走進洗手間掀起衣袖一看,隻見手臂上已經黑了一大片,同時已經有點腐爛了,流露出惡心的膿液,了悟當時嚇了一跳,不過他也沒多慌亂,直接用水衝了衝,然後就往這裏來了。
畢竟他也不敢肯定這毒嚴不嚴重,但是了悟雖然不知道他嚴不嚴重,厲不厲害,但是,他可以肯定一件事,就是這毒十分陰險,畢竟他遲不發作晚不發作,偏偏等到了悟警惕心最低的時候發作,同時,他發作起來也不猛烈,警惕如了悟,也差點以為是被蚊子咬了一口似的,不過可以肯定,這毒沒那麼快能毒死他。
“那天你來到還真嚇了我一跳,現在可是太平日子,你也不用打打殺殺,怎麼中毒了拖到這麼嚴重才來這裏。”老頭一副心有餘悸的表情說道:“我差點以為你這手不能要了。”
“我信的過你的醫術,所以我才來找你幫我治這傷的,不然我找你幹什麼?”了悟對他翻了個白眼,鄙視的對他說道。
“嘿,你這小子,幸虧近幾年我修身養性了很多,不過就衝你這話,我絕對要和你拚了。”老頭淡定的說道。
“切。”了悟不屑的撇了撇嘴,不過卻沒再說什麼,畢竟如果真再說下去,老頭可真的會發火了。
“好了,滾吧,別在我麵前出現了。”在了悟他們聊天的時候,他手臂上的藥已經被老頭快速而又精確的換了一份,老頭拍了拍他的傷口,對他懶洋洋的說道。
“嘿,小心點,我還不想來了呢。”了悟被他的一掌打得咧牙咧嘴,憤怒的對他說道。
“哼,不來就不來。”老頭嘴硬的說道,不過他的眼神裏卻透露出了一絲寂寞,畢竟獨自一人在這裏生活,也許他有自己感興趣的事情可以做,但是,沒人陪他,他也會感到寂寞的。盡管了悟不是經常來,但最起碼,他也有一個盼頭,如果了悟真不來了,他也會感到傷心的。
“哼。”了悟冷哼一聲,不過他看到了老頭眼裏的那絲寂寞,若無其事的說道:“老頭,你最好把你這房子裏的機關改一改,不然我下次來的時候小心我拆了他們。”
“你敢拆我就敢拆了你。”老頭的眼裏流露出歡喜的光芒,不過他的嘴卻硬撐著。
“哼,再見了——哈索老爹!”了悟扭頭往門外走去,他對老頭擺擺手,說道,不過說道最後他的聲音已經微不可聽了。
不過老頭,啊不,哈索老爹卻聽到了,隻見他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對了悟說道:“你小子小心點,下次如果還是滿身傷痕的來我這裏,看我怎麼收拾你。”
“哈哈,到時候再說吧。”這話傳來時,了悟已經走出了門外。
“哎喲,這空氣可真清新啊。”了悟站在門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這可不是他誇張,實在是房子裏麵太悶了,第一層且不說他,第二層裏麵浸泡著的藥水可不是普普通通的白水啊,浸泡著器官的藥水,可想而知,他的味道有多麼刺鼻,第三層,也就是老頭所在的那層,也許味道不刺鼻,但是也算不上什麼好聞,平時老頭就在那裏吃東西,再加上書本的油墨味,實驗的氣味,種種加起來,也夠嗆的。
了悟動了動肩膀,想了想,還是往萬事屋方向走去了,畢竟如果想散步什麼時候都可以,但如果頂著陣陣疼痛去散步,那就不是悠閑,而是犯賤了。
……
了悟伸著懶腰,打著哈欠走了出門,心想:“有的去哈索老爹那裏拿藥了,唉,要說他醫術挺好的,我就納悶怎麼他的藥這麼難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