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嬰兒的哭啼聲充斥著周圍,但是黑衣人依舊不管不顧的望著遠處,這時一個女聲傳了過來,把孩子給我吧!要是繼續讓他這樣哭啼,恐怕再過一個時辰他就一命嗚呼了。
黑衣人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將孩子遞了過去,給你,可別弄丟了,他可是現在換取鎖龍匙唯一的籌碼。
“知道了”女孩將自己纖白的食指放入嬰兒口中,嬰兒囁嚅了幾下就停止了哭泣聲。然後女孩走向身旁一直用望眼鏡朝遠方瞭望的老人。老人頭發花白,背稍微有點駝,臉上一副‘老謀深算’的表情。
“爸,還不回收嗎?你就不怕‘夏娃’計劃失敗。”
“沒事,我們有備胎的,不急,再等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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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雙黃金般的眼瞳在在空氣中不斷的遊離,一人沒有思想,一人能力暫時被封印,所以這是沒有任何能力加持的戰鬥,僅僅憑的是僵屍之身的碰撞。無憂並沒有把龍泉劍帶下山,因為那把劍對僵屍有壓製,不適合僵屍使用。
雖是赤手空拳,也無能力加持,但是造成的波動絲毫不弱於任何有能力加持的戰鬥,甚至要高一個檔次。不過波動雖大卻沒有影響兩個被情緒封閉了感官的兩人,一人是陸尋,一人是陸小小。
陸尋抬頭嘶喊,心裏不斷的掙紮,小雅說是她殺了他爸他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誰搶走了自己的孩子?再有我一直以來的複仇為的是什麼?
“為什麼?.”陸尋一直抬頭仰天自問,聲音從嘶喊變成了低語,臉上的眼第一滴未劃過臉龐,第二滴又奪眶而出,傷心在胸腔中亦如不間斷的眼淚一波還在回蕩,另一波又起,波波深入肺腑。
陸小小已經站在陸尋的麵前已經足足有了五分鍾之久,但是陸尋卻絲毫沒有注意到她,可見陸尋的傷心深深麻木了他的感官,恐怕現在即使有人拿劍要殺掉他,他也不會有絲毫感覺。
陸小小伸出手去幫陸尋檫臉頰上的淚水,但是手剛觸摸到陸尋的臉就被陸尋拉在了手裏,口中失神的叫喊,小雅,對不起,我不應該誤會你.。
“尋,她已經死了,你不要這樣好不好。”陸小小將陸尋摟到自己的懷裏不斷的泣聲安慰。
“死了,小雅,她死了,我再也見不到她了.。”陸尋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直接抱著陸小小大哭。
“驚生,為什麼命運要這麼捉弄他呢?他已經夠可憐的了。”於秀芳說,於秀芳之所以會有這種感觸是因為她想起了她與陸尋初次見麵的時候,陸尋雖然調皮,可是卻擁有了該有的幸福,一樣不少!
“如果這次龍泉學院能逃過此劫,我們就讓他和小小訂婚吧!”陸驚生提議,“走出仇恨的最好辦法就是讓他擁有足夠融化仇恨的幸福,這恐怕隻有小小做到。”
“嗯,要是可以的話,我們就讓他們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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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幹什麼?”於秀芳見陸尋慢慢的脫開陸小小對他的擁抱自顧自的做著奇怪的動作。
陸尋慢慢的拿開小雅已經冰冷透了的手指,取出那塊沾滿了小雅血液的墨綠色玉佩慢慢的戴在脖子之上,站了起來,低頭看著已經睡熟了的小雅,眼淚依舊不間斷的留下臉頰,他聲音清晰的說:“我答應你會找到我們的孩子,所以在那之前我不會死。”
“驚生,你看那是什麼?那不是我們給兒子的玉佩嗎?”陸尋帶玉佩的動作吸引了於秀芳的注意,。
“沒錯,就是它,他不會就是我們失散多年的兒子?”
“是,肯定是,這次我不會認錯的,世界上不可能再有第三塊這樣的玉佩了,他就是我們的兒子。”於秀芳肯定而且激動。
“兒.”於秀芳激動的喊出了一個字聲音就戛然而止,因為陸尋的動作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震驚。
“不要.”陸小小,於秀芳,陸驚生,陸鴻,異口同聲的喊。
陸尋走近鐵哥輕輕的拔起了鐵哥,劍鋒在月光的照耀下變得有點耀眼,不過劍尖並不是朝外,而是一個流轉以後直接朝陸尋的腹部插去,瞬間一個透腹涼。
“吾以吾之血開啟王劍之鋒。”
“啊.”陸尋咬著牙的一聲沉悶呻吟,明顯感覺到身體裏的血液不斷的被鐵哥吸收,身體不斷的痙攣發顫,就好像一個羊癲瘋患者。蒼白的臉上更添幾分猶如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