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他們兩人身上的最後一些黴運霧氣,卻是在腐蝕了個缺口後,直接爆發了出來。
所以,紀雄城今天倒黴了,不僅在口舌上吃了一番苦,而且還上吐下瀉,最後還窘迫的被困車中。而劉舒梅就更不用說了,這次夢遊要是沒人阻止,誰知道後果會有多嚴重!
“最近我倒是沒見過那老朋友,但今天我在電話中倒是暗暗地試探了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聽了薑小閑的話後,紀雄城的神情變得更加嚴肅了,眼中寒芒閃過:“看來,我該找他當麵聊聊了,要是他沒問題那最好,可若是他真的跟這事有所牽扯的話,那麼……”
後麵的話紀雄城沒有說,但意思已經十分明顯。他已經下定決心要徹查此事,畢竟這已經深深地觸及到了他的底線,要是不弄清楚的話,他難以心安!
“既然紀叔叔心中有數,那我就不多說什麼了。”薑小閑雖然說著不多說,但嘴卻是沒停:“不過,這條線索雖然重要,但我不得不提醒您一定得多加小心!”
“禦海新苑住宅小區中的那套房子裏,被人在裏麵布置了一個十分晦氣的邪門陣法。也正是因為如此,所有進入房裏的人,身上都會沾染上晦氣。”
“但你想想,普通人能做到這些嗎?而要什麼樣的人才能做到呢?”
薑小閑再次給他們分析了下事情的嚴重性,提醒他們重視的同時能夠保持警惕。不過,他沒有提指環的事,這也是他的私心,寶物已經在手,他可不想節外生枝。
紀雄城聞言,神情凝重地點了點頭,不過看樣子他倒是沒有太多的驚訝或是慌亂。
薑小閑心中暗想:“看來這世上真有所謂的高人、大師之類的存在,而且紀雄城對此有所見聞,甚至結交過這類存在。”
倒是紀英才驚呼出聲:“陣法?”
薑小閑輕笑點頭,這純粹是在裝了,好似很熟悉陣法似的樣子。
“那可怎麼辦?對手要真是這樣的高人,那……”紀英才思緒都有些亂了,說道一半突然問道:“閑哥,你能對付嗎?”
聽到紀英才的話,紀雄城也是猛地回過神來,期待的看著薑小閑。
薑小閑有些無奈地歎了口氣,微微搖了搖頭。
紀英才看到後頓時有些著急:“閑哥,那你……”
話沒說完,薑小閑便伸手阻止了紀英才,出聲說道:“我雖然學了些東西,但現在不過隻掌握了些皮毛,連門檻都沒摸到。”這倒不是他謙虛,事實上確實如此,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不過薑小閑看紀雄城和紀英才還是眼神期待地盯著自己,他稍微想了下,還是覺得該把話說清楚:“出道以來,我還從來沒遇到過任何所謂的高人、大師這類存在。更不知道他們都有什麼本事,會使用什麼手段,而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應對。”
“所以,別說是讓我去對付他們了,就算是對方的隨便一道攻擊,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防守或躲避。”
“這種情況,你認為我有能力去對付他們麼?”
薑小閑語氣淡淡地說著,與其說是給他們聽的,倒不如說是他對自己的一番自省。現實也卻是如此,他目前還真沒掌握太多的東西,而且知己卻不知彼,他可不會狂妄自大的認為眼下的自己有藐視一切的資格。
“那可怎麼辦才好?”紀英才低聲自語。
薑小閑卻是笑了笑,說道:“我想,紀叔叔應該有辦法吧!”
紀雄城好像在想著什麼,聞言點了點頭,道:“我曾經見到過一些大師,但交涉不深。雖然要請他們出手代價不小,但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薑小閑聞言,眼中一亮,但卻沒有多問什麼。而是心中暗暗留意這事,腦子裏想到:“這可是個好機會,到時候倒要看看他們都有什麼手段,要是能暗中偷學幾手那就更好了!嘿嘿!”
接著,薑小閑再次提醒道:“那您可得抓緊時間,敵人都已經出手了,遲則生變。”
紀雄城凝重點頭,有些感歎道:“是啊,遲則生變!誰能想到,對手那麼早就在房子裏布置了陷阱。而要不是你,我們到現在連問題出在哪都不知道!”
薑小閑卻是微微搖頭,認真說道:
“我說的敵人出手,可不僅僅是指那套房子中的陷阱。”
“而是,對方明顯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而今晚,對方已經再次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