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我們離婚吧!(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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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毛茸茸的胖手端起盛著香檳酒液的玻璃杯,晃來晃去,卻沒有喝……

這是個禿頂的胖男人,大約五十多歲,西方血統,鷹鉤鼻子,厚厚的嘴唇。

別看他其貌不揚,卻是整個西方社會舉足輕重的權威人物。他掌握著絕大多數政客和富豪的性命,隻要他一聲令下,哪怕再牛叉的人物都難逃死亡的厄運。

他是nt組織的掌門人,國際金牌殺手的統治者,世界灰色地帶的國王瓦爾特。

如果你肯出足夠的錢,就算想要某個國家總統的性命,瓦爾特也會派出合適的殺手取來總統的性命!

就因為從沒有失手過,從沒有失信過,所以,nt殺手組織一直享譽全球。金牌殺手組織的榮耀桂冠,至今無人可以取代。

瓦爾特十分驕傲,他屬下培養的一批精銳殺手,每一個都令人魂飛膽喪。他是統領黑暗的死神,當他勾掉一個人名時,這個人無論擁有什麼浩天權勢或者富可敵國的財富,都避免不了死於非命的結果。

可是,瓦爾特畢竟是人並非真正的死神。他竟然也有失手的時候!戰無不勝的金牌殺手組織在遇到一個棘手的目標,竟然接二連三的失手。

這個目標就是——淩琅!

在此之前,ht組織接過更棘手的買賣,他們成功刺殺了德國黑手黨教父……,這個人物論實力和才幹並不比淩琅差多少,所以他們接下殺掉淩琅這樁生意的時候,並沒認為有多大的問題。

派去的殺手先後殞命,俱是有去無回,瓦爾特才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可是,為了維持nt殺手組織戰無不勝的神話,他必須繼續努力地派出更精銳的金牌殺手除掉淩琅。

這筆生意獲利再豐厚都彌補不了nt先後折損的數名金牌殺手,瓦爾特十分惱火,最後派出了他手底的王牌——frank,化名夏初,潛伏到淩琅的身邊,伺機動手。

很遺憾,盡管夏初擅長易容偽裝,最後仍然逃脫不了失敗的命運。

nt的製度十分嚴酷,殺手一旦失手,隻有兩個結果:要麼死去,要麼永遠消失。

夏初並沒有死去,所以他的結果隻能是永遠消失。

永遠消失在nt組織裏消聲匿跡,永遠消失在殺手界。

nt就是這麼無情,不能容忍失敗者。這些精銳殺手無論擁有過多麼輝煌的過去,一旦失敗,此生將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

犧牲了frank之後,瓦爾特的心情糟糕透了。他不敢再輕舉妄動,暫時停止了刺殺淩琅的計劃,但並不表明他放棄了。

他一直在蠢蠢欲動,隻要時機成熟,就像冬眠的蛇一樣,再次發動致命的攻擊。

實在想不到,機會來得這麼快。有人將淩琅近期的行蹤透露給了他,這是個絕佳的機會。

淩琅的勢力範圍主要集中在東南亞,在那裏瓦爾特折損了數名金牌殺手。想不到,現在淩琅離開東南亞來到美國的洛杉磯。

一旦掌握了準確的位置,nt組織立刻就展開了全方位的調查,很快獲取了有關淩琅的所有短期信息。

瓦爾特邊品著香檳,邊研究著麵前一疊疊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子跟妻子在醫院裏照顧老人,一家子其樂融融,半分都沒發覺危機和死亡的陰影正在悄悄地罩籠。

“這是個機會!真該感謝透露信息的那個人!”瓦爾特咧嘴一笑,露出滿口的黃暴牙,“居然無償提供幫助,看來淩琅的仇敵太多,盼望他早點兒見上帝的人也太多了!”

*

穆嫣坐在車裏,身上蓋著陳奕筠的外套,在暖氣充足的車廂裏幾乎睡著。

剛剛經曆了令她神魂俱散的可怕一幕,此時此刻,她竟然沒有再驚悸,而是安心地闔起眸子。

在陳奕筠的身邊,她知道自己很安全。

不敢睜開眼睛看他,假裝已經睡著了,因為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尷尬處境。

衣不敝體,她隻能任由他的安排,好歹找個地方換上身衣服再回家。

一路無話,異樣的沉默令她有些不安。裝睡的同時,她偷偷睜開眼睛觀察他。

他在專心地開車,卻將她的一切反應都盡收眼底。

不動聲色地冷著俊臉,他仍然一語不發。

車子開回了他的家,位於郊區的別墅。這裏環境幽靜,遠離鬧市的汙染和喧囂,依山傍水,十分適合修身養性。

恬馨家園是陳氏企業沒有入股百納之前的作品,陳奕筠很喜歡這裏的環境,同時也很滿意硬件方麵的設施,就自己留下了兩套。

一套用來居住,一套用來閑置。

電子眼在打描辨別了車牌之後,電子防盜鐵門緩緩拉開,陳奕筠驅車駛進去。

院子很寬敞,前麵是假山、噴泉、草坪,後麵是花園和遊泳池,綠化做得很好,既使隆冬季節,院子裏仍然綠意盎然,並不蕭條。

穆嫣想問問這是什麼地方,從後視鏡裏覷見陳奕筠冷沉的俊顏,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車子在別墅樓房的台階處停下,他打開車門走下去,然後不等坐在後麵的穆嫣做出反應,就將她抱了出來。

穆嫣大驚,她僅裹著外套,修長的**露在外麵,在這大冬天的格外紮眼。胸前春光乍泄,為免走光,隻能緊貼著他的胸膛。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穆嫣小聲地說。

他對她的要求恍若未聞,抱著她毫不停留地徑直步上台階。

玻璃感應門緩緩拉開,歡迎主人的歸來。踏進室內,一位四十多歲幹練的中年婦女,應該是這裏的傭人,微笑道:“先生回來了!”

