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氣可不比秦灣,初夏時就已是燥熱一片。
當早上,蔣曉雲出現在劉媛媛等閨蜜跟前時,容光煥發,好象身上有了不一樣的韻味,惹得劉媛媛湊到她耳邊著悄悄話,惹得一眾閨蜜在自助餐廳裏就開始打鬧。
“嶽主席在京城還有房子?”蔣曉雲的一個閨蜜吃驚了,這年頭,京城的房子可不便宜,動輒百萬的價格已是讓老百姓難忘項背。
“在哪裏?”西二旗碼農同誌也很好奇。
作為嶽文的大總管,黑八腆著肚子道,“不遠,我們秦灣在京城一百五十七環上,再減雲一百五十四環就是。”
“哪裏?”輪到劉媛媛驚訝了,“在三環上?”
“二環和三環之間吧,離西客站很近。”對京城,蔣曉雲並不陌生,無論是生活還是工作,她都沒少來。
“曉雲,財主啊!”
“不,樓主!”立馬有人開始給她們倆計算房產了,京城一處房,秦灣一處房,這隻還是男方的部分資產。
“我們文哥,錢,是不在乎的,想當年,在金雞嶺,那麼多金條擺在我們麵前,我們沒有珍惜,…….”
“你還想上給你一個重來的機會嗎?”郎建萍取笑道。
“一金不染,兩袖清風。”黑八討好地看看蔣曉雲。
一行人的早餐吃得很是歡暢,碼農不差錢,更不差情誼。
“昨晚就算正式求婚了嗎?”劉媛媛始終不放心,嶽文的事她聽了不少,性格更是全區都知道,她,最怕的是蔣曉雲受委曲。
“就等著我坐在門口收紅包了,”嶽文吡笑道,臉上一幅神往的表情,“到時,來的人,六百以下,放下紅包就可以走了,一千以上,提供馬紮,兩千以上,可以提供凳子,三千以上,提供椅子…….”
“領導幹部酒席不得大操大辦,”寶寶吡笑道,“你收收吧,就是我們這幫人去,也頂多拿二百塊錢,是不是,八哥?”
“N,”黑八義正辭嚴道,“都是兄弟,我結婚的時候,文哥給了兩千,你結婚是也是這個數吧,你現在一毛不拔對得起兄弟嗎?”
“還是八哥有良心。”嶽文伸出大拇指讚道。
“我拿二百五,”黑八卻奸笑著揭穿了謎底,“送…….”
送字還沒出口,嶽文就站起來作勢要揍他,黑八笑著站起來跑了出去。
“都準備好了?”嶽文問道。
“你就擎好吧,”黑八仍是奸笑著,“保證讓蔣警花記一輩子,在演唱會上求婚,這想法,弱爆了,文哥,你的想法,高,實在是高!”他學著胡漢三的樣子伸出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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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覺著時間過得最快,一是考試,二是有喜事的時候。
“高隊,我在家裏呢,也沒準備什麼,怎麼,有事?”高明的電話,蔣教導員竟有些不好意思。
“結婚吧,離舉行婚禮那一,你什麼都備不齊,到了那一,全齊了,主要是個心理,你回來一趟?”高明的口氣前半截很輕鬆,後半截卻很嚴肅。
“媽,我回趟隊裏。”蔣曉雲立馬站起來。
“哎,不是請假了嗎,這大結婚的,怎麼還讓你回去啊!”蔣曉雲媽媽一邊嘮叨著一邊把女兒送出門去,轉眼間又把電話打給了蔣勝,“你過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