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雪蘭的花語是你可知愛的背後有快樂亦隱藏悲傷
A偏愛B,也需要C。
C崇拜著A卻提防B。
B基本當C是空氣,並且與A有著異常親近卻又保持距離的十分微妙的關係。
請諸位不要往八點檔的愛情劇集聯想,這樣會讓接下來帶入真人的推演顯得太過曖昧。
對應著字母A、B、C的藍染、市丸、東仙要---結成被神秘氣氛包圍,無數人想一窺究竟的三人組。
雨聲入耳的蕭瑟秋夜,手握銀色菊花的少年。血水順著額角蜿蜒而下,被雨衝散,隨即在臉頰上綻出紅色薔薇。
他撐開傘,詢問少年的名字。那個私自闖入靜靈廷的銀發少年,也許下一刻就會化為靈子消散的無依魂魄,單手扶住牆壁吃力地支持起身體,隔著雨簾還了他一個極輕佻的笑:“銀,我叫市丸銀!你呢,死神先生?”
褐發男子的眼中聚起鋒銳的光,仿佛能割裂這壓在肩頭厚重而濕冷的夜色。
他微微躬身,將手中的傘傾向麵前的銀發少年,語速平緩地答道:“我的名字是藍染惣右介。”
不停降下的雨水,在鋪滿庭院的白色石子間彙集了無數的細小河川。
身著黑衣靜立於庭院一隅,難辨輪廓的死神。
被雨水浸濕,泛著暗紅色澤的油紙傘,傘下少年的銀色白發。
多年後,第一次遇到市丸的場麵他仍然記憶猶新。另一個當事人則是常常一邊嚼著柿子餅,一邊消遣他:“當初為我遮雨的藍染隊長好溫柔呢!誰想到是個壞心眼的上司……”
相比藍染時常把和市丸在一起的往事拿出來反複回味,東仙要對於涉及市丸的回憶所采取的態度則是越早忘掉越好。對於目盲的東仙來說,聲音就是他感知事物的第一媒介。藍染隊長引見市丸的時候,他還隻是九番隊的席官。冰冷、戲謔,荒腔走板的音調和著腳步聲,一同晃晃悠悠地來到近前:“喲,我叫市丸銀。”沒等他報上自己的名字,那聲音又自顧自地笑開:“吶,我說你看不到東西嗎?”
市丸曾一度叫他“要”。後來東仙找到藍染,藍染又去找市丸。銀發小孩詭計得逞般開心:“我還在猜東仙究竟能撐到什麼時候呢。”靜靈廷裏誰都知道九番隊長看不慣整天東遊西逛,翻牆偷柿子的三番隊長。已經從銀發小鬼長成秀頎男子的他,也始終感覺東仙不是自己能消受得起的類型。
拿處事原則來說,有的人黑白分明,好壞善惡的邊界依著自己的意識被分割地有棱有角,例如東仙。有人是模模糊糊的灰白一片,如同失去焦距,就像市丸。還有的人,在他眼中世間萬物皆如虛圈的黑沉天幕,不透一絲光亮,這是藍染。
看著周遭眾人如同指套木偶,被他困在掌中任意擺弄。銀發男子煞有介事地歎息:“藍染隊長可別這樣對我。我可是會傷心的呢。”時值五月,紫藤盛放,無數花蕾撫著花架纏繞、低垂、綿延,在頭頂上方流動著藕荷色的海。花架之下,“鏡花水月”的刀身上光影流離,映上花朵的倩影攜著銀發男子的身影緩緩入鞘。
“銀,你和他們不一樣。”
“嗯?”坐在花架下的銀發男子眯起眼睛,單手托腮,側頭思忖片刻,笑著伸出小指,說道:“藍染隊長說的話不可信吶。咱們還是打勾勾好啦。”
既不是控製與被控製,也不是追隨與被追隨。藍染同市丸的關係頗為耐人尋味,自負如他才會接受市丸銀的存在。他肯定銀的實力和忠誠,也有興趣窺探這位銀發下屬從未示人的隱秘空間。如同行走在深淵的邊緣,一側是確定的堅實,另一側是不可預料的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