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裏,每到這夜晚時分,總有各種各樣的妖族從海底浮出,以各種花言巧語,精心編造各種故事。
這目的隻有一個,就是讓琅邪跟著他們去海底,這些人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每一個晚上,都會用各種理由,讓琅邪隨他們下海,但是他們也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這些人從來沒有過離開海水。
哪怕是讓琅邪的話氣得半死,也從不見他們上岸來,強行脅迫琅邪入海,隻是孜孜不倦的,似乎琅邪不答應就不罷休的架勢。
琅邪自然是不在乎這些,他隻要確定了這些人不能拿他怎麼樣,就算一天來好幾個,他都無所謂,正好,他在這無人島上獨自生活了兩個多月,沒人說話,他隻能自言自語,這下好了,這些傻呼呼的海族正好給他解悶了。
不過,琅邪也會想,為何這些海族要如此迫切的希望自己入海呢?這一切看來,似乎沒有那麼簡單了。
一日夜晚,琅邪已經做好準備迎接新的一位海族來遊說自己了,他就靜靜地站在沙灘之上,全身氣息內斂,如一個普通人一樣,在黑暗中毫不起眼。
到了差不多的時間,這海麵,果然開始了異動,琅邪此時還有著些許期待,這一次,會是什麼樣的海族呢?
海水分開,一個高挑纖瘦的身影,帶著婀娜之意,從裏麵顯出,琅邪定睛一看,竟是一名女子?
這女子身披金絲甲鱗衣,玉頸修長,點片****,凝脂如白玉,半遮半掩之中那素腰竟能盈盈一握,絕美臉蛋之上,美眸中含俏含笑,不勝嬌羞,如此一位美人,如不是從這海水之中而來,帶有詭異,琅邪說不準還真被迷住了。
女子嬌站在海水之上,穩穩而立,雙眸上下打量著琅邪,從那神色中,竟帶有些許審視的感覺。
琅邪被這女子掃的頭皮有點發麻,隨手拿出一塊生魚片,大口吃下,咀嚼之中仿佛是在壓下這女子帶來的邪火。
半餉過後,這女子也不說話,就這麼一直看著琅邪,一片又一片的將這魚肉吃下,神色從最開始的淡然,慢慢的轉為驚訝,到最後,一臉的不可思議。
琅邪被這女子實在盯得不自在,雖說確實是個美女,不過當下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這些海族為什麼要如此的希望自己下海?
“美女,你就沒有什麼話想跟小爺說麼?”
琅邪將這生魚片吃完,挑著根魚骨頭裝模作樣的問道。
女子依舊不說話,那驚愕神色依然收回,隻是她看向琅邪的眼神,更加古怪,這種眼神,琅邪不陌生,不正是獵人看見獵物的眼神麼?
他腦中一動,嘴角微微勾起,既然你們想玩,小爺就奉陪到底,誰叫我這日子過得這麼無聊呢?
“唉,我說你們煩不煩?天天來找我,也不帶點東西來,每次都空手你們好意思嗎?信不信我去東海龍宮告你們擾民?要不.這位美女你陪小爺玩玩?恩?”
琅邪眉頭一挑,眼神色眯眯的直盯著這女子胸前的溝壑,一臉市斤流氓的模樣,隨後慢慢的向著這女子走去。
這女子見琅邪竟然吃自己這一套,神色更加古怪,愣了半天,索性將身上的衣服不動聲色的再次扒開一點點,霎時間,春光四溢,好不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