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40章 回憶1(1 / 2)

禹晏晨生平最恨這種豬狗不如的禽獸,想也沒有想的,拿起旁邊的棍子就狠狠的砸了下去。

對方被突來的襲擊弄得昏頭轉向,半天才回過神。怒火衝天的就向禹晏晨奔來,禹晏晨有些驚訝這個男人的強悍,竟然被她那樣砸後還能沒事。為了自己的小命,她不得不全力以付。

要知道,禹嘉炎對她七年的磨礪可不是假的,就算這個男人再強,也不是那麼容易能夠傷到她的。但禹晏晨也無法給這個禽獸造成更大的傷害。兩人僵持不下,禹晏晨有些惱怒,一個沒有留神,就被扳倒在地。男人急速的就壓了上來,“臭裱子,連老子都敢打,老子今天非做了你不可。”男子沒有一點兒心軟,用那隻粗糙黝黑的大手,緊緊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力度又大又狠,一點兒呼吸的機會也沒有給她留。

就在她絕望的快要閉上眼睛的時候,手邊突然多出了一把鋒銳的刀,為了活命,禹晏晨抓起那把逃生的武器,用勁自身所有的力氣,一把就將入到了那個凶殘男人的肚腹。

鮮紅的血液,瞬間就四處狂飆,甚至濺到了她由於呼吸不暢,而脹得緋紅的臉上。脖子間的挾製鬆了,禹晏晨得到了呼吸的養料,而心中的害怕,眼前的血腥,卻嚇得她不斷的向後縮著。

她殺人了,那個男人肮髒的血液,汙染了她整個純潔的世界。她完了,她會受到法律的製裁,她這一輩子也隻能夠再監獄裏孤獨終老。

就在她完全絕望的時刻,手邊竟然摸到了男人皮鞋。帶著滿心的恐懼,順著那立挺望了上去。一個陰冷的男人正用他一雙,即使在黑夜裏,也能夠綻放出的異彩冷漠光茫的眸子,緊緊的凝視著她。

“你是誰?你要做什麼?”

禹晏晨再也沒有了平常的從容,將自己的身子緊緊抱住,連逃生的本能似乎都已經遺失。傻傻的承受著這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

“是你救了蘇子?”這個男人,連聲音都發著惡寒,仿佛是來自地獄中死亡的招喚。

禹晏晨茫然得不斷搖頭,害怕讓她已經連話都不會說了。

“你不用怕,我不會傷害你的。”男人似乎感受到了禹晏晨身上的懼意,那顫抖不已的身軀,讓他說話的語氣變得更加的柔軟起來,但冰冷之氣還是無法淡去。

“你是誰?”男子雖然已經表達出了他的善意,但錯手殺人的的恐怖事件,還是讓她控製不住的顫抖著。整個身子更加的蜷縮,很想讓自己掩藏住,這樣似乎可以逃避剛剛發生的一切事情。

“你不用管我是誰,你殺了人。”男人雖然指出了她的惡行,但語氣中卻沒有一點兒責怪之意,隻是用鷹一般犀利的光茫,掃視了一下那個已經掩埋在血魄中的冰冷屍體。

“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要救人……”禹晏晨全身更加無措的抖動著,好像聽到了很可怕的事情。一雙迷茫的眸子布滿了淚汪汪的晶瑩。頭像是搖鼓一樣,連續不斷的否決著那個可怕的事實。

男人見禹晏晨如此害怕的神色,有些憐惜。慢慢的蹲下了身,帶著他所能散放出的最大友好,輕輕的拍著那薄弱的後背,“別怕,那個人該死,你沒有做錯。”

禹晏晨迷茫的大眼,瞬間變得更加清澈。帶著希冀的目光看著眼前大概三十歲左右的偉岸男子,“真的嗎?我不會有事,不用在牢裏度過我的後半身?”她這一生,雖然不被人愛,但她還是期望自己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不想她才剛剛開始自己的人生,就被如此可愛的扼殺掉。

“不用!你沒有殺人。不信,你看!”男人用堅定的語氣,理直氣壯的告訴她,讓她很是不解的帶著膽怯回頭望向她剛剛犯下凶殺案的現場。

“咦?人呢?”為什麼剛剛還平躺在地的血人,轉眼就不見了呢?就連一滴紅色的豔麗也沒有了留下,仿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那裏從來就沒有人出現過。”男人用一句話,就抹掉了禹晏晨以為犯下了的死罪。

沒有血魄的提醒,禹晏晨的恐怖心裏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但她很清楚,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不是別人的一句話,就可以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

“你叫你把他弄走了。”理智回複後,禹晏晨很冷靜的說出了事實。並帶著疑惑的目光,想要這個男人告訴她,他這麼做的原因。

男人看著這雙潔淨的眸子,仿若能夠讀懂她的心事,主動解釋道,“他今天晚上本來就要死,但卻被你搶先一步。所以,你不用感到內疚,他並不是死在你的手上,而是死在你剛剛救的那個女人手裏。”

聽到男人的解釋,禹晏晨更加無法理解,抬頭想要找尋那個她救的女人,卻毫無所獲。

“她中了毒,帶回去醫治了。”蘇子的大意,讓她陷入了困境。大家急速趕來施救,卻被眼前看起來柔弱不堪,骨子裏卻翻騰著正義血液的小女孩搶先一步了。他本來可心早一步出手,但卻遲疑了,想要看看這個女孩到底有多大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