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黃忠德看著蕭平遠走的背影,仿佛見到了當年蕭家了另一個真正的天才。他也是一樣的桀驁,一樣的拚了性命都不肯低頭。隻是最後為了一個女娃,卻放棄了一切。
蕭平出了石林以後,就找了幾根樹枝,固定了一下自己的右臂。塗了一些跌打藥,撕開了自己的衣袖,將手臂包紮了起來,固定在了自己的胸前。然後就沿著山路,向藥園走去。
下午的時候,蕭平終於找到了藥園。
藥園雖然叫藥園,其實並不是一個園子,而是一片大山穀。
蕭平站在山穀的入口,看著一個隻有門框而沒有門的大門上寫著‘蕭家藥園’四個字。
蕭平走進大門,看到了幾排簡陋的房屋,卻並沒有看到有人在。
蕭平向幾排房屋走去。
“你是今年分配到這裏的蕭家人。”一個身穿麻衣,滿麵胡須的中年人正在房子一旁修理工具,看見蕭平問道。
“是的,我叫蕭平。”蕭平回答。
“你應該叫我大伯!嘴怎麼那麼笨。你不用告訴我你叫啥,你們這些娃娃都住不長久,等你在這裏學老實了,不惹事了,就會被家裏大人再叫回去的。”中年人說道。
“是,大伯。不過我應該不會回去了。“
”你這娃真天真,把大人的話都當真了。你是誰家的孩子,你父親是誰?“
蕭平眼神忽然暗淡了下來。
“我父親是蕭臨川。”
中年人的手猛的抖了一下,停下了手裏的活兒,一雙渾濁的眼睛忽然變得深邃,看向了蕭平。片刻後一聲歎息,又繼續了手裏的活兒。隻是莫名奇妙的說了一句,“二叔難道不在家麼,怎麼有人敢讓你來這裏。”
“怎麼還帶著傷過來,還隻開辟了五個神竅。不是看你長的像臨川,你要是敢說你爹是臨川,我早就揍你了。你跟你爹可是差的遠了。你這娃是不是仗著你爺爺給你撐腰,修煉一點都不用功,在家裏橫行霸道,為非作歹吧。這次是不是因為你爺爺離開了家裏,你就被人揍了然後分到這裏來了?”
“不是的,大伯。是我自己要求來這裏的。”
中年人一愣,接著問蕭平。
“你除了實力不行,怎麼腦子也不好使,你真是臨川的娃?你爺爺幹什麼去了,為什麼不在家?”
“因為我受了傷,無法再開辟神竅,爺爺兩年前離開家裏,去為我找靈藥去了。”蕭平回答。
“兩年前,你大概五歲,五歲開辟五個神竅還算湊合,沒給臨川丟臉。什麼傷能連神竅都開辟不了,你過來我看看。”
蕭平走到了中年人麵前。中年人抓過了蕭平的左手,元力掃過蕭平體內。
“奇怪,真奇怪。”
中年人的眉頭越來越皺,嘴裏嘟囔些什麼蕭平也沒有聽清楚。中年人又翻看了蕭平的眼皮,最後他讓蕭平脫下衣衫,終於在蕭平的背後找到了五個暗紅色的血點。血點被元力觸及後,驟然變得鮮紅了起來,蕭平背部一陣疼痛,額頭冷汗直冒。
“真是奇怪,這不僅僅是傷,還是一種很惡毒的毒藥。”
中年人一個人在那裏時而目露憤怒,時而抓著頭發思索,時而歎息。最後抓起了蕭平帶過來的藥典猛烈的翻著,一邊翻也開始一邊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