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領導都生的是閨女?”寶寶吡笑道,又看看坐在蔣曉雲身邊那個叫劉媛媛的女孩,據在公安局法製科工作。
“八哥還是兒子呢,不過,他爸也就是個糧食局局長,”彪子補充道。
那邊,黑八坐不住了,死活從嶽文手裏奪下了麥克風,嶽文笑著對蔣曉雲、王鳳的幾個朋友句抱歉,就一屁股坐在最邊上。
寶寶遞了一瓶啤酒給嶽文,自己也拿起了啤酒,嶽文卻硬是給他換了飲料。
“你想追就大膽地追,”嶽文看看那邊,黑八已經殷勤地把麥克風遞給了蔣曉雲,蔣曉雲推辭幾下,黑八就給他點上了《唱一起走過的日子》,“嗯,這肯定又是一個劉德華的歌謎。”
“文哥你去濟南幹嘛?”
“有事。”嶽文含糊道,今晚上正是從沈南回來,寶寶張羅著給他接風,其實就是喝酒,又叫了蔣曉雲,蔣曉雲又叫了幾個朋友,其實,接哪門子風,兩就回來了,又不是兩個月。
“文哥,你心裏難受是吧?”寶寶放下飲料又拿起啤酒,借著酒勁,終於問出了這些日子想問而又不敢問的話。
“難受個屁,”嶽文喝了一口啤酒,“認識一年多了,你什麼時候看我難受過?”
“我就知道你是爺們,在哪裏跌倒在哪裏爬起來,十一回來,我們跟陳書記上書請願,你還分管社區建設辦公室!”
嶽文有些異樣了,有些感動了,“兄弟,”他似乎想什麼,又不出口,“一切順其自然吧!……你想追那嫚嗎?”
“嗯,想,”寶寶又瞅了瞅那個叫劉媛媛的女孩,“不過人家爹是黨工委書記。”
“唉,退回三代都一樣,她也不高貴多少,記住,無恥改變命運,流氓收獲愛情,你得厚著臉皮。”嶽文吡笑道。
“我不敢……”寶寶不好意思道。
“有什麼不敢的,你挨那兩刀的時候,你還不是想弄死捅你的人,就要拿出那個氣勢來,保證拿下!”嶽文伸出啤酒瓶,“告訴我,你躺到醫院病床上,那時想什麼?”
寶寶不好意思,看看一幹人選歌的選歌,唱歌的唱歌,這才聲道,“特麼地,這一輩子沒**呢,就掛了。”
“放心,”嶽文笑道,“我當時在急救室外,我就想,如果你真的掛了,我就在你墳前,把什麼蘇菲瑪索、莫尼卡貝魯奇、什麼李嘉欣、王祖賢、張曼玉的都給你燒了送過去!”
“畫啊!”
“你以為是真人啊!”
兩人笑著一碰瓶吹瓶了,幾個人都看他們,不知聊什麼聊得這麼熱絡。
“文哥,十一回哪裏?”寶寶道。
“回秦灣。”
“你們那個了沒有?”
“那個?”
“那個!”寶寶吡笑道,“文哥,女人什麼滋味?”
“你得自己體會,”嶽文笑了,看著這個仍是光棍一條的兄弟,“但有一點,當一個愛你的女人在你跟前,心甘情願為你寬衣解帶時,那是一種巨大的征服感,那種滿足感,在人生中,不會再有比它更難以忘懷的事。”
“我靠!”寶寶咬著啤酒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