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哈哈大笑之時,水漣漪身後突然傳來許折飛的聲音。
“你們很閑嗎?趕緊去各自看好你們的草藥,若是出了差錯,秋長老怪罪下來,我怕你們擔待不起!”
水漣漪一聽身後的聲音,立馬知道是許折飛來了,二話不說自己管理的藥地,拿著水桶開始學著昨日老頭那樣,一一澆水。
此時的許折飛看著水漣漪的身影,眼神凶狠的想要吃了她,雙拳僅僅的握著,本來他心情很好的進藥園內視察,誰知剛到這裏便聽見水漣漪就在問其他的弟子,秋長老的事情。
昨夜他已經夠憋屈的了,他一直都是他人的一枚棋子,而此次他的任務就是成為秋長老的嫡係弟子奪得他所有的傳承,之後,他便可長期在王家中立足,作為一名真正的煉丹師,可誰知,想要當秋長老的弟子一個接著一個,他隻能一一的排除之後,才能在這裏立足,本來以為一年的時間已經足夠打動那老頭子,可那秋老頭生性頑固,猶如一塊頑石一般,硬是不理會他,也不收他為嫡係弟子,這讓他任務也完成不了,王家也回不去,更可恨的就是王家的公子居然親自前來怒罵他是個廢物,螻蟻。
他已經受夠了多年別人的怒罵,好不容易脫離曾今的日子,卻再次被人這樣說,所以,他氣急敗壞的想要將水漣漪撕碎,才能解氣。
不過許折飛很聰明,他就算要殺一個外門弟子也會在私下進行,絕對不可能當著他人的麵兒動了殺氣,於是,深呼口氣壓製住自己此時的暴亂心情,決定讓水漣漪還未在這裏站穩腳之時,引她到無人之地,將其殺死,已解他昨夜的心頭隻恨!
想到這裏時,才收起自己的怒狠的眼神,轉身離去。
當然,這一切水漣漪一點都不知道,還在認真的培植她的草藥。就在許折飛剛走不久,昨日的老頭再次到來,還是跟往常一樣麵色冰冷,沒有一句話說的站在藥地旁邊看著地裏的女子澆水。
並且還偶爾會將他的澆水動作改為,運用水靈力包裹一小部分的水,一點一點根據多個方向來澆灌藥草。這種方法他也是第一次見到,而且似乎比他之前引水的方法還要好,更加完善多麵澆水,讓草藥得到更加穩定吸收水分。
於是,他一直站到遠處觀看水漣漪澆水,也是滿意的點頭,還不停的屢屢他的胡須。心裏也是暗暗的讚賞,此女子能懂得舉一反三,可謂是有慧根之人,隻是,不知道她會不會一直這樣堅持,若是幾個月後她還能如現在一般細膩的做事情,那麼我長久以來研製的煉丹術便可傳授於她。
至於,她是什麼人,這個還得調查一番,別又是屬於那種許折飛那樣的小人,那自己寧願死也不會留下半點的傳承給這些卑鄙之人。
想到這裏時,秋長老眼裏也是一片的暗淡,他無非就是想要為自己找個嫡係弟子而已,結果引起了打量的弟子被人陷害,不是他不願意管這些事情,也是他根本就管不了,先不說他知道有各大世家之人,就連丹峰的峰主也是在幾家之中搖擺,這讓他能如何示好呢?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眼不見心不煩,不管最好!
隨後他轉身離去,心裏也是有一絲的擔憂,他也有些擔心他若是跟眼前的女子走的太近,怕是還未得到他的傳承,女子就讓許折飛稟報隨後了解了她的性命,那他可就是間接害了人家小姑娘。
“哎……這世上的是是非非怎麼就這麼的複雜!想要安定的做自己的事情怎麼就這麼的難呢?”秋長老歎氣之後,一臉的暗淡,小聲的說著隻有自己才能聽見話。
此時的水漣漪剛做完事情後便起身看著老者遠去的背景,心裏也是很開心,今日她澆水按照自己的做法在做,老者不僅沒說反而好似挺高興的,那麼也就說他同意她的做法,往日她也能用自己的方法給藥草澆水,這也是美事一件。
但是,這位老者為何都不說話的呢?難道說中了什麼毒或是受了什麼傷才會導致他隻能聽不能語麼?如果是這樣自己也許能幫到忙也說不定,看來回去後要翻翻有沒再塑造五官的丹藥。
隨後,水漣漪做完今天的事情之後,便離開了藥園返回到自己的住處。
不過一路之上她總覺得有人用神識一直在觀察著她,但是,她想要找尋這股神識,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蹤跡。心裏也暗暗的思考著,這神識的區別可能就在於修為的高低,要是修為越高的人神識自然就強大,修為低的人是感覺不到神識強大的人在探索,若是她沒差錯的話,定時有人在監視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