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忘悲師伯那段不好的記憶全沒有了,留下的全是人間真情,他用自己的全身心去愛身邊的每一個人,用自己的一切去幫助他人。
忘心師伯,釋迦牟尼祖師的第三個徒弟,原名冷成風,是一個過分憂鬱的男子,喜歡一個人靜靜地坐在一個地方,不被任何人打擾,他的心裏裝滿了思緒,誰都猜不到他在想什麼,生性多慮的他無論別人說點什麼他都會思前想後,都會讓他思考很多,因此他天天失眠,幾乎沒有睡過一次好覺,這讓他很不快樂,每日鬱鬱寡歡,一張苦瓜臉,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單獨的生活著,沒有朋友,也不和親人親近,即使是自己的父母也保持著若即若離的感情,無論對什麼,他都是淡淡的,起不了任何的興致,可是他每天都很不快樂,漫無目地的走在街頭,喧囂的紅塵帶給他的隻有逃離的念想,其實他的內心一直渴望著一個半朋友,那麼什麼才是一個半朋友呢?
我們每個人或許會有很多的小夥伴,比如忘年之交、刎頸之交、莫逆之交,可是在你這些的夥伴當中,你可知道有幾人是真心對你,在你遇難的時候又會有幾人跳出來幫助你一起度過難關?你對他們掏心掏肺,你覺得他們對你是不是也毫無保留,俗話說人心隔肚皮。
在他很小的時候聽過這樣一個故事,也就是一個半朋友,他一直希望自己可以找到一個為自己可以付出一切的真心朋友。
故事是這樣的:
從前有一個仗義的廣交天下豪傑的武夫。他臨終前對他兒子說:“別看我自小在江湖闖蕩,結交的人如過江之鯽,其實我這一生就交了一個半朋友。
兒子納悶不已。他的父親就貼近他的耳朵交代一番,然後對他說:“你按我說的去見見我的這一個半朋友,朋友的要義你自然就會懂得。”
兒子先去了他父親認定的“一個朋友”那裏。對你說:“我是某某的兒子,現在正被朝廷追殺,情急之下投身你處,希望予以搭救!”這人一聽,容不得思索,趕忙叫來自己的兒子,喝令兒子速速將衣服換下,穿在了眼前這個並不相識的“朝廷要犯”的身上,而自己兒子卻穿上了“朝廷要犯”的衣服。
兒子明白了:在你生死攸關的時刻,哪個能與你肝膽相照,甚至不惜割舍自己親生骨肉來搭救你的人,可以稱作你的一個朋友。
兒子又去了他父親說的“半個朋友”那裏。抱拳相求把同樣的話訴說了一遍。這“半個朋友”聽了,對眼前這個求救的“朝廷要犯”說:“孩子,這等大事我可救不了你,我這裏給你足夠的盤纏,你遠走高飛快快逃命,我保證不會告發你.................”
兒子明白了:在你患難的時刻,那個能夠明哲保身、不落井下石加害你的人,也可稱作你的半個朋友。
那個父親的臨終告誡,不僅僅讓他的兒子,也讓他懂得了一個交友的道理:你可以廣交朋友,也不妨對朋友用心善待,但絕不可以苛求朋友給你同樣回報。善待朋友是一件純粹的快樂的事,其意義也常在此。如果苛求回報,快樂就大打折扣,而且失望也同時隱伏。畢竟,你待他人好與他人待你好是兩碼事,就像給予與被給予是兩碼事一樣,你的善隻能感染或者淡化別人的惡,但不要奢望根治。當然,偶爾你也會遇上像你一樣善待你的人,你該慶幸那是你的福氣。
他認定這是一個常理,“人生隻有一個半朋友。”?也就是這一個半珍貴的朋友,讓他不敢跟任何人交出他的真心,因為他害怕被背叛,擔心自己付出的一片真心被踐踏,所以,他將自己藏起來,鮮少與人交際,但是他又有一顆單純仁慈的心,無論是誰,無論別人遇到多大的困難,他都會默默的幫助別人,而不被他人知道,每次做完善事之後他就會很開心、很激動,但是當他自己遇到難處的時候他不告訴任何人,自己默默承擔,可是在痛苦難過之餘,他就在想,自己以前那麼幫別人,可是到頭來自己卻是孤家寡人,沒人理會,以後是不是也要試著袖手旁觀,但是每到緊急關頭,他知道自己做不到。於是他在這種幫與不幫、救與不救之間痛苦的徘徊,隻因他不敢將自己的心交給任何人,不敢和任何人坦誠,他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