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晨兒的事情發生後,他才會毫不猶豫的將所有的禹家人給滅了。
禹嘉炎的嘶吼訴說,讓四十幾歲的左成汗險些站不住。他知道雪兒那幾年過得不好,可這一切,從禹嘉炎口中清晰的表達出來時,他才驚覺這份震撼力的強大。原來,對於雪兒,他依舊無法忘懷。那個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總是會輕易牽動他的內心。
禹嘉炎描述中的一幕幕也在左成汗的腦海中描繪了出來。那樣美好的雪兒,怎麼可以經曆那樣的痛苦呢?後悔、懊惱、痛惜,讓他完全跪倒在地,對著溫孤雪的墳墓,大肆懺悔,“雪兒,對不起,我不顧一切去找你的。我不該聽你的話,我更不該任你胡作非為,我該將你綁回去的。”如果當初,雪兒真的回來了,三個女人的命運,也許就會因此而改變!
聽到左成汗的懺悔,禹嘉炎不禁更怒。他以為左成汗會為他所做的錯事而懺悔,但沒想到,他一點兒也不為他所作的那些肮髒事情所懺悔。反而隻是為了一些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異想天開。
禹嘉炎站起身,衝著左成汗大吼,“你走,母親才不要見到你這個沒有用的人渣!”
“嘉炎,你聽我說,事情並不……”
“我不需要聽信你的任何虛情假意,我隻知道,是你讓母親年紀輕輕就走向了死亡。你立刻給我滾,我不想讓你肮髒的心靈來玷辱母親聖潔的殿堂!”
禹嘉炎的拳頭早已經握得青筋暴突,緊得不能夠再緊。左成汗見禹嘉炎似乎憤怒過了頭,知道他心中有痛,又喝了酒,看在雪兒的麵子上,不和他一般見識。但是貝拉的事情,他不能夠不談。他隻有一天的時間,解決完了,他要立刻回去。不然他怕‘焰禦’會出問題。
“嘉炎,你母親的事情,我們可以暫且放下。但貝拉,我希望你別再傷害她了。”
“可以,那就讓你女兒別再愛我,不然,所有的痛苦她必須自己忍受!”本來還對貝拉有一些愧疚之情,但看了剛剛左成汗的表現,有著醉意的禹嘉炎竟然沒有一點兒愧疚了。反而覺得他做得太溫柔,他應該再多加兩把火,讓貝拉更痛,也讓左成汗更加心疼。
“嘉炎,你不能夠這麼殘忍?”貝拉那麼單純,麵對愛情,一心一意。為
“對,我是故意讓她心傷的。可你知道她為什麼會那麼心傷嗎?那是因為她忌妒,忌妒我將所有的愛都給了禹晏晨。禹晏晨的存在,就是對她最大的折磨。隻要她一出現,貝拉就會發瘋發痛。她們兩人,遲早有一個人會消失!”
禹嘉炎完全不顧後果的說出狠辣至絕的話,不管這兩人哪個消失,都會給左成汗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而他隻是需要推波助瀾,就可以將左成送進地獄的牢籠,讓他這輩子也別想得到安寧。
“溫孤嘉炎,你一定要將事情做得這般的決裂嗎?”
“對,我就是想要看到你女兒痛苦。隻要你女兒痛苦了,你就會痛苦,這就是我的目的。我想你應該看過貝拉身上的傷了,那些藥效的作用,根本就用不著她劃那麼多刀。那你覺得她是為什麼要劃下去呢?我想聰明的你,應該不用我解釋那麼多吧!”
禹嘉炎直白的將那些隱藏起來的事實披露出來,左成汗氣得揚起手就狠狠給了禹嘉炎一個巴掌,這也正是他來找禹嘉炎的原因。
“溫孤嘉炎,我告訴你,不準再傷害貝拉,不然,就算你是雪兒的兒子,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禹嘉炎輕蔑一笑,完全像是一縷遊離的孤魂,“那沒有辦法,隻要有禹晏晨存在,貝拉就永遠也不可能走得出來!”
“你在暗示我對付禹晏晨?”禹嘉炎三翻兩次在他的麵前提起另外一個女孩,這讓他不得不懷疑禹嘉炎的居心。
“不,我不是在暗示,我隻是在告訴你症結。”將晨兒推上刀尖,禹嘉炎竟然有種自己上了斷頭台的絕望。稍微頓了一下,才緩緩道,“但如果晨兒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也不會獨活的。”
無論左成汗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最後痛苦的隻會是左成汗。而他隻需要站在中間,等待著事情的最後結局。
晨兒,別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心中這麼多年的恨,如果我不喧囂,那我永遠也走不出來的。不過,不管最後的結局會如何,我都會終點等著你……
左成汗怒氣衝天的回到醫院,剛到門口,就聽到裏麵傳來吼聲。
“我說過,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別以為你給我送了點兒雞湯就管束我,我告訴你,你如果敢再對我指手劃腳,我不會放過你的。”
禹晏晨臉露難堪,她本來覺得今日的貝拉態度不錯,想和她好好的談談,希望她能夠放下炎,這樣炎的報複就無法再實現了。偏偏適得其返。貝拉很是激動,甚至將她帶來的雞湯也打翻,幸福沒有燙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