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呀？不會是何媽媽你用來為難我們的話吧？”有人起哄。
“是呀，不是說今日來此就能見到靈姑娘的真容嗎？怎麼又要回答問題？”
“什麼問題？快說出來。小爺要是能答，就早些見靈姑娘。”這時二樓包廂走出來的鄒永傑大聲衝著台上的老鴇喊道。
“鄒公子快言快語，那就請鄒公子先去見靈姑娘吧。”何媽媽的話剛落，就有人上前引領鄒永傑去了三樓的一個雅間。然而就在眾人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下，鄒永傑卻是垂頭喪氣地出來了。
瞬間，議論聲又炸響在這個安靜不來的凝香園。
陪同鄒永傑而來的人，忙將他拉到一邊，問：“靈姑娘問了什麼？”
鄒永傑看了那人一眼，從他眼中看到了掩飾不去的幸災樂禍，沒好氣地哼聲道：“自個去問，沒勁，小爺我先走了。”佳人沒看到，鄒永傑也沒了心情繼續。
“誒！不就錯了這次機會嗎？下次再來不就行了？”有人忍不住勸道。鄒永傑卻是不理，直接往樓下走。
隨著他走遠，那些人又開始抱怨鄒永傑不夠義氣。
“唉，人家是相府公子，不願說，你還能逼他？”
“哼，不就是有個有能耐的老爹嗎？”
“有本事你也投胎一個那樣的老爹。”有人堵了他一句，那人訕訕然地轉身朝著那開始轟擠的人群走去。
而這邊氣衝衝的鄒永傑，剛步下樓梯，正好讓蘭凰堵了個正著。
“喲，這不是相府二公子嗎？怎麼也流連起青樓了？你爹娘知道嗎？連一個青樓女子的問題都回答不了，唉，說他是文采不凡的相爺的兒子，怕是都沒人信。”蘭凰嘖嘖有聲地上下掃了眼鄒永傑，見他氣得臉紅脖子粗的，繼續道：“就你這副毛都還沒長開的尊容，也想見靈姑娘，真是癡人說夢，好不知臉。”
“你！”鄒永傑氣得幹瞪眼，看著這個有些眼熟的人，恨不得一掌拍死。
“我、我怎麼了？”
“你……你等著！”鄒永傑“你”了半天，最後隻咬牙擱下這句狠話便憤然離去，絲毫沒注意到一旁的林子昕。
蘭凰涼涼掃了眼離去的人，說：“公子，這人真不經逗。”
“一會出去就有得煩了。”林子昕無奈地搖頭。
而屠冒這邊，擠上去見了靈姑娘的力達，挫敗地回到雅間，惹來蒙起的嘲笑。
“就你這腦袋，還能回答問題？”
“那根本就不是問題。靈姑娘隻讓我看了樣東西，然後讓我把那東西打開。”
“嗯？還有這樣的問題？”蒙起倒是疑惑，這靈姑娘不是問些刁鑽的問題，而是開東西。“莫不是讓你開鎖？這就算你不會開鎖，那撬鎖總會吧？”
力達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說：“我會開不了鎖？”
一直專注於林子昕一舉一動的屠冒，也被靈姑娘的問題引回視線落在力達身上。
“她讓你開什麼？”
“一對連在一起的金鐲子。主子，你要不要去試試？”見吸引了主子，力達不忘湊前道。
“連在一起的金鐲子？”屠冒目光深遠，似是想到了什麼，問道：“那對鐲子長什麼樣？”
“很普通的金鐲子，沒什麼特別的，不過屬下研究了會，發現那鐲子並不如外表那樣完美無暇，而是有兩個細如發絲的小孔，還有，上麵刻了兩個小圖案，像是字又像是圖文。更奇怪的是，那鐲子帶在靈姑娘手上卻是取不下來的。一取，鐲子自然而然會縮小……”
“難道是她？”屠冒視線不知歸處的喃喃自語。
皓月，金鐲……兩相對應，屠冒覺得這人很可能就是那人。她這般做，難道是在找人？可人不是已經被她……想到這，心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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