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最近對龍來說太過平靜了,時間也跳得很快,一個多月就那麼過去了,期間,鷹等幾人離開了,他們需要在這段時間內做些安排,順便把手上的事都處理掉。十天前,紛紛回到了這個城市,這回九人都到齊了,算算時間,接下有一段不短的假期。
清兒也恢複地差不多了,這也預示著屬於他們的風暴即將來臨。
在這一個月來,華夏國內許多目光都聚焦到了F省上麵,上個月F省發生了一起特大暴力事件,國家震怒,要求嚴查此事,而後迅速出動武裝力量對F省進行清洗,此次行動對民眾來說真是大快人心。這也給其他一些省市敲響了警鍾,這些天有些明眼人就感覺到了一些省市裏的暗流在湧動。
龍每天除了照看妻子也沒見他有做其他的,甚至很少離開病房,隻是偶爾接待些來看望清兒的人。當然,這些人有的或許並不認識清兒,有些甚至也不認識龍,但這些都沒有關係,至少外人看來他們都是認識的,是來看望那個女子的,而不是來做其他的,比如某種交易——情報。
這麼長時間下來,他仿佛忘記了那件事情,始終是那麼平靜。幾天前,他悄無聲息把妻子接出了醫院,兩人便失去了消息。
晚上,街頭燈黃酒綠,行人熙熙攘攘,喧鬧的街區中一切都顯得不起眼,街旁一處電話亭,一男子正在打電話,電話通了,男子招呼道:“小李嗎,我你辰哥,幫我叫下二伯。”男子邊說著邊用小指指甲隨意地敲著電話。
過了一會兒,男子熱情地說:“二伯呀,我小辰呀,最近老家還好吧……嗯,嗯,那就好。那個,我想請您幫個忙,我的事您也知道了……沒事,沒事,謝謝您的關心,我現在不正要處理這事嘛,您也知道,這事牽扯比較大,而且會挺麻煩的,我倒是不在意,我們夫妻兩人沒有多少約束,就是最近肯定得忙死了。
這幾天,大牛他們不是過來玩嗎,您看,多不趕巧,我現在是無暇陪他們幾個了,而且,要是沾點晦氣回去,多不好呀。我想,讓他們先去您那邊玩玩,或是讓他們出去轉轉也好呀。等我這邊忙完了再請他們過來,您看成不……嗯,麻煩您老了,那我就不再多說了,您老注意點身體……嗯,再見。”
男子掛斷了電話,走出了電話亭,如街上所有不起眼的元素一樣,融入到人潮中去。電話那頭,男子的二伯,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男人,此時電話還沒放下,歎了口氣,似乎在思考者什麼,許久,還是放下了電話。
清晨,幾人正在屋裏吃著早餐,或一邊看看今天的報紙,或看看電視上的新聞,突然貓眉頭皺了起來,緊接著,陸續又有三人臉色都變得不太好看。過了一會兒,看電視的兩人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
幾人互相看看,“看來,大家都收到了類似的消息吧。”大塊頭最先開口,“羊,你去把兔、鼠、豬他們三個叫起來吧。”
叫羊的女子上樓,不一會兒領著鼠及另外一男一女下來了,三人睡眼朦朧,看表情極不情願,尤其是鼠邊上那個男的,嘴不住地在說著些什麼,看起來有多哀怨。
貓抓起桌上的報紙給他們三人一人手裏塞了一份。看看幾個人嚴肅的樣子,三人提起精神仔細看了起來,“靠,緊急任務。”鼠與另一個男子幾乎異口同聲地罵了出來,臉色瞬間嚴肅了起來。還有那名女子也變了臉色。
收到緊急任務的單子也許並不奇怪,但是在假期接到緊急任務的情況就比較少見了,畢竟還有幾批成員,而他們這幾人在這期間同時接到緊急任務的情況更是從未遇見過。
突然貓冷冷道:“緊急任務?我看了下我的任務,隻是件雞毛蒜皮的小事。以往緊急任務,在時間上哪容得了半點延遲,這回我收到的任務,甚至沒要求立即為行動做準備,隻說五天內趕過去就行。我的任務沒顯示搭檔,而且任務難度又極低,但是任務周期很長。明顯是隨便找些任務調走我,你們的是什麼個情況?我怎麼覺得這事和龍那家夥脫不了關係。”
“我也是”
“嗯”
“嗯”,幾人或是應是或是點頭。
“不帶這樣的,難道就我一個人接到的是個真正棘手的緊急任務嗎……”鼠一臉哭喪地說著。
“自從龍離開學校後,龍有多不受組織高層待見你們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也沒人能左右到學校的決策。他是怎麼做到的。”
“你就一根筋?這事其實不難,原本校方不知道咱們在這跟龍攪和在一起,估計是把咱們在這的消息上報到學校,校方勢必會把咱們調走。”大塊頭說道。
貓又搶著開口說:“嗯,說的沒錯,肯定就是他利用這一點把咱們都調走。我估計他是跟二伯提一下,也就二伯還能聽他說的話,要是其他人估計沒人肯接他的電話。”
前麵剛起床的女子喃喃道:“二伯也真是的,他知道龍出了這麼大的事,不是應該讓咱留下幫龍,怎麼還會上報到上頭呢?”
另一個坐在沙發上的男子搖了搖頭,“如果龍沒有找二伯,那二伯即使知道了咱們在這也會替咱們隱瞞的,但一旦龍找了二伯,那麼二伯會尊重龍的選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