陳奕筠微微點頭,然後吩咐道:“把浴缸裏放滿熱水,再讓人給她送幾套新衣服,m碼的!”

“好的,先生請稍等!”傭人點頭,去忙主人吩咐的事情去了。

陳奕筠把穆嫣放到沙發上,給她倒了杯熱水。

她雙手接過來,慢慢喝著。

反正樣子已經夠狼狽,她索性也不在他的麵前遮遮掩掩。

她知道,自己喝水的時候,他一直在旁邊注視著她。

喝完水,她伸手攏緊那件外套,抬起頭對視他的眼眸,淡淡地說:“請借我一身衣服穿,不用買新的,你家傭人的衣服就可以!”

他不語,隻是緊緊覷著她,深邃的潭眸完全看不到底,無盡幽深。

估計傭人應該放滿了熱水,他再次走過來抱她。

這次,她開始掙紮。“我不洗澡……不用你給我洗澡……奕筠,請放我離開!”

她的掙紮可以忽略不計,她的要求他充耳不聞,固執地抱著她上樓,然後進到浴室。

浴室很大,單單浴室的麵積幾乎就及上她新房子的麵積的三分之二,那隻特大號的浴缸幾乎讓人害怕淹死在裏麵。

當然,放滿水的卻是另外一隻小號的浴缸,熱汽氤氳,幽香彌漫。

他脫掉她的外套,在她的驚呼聲裏剝掉她所剩無幾的衣服,然後將她放進浴缸裏。

咽下驚叫,熱燙的水柱滌刷著她的身體,原來這浴缸裏另有玄關,不停地循環水流,時時刻刻衝刷按摩著泡浴者的身體。

“你泡一會兒,旁邊是浴巾和浴袍,洗好了就出去!”陳奕筠說完這些話,就轉身出去了。

*

泡了個熱水澡,心頭的驚悸和緊張消失了大半。穆嫣擦幹身體,披上了浴袍。

推門走出來,外麵竟然是他的臥室。

他坐在一張皮椅裏,手邊的玻璃幾上擺放著藥水紗布棉球之類的外傷醫藥品。“過來,我給你搽點兒藥!”

她走過去,無意間瞥向牆壁,那裏掛著一幅風景油畫。

怔了怔,她驚詫的目光轉向陳奕筠。

陳奕筠若無其事地道:“那天我碰巧逛畫廊,覺得這幅畫不錯,作為對畫家的欣賞,我沒有打折就買下來。後來,我才知道這幅畫原來是你作的,就取消了後麵的訂單!”

“……”這算是對她的讚揚還是打擊?

她就覺得完全不侃價,以標簽價買下來肯定不同尋常。原來是他!

“你的畫不錯,我很喜歡,不過……”陳奕筠頓了頓,說:“我不喜歡你這個人!”

“……”穆嫣走過去,不想跟他爭辯自己到底討不討人喜歡的問題。

他給她搽藥,很細心,但還是不時弄疼了她。

嘴角被打破了,被碘酒一激,頓時鑽心的疼,她忍不住“嘶嘶”地吸冷氣。

幾次停下手,他等她慢慢適應了,再繼續給她搽藥。

弄完了,他起身,對她說:“待會兒劉媽過來給你送衣服,穿上衣服你出來!”

*

“什麼?你要帶朱文娜去出差?”顧欣妍著急了,她抓著賀江南的胳膊,急切地追問。“為什麼不讓我陪你去呢?江南,你明明知道朱文娜對你……”

“小姐,請你搞清楚,不是我要帶她去出差,是上級領導安排她跟我一起去出差!”賀江南還有一大堆的公務要處理,可卻要先忙著安撫顧欣妍,跟她解釋這些無聊的問題。

顧欣妍怎麼都不滿意他的回答,傷心地繼續喊道:“你可以拒絕啊!為什麼不跟領導要求把隨行人員換成我呢?或者,你再要求多加一個隨行人員……”

“夠了!我賀江南隻是從內地轉來的二級警監,沒有呼風喚雨唯我獨尊的本領!這個警局不是我家的,我說的話不一定好使!有本事,你去跟局長說,這次出差把朱文娜換成你!”賀江南急得嘴上冒泡,他再也不想跟顧欣妍廢話下去,起身離開辦公室,想到外麵清靜一下耳根子。

“江南,你別走啊!”顧欣妍跟出來,想拉住賀江南,她哭道:“我錯了,對不起,請你不要生我的氣!”

“小姐,這是在警局,別拉拉扯扯!”賀江南發現出了辦公室更糟,外麵走廊裏不時路過同事,都用驚詫的目光看著他們。

顧欣妍哭得如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她不肯鬆開賀江南,哽咽道:“江南,求你別生氣!如果你這麼生氣走了,我會很難過的!”

“你快放手!大家都在看我們!”賀江南俊臉窘得通紅,怎麼都掙不開她。

“放手啊!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呐!”一聲尖厲的叱責響起,接著就見朱文娜動作敏捷地走過來,將糾纏不休的顧欣妍推到一邊去。“賀副局很討厭你呐!你怎麼就沒有半分眼色,老是對他糾纏不清!大陸妹都像你這麼厚臉皮嗎?不知廉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