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些情況夠了吧,嗯?看來還不夠。長穀川不著痕跡的往後看了看,皺了皺眉,然後又鬆開了:算了,讓他看把,反正我不相信他會看出些什麼。
長穀川搖搖擺擺的走進了登勢婆婆的酒屋裏,向她要了杯酒。
“我說你啊,喝醉了可沒什麼好事發生的啊。”登勢婆婆若有所指的向他說道。
“哦?別管我了,給我那就來。”長穀川一愣,但很快大聲對登勢婆婆說道。
“真是的,你就不能早點來嗎?我這裏快要打烊了啊。”登勢婆婆不滿的對長穀川說道。
“真是的,再讓我呆會有什麼關係嘛?”長穀川醉醺醺的向登勢婆婆抱怨道。
“殘酷的現實總是讓人心裏堵得慌,難道我連借酒消愁也不行嗎?”長穀川趴在桌子上,低聲的說道,既像是對登勢婆婆說的,又像是向他自己說的。
“我說你啊,別把剛剛吃得東西吐到我這裏啊,好了,快把墨鏡摘下來清醒一下。”登勢婆婆淡淡的說道。
“你真囉嗦,我什麼事也沒有。”長穀川嘴硬的說道。
“客人,我說你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有問題的人,簡稱,廢材客人。”登勢婆婆毫不留情的對他說道。
長穀川皺起了眉頭,不過卻沒說什麼,隻是默默付了錢,然後走了出去。
等長穀川走遠後,店後忽然走出了兩個人。
“我說老太婆啊,你可真是毫不留情啊。”一銀發男子嘲笑道。
“登勢婆婆,真少見啊,你居然這麼說?”另一個黑發男子也笑著說道。
不用猜,他們就是銀時還有了悟了。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不過既然他想裝,那我就陪他裝把。”登勢婆婆吸了口煙,淡淡的說道,她也不怕被其他人聽到,因為了悟他們出現在這裏,就已經表明這附近沒其他人了。
“登勢婆婆,裝什麼裝?”前不久才放出來的凱薩琳好奇地問登勢婆婆。
“他啊,他可不是那麼簡單就被打垮的人啊。銀時,了悟,你們說對不對。”登勢婆婆眯了眯眼,反問銀時他們道。
“也許把,不過,一個忠於自己武士道的人,我想,他不會被打垮的。”銀時淡淡的說道。
“是啊,也許我們對他的認識不夠,但是,我們卻能感受出來,他——一直忠於自己的道路,不曾改變。”了悟也回答道。
如果人影口中的隊長能聽到他們的話,或許會感到十分驚訝,畢竟和長穀川僅僅相處了那麼久,卻和與長穀川相處了那麼長時間的他對長穀川的看法幾乎一致。
……
“真是家劫人的黑店啊。”長穀川欲哭無淚的站在一家酒館的門前,呆呆得看著手中已經空蕩蕩的錢包。想起之前發生的事情,不禁發出一聲長歎。
剛剛他打算進一家酒館喝酒,誰知道酒館裏麵居然有一個性格十分惡劣,為人十分恐怖的存在,不是他吹牛,他親眼看到一個大猩猩被她隨手一擊給秒殺了。
長穀川隻能苦歎一身,扭身打算離開了,畢竟如果讓他去報仇,他也沒那個膽子,隻能走了。
忽然,長穀川前麵走來了一個日本和尚打扮的男子,他有一頭長發,順滑烏黑。
“那邊的,給我等一下。”長穀川也沒大注意,忽然,那和尚叫了他一句。
“怎麼,你一個和尚找我有什麼事。”長穀川不耐煩的說道,畢竟剛剛才被人宰了一頓,心情不好也是在所難免的。
“我不是和尚,我是桂。雖然很冒昧,不過你有沒有打算和我一起舉劍來建設日本的黎明。”嘴裏說著如此中二的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桂。
“你這家夥,一大清早的說什麼糊塗話啊。”長穀川不解的問道。
“揪——”正當長穀川不解的看著桂時,忽然從後麵傳來了一聲尖銳的爆鳴聲。
長穀川好奇的扭頭一看,一枚導彈正好轟在了他的身後不到一米的地方。
盡管桂現在變成二貨了,但是畢竟還是從刀山血海裏拚出來的,對危險的反映格外強烈。他猛地向後一跳,躲開了迎麵撲來的衝擊。
不過長穀川就沒那麼幸運了,他直接被衝擊波擊倒了,順著地麵擦了出去。
“桂。束手就擒把。現在你逃不掉了。”隨著煙霧的消散,一個聲音傳了出來,正是以土方還有總悟為首的真選組。
“哼,笑話,就憑你們就想攔住我這個未來的日本救世主嗎?你們真是太天真了,哈哈哈哈哈!!!!!”桂一邊說著腦殘的話,一邊狂笑著朝身後衝了出去。
“可惡,不過還有個他的同夥,也不算一無所獲。”土方用力咬了咬嘴中叼著的煙,不爽的看了看遠處一馬絕塵的桂,然後看了看還撲在地上的長穀川,露出了一個聳人的微笑。
……
“快點從實招來。”土方盯著長穀川,厲聲喝道。
“你讓我招什麼啊,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長穀川無奈的說道。
“嗨嗨,我知道了,那麼你就把桂藏身的地點給我說出來。”土方根本沒聽的他話,敷衍的應了他兩句,繼續問道。
“我看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長穀川很無奈,“我都說了,我是前入境管理局的長穀川泰三,你去查查就知道了。”
“你以為我是傻子嗎,快點招了吧。”土方不滿的說道。
“土方先生,不如把他脫光了來檢查把。”總悟忽然提了一個建議,“向他那種連編謊話也不會的傻子,簡稱廢柴傻子,這樣最合適了。”
“快點給我把墨鏡脫下來。”土方想了想,也是,於是直接朝長穀川的墨鏡抓去。
“不要,請不要摘了我的墨鏡,如果可以的話,連衣服也不要脫。”長穀川還在垂死掙紮。
“快點脫啊。”
……
“一大早起那麼早真不爽。”土方不爽的一腳把脫光了衣服,全身隻剩下條褲衩的長穀川踢了出真選組大門。
“就是。”總悟也點了點頭。
“長穀川,你在這裏幹什麼。”了悟還有銀時好奇的盯著在真選組門前裸站的長穀川,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