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葉綻放一追尋,一花盛開一世界,一生相思為一人。祝願所有的考生考試順利!】
墨雨!
劍芒揚起地上的落葉似旋風般向淩月夕席卷,透著必殺的戾氣。
淩月夕眉頭一皺,彎月匕首握在手中,身形矯健利落,避其鋒芒,幾個怪異的動作,冰涼的匕首劃破了墨雨的皮膚。
墨雨驚詫的望著淩月夕,隻要他自己知道,淩月夕完全可以殺了自己。
“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殺了她!”
水香怡看到這樣的淩月夕,驚恐的喊道。
她一直以為墨雨的功夫很好,卻沒想到淩月夕的身手更可怕,根本看不出她用了什麼招式。
若說之前淩月夕心底對水香怡是有敬佩之情,那麼現在隻剩下鄙夷。
“適才我們的談話想必你是聽清楚了,或許你心裏也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若你真是對王爺衷心,就該跟蕭北一樣保存實力而不是以卵碰石自取滅亡,將他們也牽扯了進去!還有你一直保護的女人,若非不是離不開現在的生活,若非是這尊貴的怡妃身份,又怎會輕易舍了那個孩子!”
墨雨不說話,似乎淩月夕的所言所語都是他心中知曉。他的目光裏沒有對淩月夕的仇恨,手中的劍卻再一次舉起來。
“水香怡,若非墨雨暗中保護,你不知死了多少次,既然你都懷上蕭溯瑾的孩子了,就該讓他離開。”
聞言,墨雨握著劍的手一陣顫抖。
“你胡說什麼,我沒有!”
水香怡臉色慘白,心虛的望著墨雨的背影。
啊!
墨言大吼一聲,雙手握劍,以詭異的姿勢出擊,就像是訓練有素的死士,身體也變成了武器,這樣的擊殺帶著狠絕,對方若不殺死他,很快就會被他殺死。
你真該死!
淩月夕眼中閃現一抹殺意,腳步一滑避開鋒芒,彎月匕首從肋骨刺穿了他的胸膛,從心髒的邊緣刺進去,顯然,淩月夕又一次的收下留情了。
手中的劍哐啷掉在地上,他連連後退了幾步靠在一棵樹幹上,慢慢坐到地上。
刀刃刺進皮膚的那一刻,淩月夕分明看到了一絲釋然。
他在自尋死路!
“為什麼?”
淩月夕蹲在了他的麵前。
“墨言和墨雨是王爺從死人堆裏救出來的,我們的命是王爺給的——咳咳,墨言實現了誓約跟隨王爺去了,若非,若非是要守護小王爺,墨雨早就——”突然,墨雨目光一顫,用盡了力氣抱住淩月夕身子一轉,水香怡手中的長劍刺進了他的身體,劍柄再差一寸就能傷到淩月夕。
啊!
水香怡看著墨雨身上順著劍柄淌下的血液,嚇得渾身顫抖著,退了幾步。
“她,究竟是可憐的,請娘娘……”
墨雨死了,瞪著的眼裏含著一份淡淡的牽掛,或者說,是不舍。
合上墨雨的眼睛,淩月夕站了起來,手中的宛月匕首寒光閃閃,水香怡本能的後退,腳下一絆摔倒在地。
“你,你要做什麼?”
看到淩月夕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小腹上,下意識的身手護住,恐懼感隨著淩月夕走近而愈加強烈,她眼裏強烈的殺氣幾乎要將她的胸膛剖開。
“作為暗衛是不能有感情的。墨雨喜歡上你,難道不是你故意?”
出身紅樓的女子,很懂得男人心,知道在什麼時候讓一個男人怦然心動,否則,就蕭墨玨,又怎會將她留在王府三年。
淩月夕終於領悟了鬼王對她說得那句話。
水香怡柔婉含淚的神情此時在淩月夕眼裏,是那麼醜陋,惡心。
居高臨下的睨著水香怡,冷冷道:“念著你懷著蕭溯瑾的孩子,我不會殺你,因為活著,才是對你更好的懲罰。”
轉身,淩月夕淡淡道:“好生安葬了。”
話音一落,兩個黑衣人突然出現,徑直走到了墨雨的屍身前。
水香怡瞪著眼睛喘著粗氣,小腹內隱隱的疼痛,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適才倘若不是墨雨擋劍,她一樣殺不了淩月夕,或許此時躺在地上的,是自己冰冷的屍體,想至此,她驚出一身的冷汗,死,對她來說,太難了。因為她在遇到蕭墨玨前,是活的那麼辛苦,那麼辛苦——
水香怡回到關雎宮大病了一場,險些保不住胎。
兩個月後,梅妝平安生產,可惜並非如她所願是個男孩,而是一個女孩。皮膚白淨跟蕭溯瑾一樣的黑發,五官倒是揉合兩人的優點,生的十分可愛,隻是那雙眼睛跟梅妝的一樣有著迷人的淺藍色瞳孔。
“娘娘,宸妃做盡了惡事,為何還要勸阻皇上?”
玉黛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