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晏晨怯弱的小心髒狂跳不已,現在四肢又被緊緊綁住,禹嘉炎那邪邪的恐怖笑容讓她真的很害怕。比她殺人時還要覺得恐怖。
禹嘉炎喜歡這樣乖巧的禹晏晨,如果她每天都這樣,他還用得著這麼費心嗎?傾身剛躺在禹晏晨的身邊,就禹晏晨厲聲製止,“禹嘉炎,你幾天沒洗澡了,全身臭死了。要玩,你也給我洗幹淨了再來。”
禹嘉炎瞬間被禹晏晨的話弄得尷尬至極,動也不敢動的聞了聞自己的身子,喃喃道,“真的很臭?”
“非常臭。”
禹嘉炎很是無奈的爬了起來,怒瞪了禹晏晨一眼,沒好氣道,“真多事,那你等會兒,我很快就好的,到時候非玩死你不可。”
不再磨蹭,快速鑽進浴室。禹晏晨的視線隨著禹嘉炎的消失而變得敏銳,大腦開始迅速思索著逃脫之法。現在她已經鑽入狼窩,想要再逃脫是不太可能的。估計現在她的小公寓外,又人大批人馬看守了。真不知道,禹嘉炎想幹什麼?怎麼將她守得這麼緊。
那要如何做才能夠免遭大惡魔的毒害呢?
禹晏晨晃動腦袋不斷思索,突然眼前一亮,輕易解開禹嘉炎對她的束縛,拿起桌邊的安眠藥就吞下兩顆,她就不信,這個惡魔真的做得出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先躲過今晚再說吧!
當禹嘉炎急速清洗好自己歸來時,禹晏晨又安然的睡下了。禹嘉炎玩味十足的眸子怒火狂燒,這個女人真的不將他當成一回事了?連他這般赤裸裸的威脅也不在乎了?
帶著憤然,跳上床。見她的手竟然解開了一隻,臉上露出驚訝。感受著她平穩的呼吸,此時的她睡得似乎比剛剛還要安祥,她當真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夠睡得著。
剛想出手,將這個罪大惡疾的女人給弄醒,視線掃過桌上的安眠藥,怒意橫生,大聲狂吼,“禹晏晨,你還真是玩上癮了?當真以為我做不出禽獸的事情嗎?很好,那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你的自信。”
禹嘉炎帶著狂躁的怒意,一把掀開禹晏晨的棉質睡衣,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唇瓣就欺壓了上去,這一次,他絕對不會放這個女人的。
但僅僅不到半分鍾,禹嘉炎就如蔫了的茄子,一把推開眼前的死女人。雖然他喜歡她的軀體,可他更喜歡她清醒時候的那份生動,總是會帶給他意想不到的歡愉。不隻是軀體,更是心靈。
輕輕的將她手腳的束縛解開,憤恨的在她的堅挺上咬了一口,怒言道,“小獅子,別以為躲過今天就完事了,明天我一定會讓你享受到加倍的折磨,讓你後悔你今天的舉動。”
將禹晏晨緊緊的摟放自己的懷裏,一同慢慢的睡了過去。這幾天,他也好累,自從她放肆的逃跑後,他就一直很煩躁,心也根本無法平靜,哪兒還能夠睡個好覺啊!
有她在身邊,一切就那樣的寧靜協和,讓他瞬間就放下了心中所有的壓力,陪著她一同安睡到天亮。
兩人都睡得很甜,直到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仍然沒醒飽的慵懶雄師,他帶著渾身的戾氣,氣憤的接起。
“你******想死啊?”不管對方是誰,不客氣的就開始狂罵。
“炎,你先別罵我,霍愷行這一次發狂了,我們根本就撐不住。再不來,均的產業估計就真的毀得無法再恢複了。”項錦台急切解釋,他也不想打這通電話,要不是事情嚴重到他們也無法控製,他哪兒敢惹這頭火大的怒獅啊!
“他的產業你讓他自己收拾,別找我。”禹嘉炎完全不當一回事,感覺到懷中的柔軟,輕輕的顫動了下,不得不壓低音量,避免將她吵醒。
“禹嘉炎,你他媽還不快給我滾過來收拾殘局。我的產業雖然拿給你玩,但你好歹也給我好好收回來啊!不然咱這兄弟沒法再做下去了。”段祺均搶過電話就開始狂吼。他的產業都成那樣了,他當然早就奔過來了,難道還真能夠見死不救嗎?
萬一讓他家老爺子知道了,他還不煩死。
“均,別動怒嘛!我相信你的實力一定會解決的。”禹嘉炎臉上的慵容也開始收斂,心中明白這一切一定鬧得有些大了,不然段祺均不可能離開美人,而親自跑去坐鎮的。
“禹嘉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答應過我家老爺子什麼?有些手段我是絕對不會用的,那你要讓我如何去應付那個已經完全成了脫韁野馬,不管不顧橫衝直闖的暴怒小子啊!這事兒你惹出來的,你必須給我解決。你也不想我們的威信就栽在那小子的手裏吧!現在整個****都看得一清二楚,你還不趕快滾過來給我立威!”
段祺均此時也真的是無可奈何,要不是曾經答應過自家的爺爺,絕對不做違法的事情。他還真想和那個強悍的男人玩上一玩,畢竟強的對手也是值得人珍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