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嘉炎卻仍然不放心,立刻接口,“曲,要不,你再給晨兒檢查一下?我不太放心。”上一次的失誤,讓他痛徹心扉。這一次,他一定要全力補償。要為他們逝去的孩子賠罪。
曲澤露點頭,“你們還是回去吧!到時晏晨我會全全照顧的。”
“哪兒用你照顧,我自己知道照顧,你隻要交代我就行了!”禹嘉炎霸占十足,不準任何其他人搶走屬於他的權力。
看著如此重視晏晨的禹嘉炎,曲澤露欣慰。本想用上次懷孕事件戲謔他兩句,但最終還是了事。這樣開心的時刻,不應該再次痛苦索在回憶中。
大夥一來,更沒有禹晏晨發表意見的機會,大家都激烈的討論著婚事,居住問題!全然不問當時人的意見,禹晏晨鬱悶,竅起嘴,躺回房間睡大覺去。
她不信,沒她的同意,這些人,還真能將她綁上禮堂?
但往往她不信的事情,還真就發生了。雪鈴回來後,接管了雪域事務,為晏晨放了一個很長的假期。禹嘉炎直接將禹晏晨打包,扔上飛機,攜同眾人,一同回到了A市。
禹晏晨氣炸,很想發飆,卻顧及肚子裏的寶寶,不敢輕易為之,就連生氣,也不敢持久,就怕生出一個小氣包。所以,禹嘉炎對禹晏晨的欺壓就更加變本加厲。在禹嘉炎幾次相求,禹晏晨也不願意同他去扯證後,禹嘉炎放棄。
直接辦起婚禮,那張紙沒什麼大用,隻要全世界人都知道,禹晏晨是他老婆就行了。這樣,就沒人敢再打他老婆的主意,他也要向全世界的人宣布,他有多麼幸福,能夠娶晨兒為妻!
很快,婚禮一個月後就正式舉行。禹晏晨不甘不願,扭扭捏捏,見禹嘉炎又要強迫她換禮服了,氣惱的將婚紗一扔,大吼,“我不要跟你結婚!”
禹嘉炎好脾氣的撿起婚紗,拍了拍,再次寵溺的看著禹晏晨,安慰道,“乖,晨兒,別鬧了,你現在不穿,再過段時間穿就不漂亮了!”
“我漂不漂亮關你什麼事?你給我滾,誰要嫁給你這個奸詐小人啊!”回想這近一年來的相處,禹晏晨猛然發現,她就是落進了禹嘉炎的陷阱嗎?當她回過神來時,她已經陷進無法自拔了。
禹嘉炎頭疼,眼見時間越來越近,偏偏晨兒就是不肯換禮服,視線無措的看著旁邊一群看好戲的人,似乎沒有一個,肯站出來為他講句好話。都在等著他開天窗嗎?沒有新娘的婚禮,有夠丟人的。
他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再次低聲下氣,“晨兒,你就換上吧!隻要你乖乖的和我舉辦完婚禮,以後我什麼事都答應你好嗎?”
禹晏晨純淨眸子開始眨巴,似乎在思考著禹嘉炎的承諾夠不夠買她演一出好戲。狡黠光茫微現,取過一張紙,一隻筆,在禹嘉炎的麵前揚了揚,“空口無憑,立字為據。讓所有人都當鑒證人。”
禹嘉炎頭皮發麻,但為了婚禮,還是咬牙切齒的忍下。接過紙筆,霸氣十足的書下不平等條約。一旦簽下,就注定,他這輩子都會被晨兒欺壓了。但無礙,隻要晨兒喜歡,他願意讓晨兒欺壓一輩子。
禹晏晨取過紙,看了看,“禹嘉炎承諾,婚禮過後,會永遠聽禹晏晨的話,絕不違背。落款人:禹嘉炎。”簡短的字,讓禹晏晨有些不滿,抬眸逼視質問,“那要是你違背了呢?”
“不會的,晨兒,你別瞎想!”禹嘉炎果然回答。深邃的雙眼中,寫滿了他的堅定。禹晏晨雖然感受到了,但還是不依不撓,“不怕一萬,主怕萬一。反正你就是必須說出,如果你做不到,會怎樣?”
禹嘉炎無奈,隻能試探性的補充道,“若我違背,就當你一輩子的仆人?”
“想得美!”禹晏晨才不會再次上這樣的當。直接回絕。禹嘉炎頭疼,挖空心思繼續想,“如果我違背,就將我的資產全部過戶給你?”他將自己的所有家當都給晨兒,這下晨兒總該滿意了吧!
但不想,禹晏晨仍應不滿意,撇撇嘴,反駁道,“我拿那麼多錢來做啥?”那麼大的向家公司,她才懶得管呢?禹氏,她都決定,絕不去碰一下,更逞論其他。
禹嘉炎鬱悶了,眼見時間越來越近,隻能向周圍的兄弟求救。大家看著禹嘉炎吃憋的樣子,很爽。一致昂起高高的下巴,拒絕幫助。
禹嘉炎實在被整得有些煩躁,隻能像小惡魔妥協,“你說什麼就什麼吧!”
禹晏晨小臉一揚,等的就是這句話。筆鋒犀利,快速在紙上加了一句,隨後命人拿來印章,遞給禹嘉炎,讓他按指印。
禹嘉炎顫顫接過屈辱合約,有預感,晨兒加的那句話,絕對會讓他崩潰。果然,禹嘉炎一看,想都沒想,就立刻將合約撕掉,大氣回了一句,“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