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一周,大家都是輪流換班進行值夜,楊柏安排一人值上半夜,然後叫醒另一人換班,如此反複循環,倒也沒出現什麼突發狀況。
現在都以經把東西搬到峽穀裏,按照一開始的樹屋,又在邊上搭了幾間房子。
安靜地海麵上靜靜地躺著三艘船,一艘自然是被殺掉的那夥人留下的,另一艘是吳小龍當初留在這裏的,還有一艘是自己飄過來的。看的這一幕,大家都明白,這真是一個壞消息。
不過讓大家稍稍放心的是,這艘船是屬於那種很小的汽艇,並不大,這也注定了,不行我們就跑,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想當初,大家幾乎將這裏當做了一個家,但如今被鳩占鵲巢,心裏難免不爽,真想衝上去一陣亂砍,將自己的根據地搶回來。但目前對方戰力尚不明確,一切還需從長計議,頗為無奈啊。
一個多月相安無事,我的傷口基本好了,這讓大家值得開心的事情。房屋已經搬到大峽穀,東西已經全部轉移,隻有農場牧場跟茅房還沒有來得及運轉。
準備在峽穀邊緣挖個大池塘,下午我帶著淩月月正準備取海水回基地,遙遠的海麵上,幾艘快艇破浪而來。壞事兒了!“月月快點跟我走。”被這群正在趕來的人發現,指定沒有好下場。
“啊~”一聲痛呼,淩月月跟不上李誠的步伐,腳下被石子一拌,摔倒在地。越到關鍵時刻就越是容易出現狀況。
“月月你怎麼樣。”我蹲下關心的問道。我不可能放月月一個人不管。我大致的看了一下傷勢,應該沒什麼大礙,手上和膝蓋上破了層皮,其他沒發現什麼受傷的地方。
“誠哥,我沒事我們快點走吧。”現在沒有時間過多耽擱,萬一被發現了蹤跡,誰都跑不了。我一手攬起她的腰將其攙起,試著走了一下,我就發現了問題出在哪。
在我的攙扶下淩月月一瘸一拐的走了兩步,就不敢再動了,低頭一看,白皙的腳腕如今已經變得紅腫,看來是扭腳了。
這樣不是辦法,照她這狀態根本走不了路。繼續在這裏耗費時間絕不是什麼好事,雖然剛才我並沒有看清,但依舊可以看得出來,來者不善。在這裏待下去無異於找死。這裏峽穀地還很遠,這麼遠的距離,想要讓淩月月一步步挪過去估計要等到明天了。
我蹲下來叫淩月月上我背上,一咬牙,雙腿使力,慢慢直起了身子。一路上,李誠都在咬牙堅持,長時間的負重奔跑幾乎讓我喘不過氣來,肺裏就像是燒著一團火,吸口氣就像是刀割一般疼。
汗水不住的流下,沾濕了衣襟,就連趴在他身上的淩月月都被浸濕了上衣。看李誠這麼拚命,淩月月心中浮起愛的味道。
如果不是自己,他肯定不會消耗這麼大,根本沒有必要這般拚命,心中如此自問,讓淩月月滿是知足。
峽穀遙遙在即,幾乎是憑著一股意誌強撐著奔進峽穀。兩人這般惶惶然如喪家之犬的狀態嚇了正在幹活的楊柏一大跳。
有心想問李誠發生了什麼事,但看李誠現下的狀態,根本就沒那個能力解釋了。將淩月月放在地上之後,我就暈了過去。一路上出了那麼多汗,早已經快要脫水了,體力透支過度的我很幹脆的暈了過去。
“你怎麼了?沒事吧?”眼睜睜看著李誠倒下,淩月月嚇壞了,還以為李誠受了傷。楊柏急忙跑上前來查看,見他隻是暈了過去,才放下心來,簡單的說了下情況,不至於兩人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