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包抄,其實應天賜早聽到動靜,隻是一直沒有阻止黑勝白殺人,他此行的目的就是徹底斬除獵龍界的人,既然自己來了,就不打算來第二越,樂得以逸待勞看看獵龍幫的人究竟能幹出什麼名堂,這也是他藝高人大膽,有恃所以無恐。
“嘿嘿,應天賜,你著小雜種膽子不小,竟敢到老子的地盤上撒野,今天扣如果你能活著離開,老子獵龍金剛就算白活了。”帶領圍困應天賜的正是獵龍幫幫主屠金剛。他身邊十一員彪悍的虎將一字排開,個個冷眉橫目,一臉橫肉,一看就知道都不是什麼善類。在屠金剛身邊,還有兩個紅衣喇嘛模樣的人,衣裝怪異,頭上戴著高高的紅雞冠帽,高鼻深目,眼睛男藍,手中分別拿著一個****,一個火紅眉毛,一個高個子雙手碧綠,兩人一臉陰鶩的盯著應天賜,藍色睦孔讓人看不見眼睛在看哪裏,而卻能令自己深陷其中。
“糟糕,這是一種惑心術。”應天賜感覺不對,趕緊轉移注意力,眼睛轉向屠金剛。
“屠金剛,你獵龍幫在墨蘭縣境內壞事做絕,還有膽子夜闖皇宮禁地,今天本官是奉了天玄大帝的旨意,前來收割你們這些不逆反堿的生命。”應天賜冷冷的道。
“收割我們的性命?哈哈哈哈。”屠金剛環顧四處,四周密密麻麻分布滿了他獵龍幫眾,仰天大笑:“應天賜,我看你牙都沒長齊就敢說這話,真不知天高地厚,你以為你們拆了開山堂殺了軟開山殷風冷和獵龍五狂,就算是動搖我獵龍幫得根基了?哈哈,開玩笑,真是井底之蛙見不得天日,莫說你毀了一個開山堂,就是讓你在毀我三個也是無妨,今天就教你知道獵龍幫得勢力。”突然神情一肅,高聲道:“兄弟們,外人殺我幫眾一人,該當如何處之?”
“我幫屠他十人。”
“毀我一堂之,又該如何處之?”
“我幫屠盡他九族之人。”屠金剛一問,四周回答聲震天地,氣勢聳動雲霄,鐵捕頭以下二十餘人,個個心中膽寒,在他們眼中,饒是千軍萬馬也不過這等威勢。
“哈哈,說的好。”屠金剛豪氣萬丈,想起這些年自己辛苦創立下來獵龍幫,聽到那一聲聲整齊的回答,確信自己多年的經營沒有白費,今天更不能讓眼前的小子給毀了,雖然屠金剛莫名的對應天賜身後的黑白雙煞有種天生的恐懼,但是他不能退卻,上前一步有些嘲笑的口吻對應天賜道:“聽到了嗎小雜種,今天你毀我一個開山堂,你們這裏每一個人都得在這裏陪葬,你們死後,你們九族裏任何一個人也將為你們的愚蠢行為陪葬。”
“獵龍”
“獵龍”
“獵龍”這是獵龍幫為了鼓舞士氣,在臨行決戰前發出的口號,全場圍住應天賜等人的獵龍幫眾在屠金剛的激發下,個個神情激動,手中兵器整齊的上舉劃一,異口同聲的喊著口號,氣勢森嚴。作為對手的應天賜,感受到這種臨戰前的士氣,由衷的感歎屠金剛確實駕馭有方,將上萬人之眾的獵龍幫治理的井井有條,算是一方嫋雄。還沒等應天賜開口,白勝黑跨前一步,和黑勝白比肩站立,冷冷的看著場中,銅鈴怪眼中閃爍著異常興奮的光芒,手中狼牙棒花在地上,發出妖異的刺耳聲:屠金剛,你不要廢話,可有人敢與我兄弟一戰?快點,老子等不及了。”
“老怪物,休要放肆。”並排而立的十一人中,一人站了出來,一身武將打扮,白銀鎖子戰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手中一柄銀亮的方天畫戟,閃爍著寒光。他是軟開山的孿生兄弟阮方天,方天堂堂主。和他並排的十人是刹餘的十大堂主,分別是開雲堂堂主雲衝,開鱗堂主乾刃,舉戈堂主破川,造戈堂主分兵,催枯堂主霍啟,拉朽堂主枯木,排風堂主力排風,起風堂主趙極,滅風堂主滅仇,旋風堂主鬥邊。“一個不夠打,你們都上吧。”黑勝白剛才以一敵五,二十回合不到就殺了五狂七人,白勝黑豈會認輸給,要以一敵十,在人數上壓倒黑勝白。說完,白勝黑挑釁的回頭看了黑勝白一眼,黑勝白冷哼一聲,裝作沒有看見。
“好狂妄的怪物。不給點顏色不知道閻王是誰。”阮方天方天畫戟一指,一股勁風直舌」白勝黑麵門,吹的他白毛倒立。白勝黑鼻子一歪,狼牙棒出手,身體向方天戟刹來的方向奔去,看樣子就像把人體往方天畫戟上刺,眼見方天畫戟就要刺中白勝黑,白勝黑真氣運轉,身體三尺外爆發出一陣白光,方天畫戟遇到光芒,立刻被逼開滑走刺不到白勝黑身體,白勝黑反手狼牙棒砰的砸在方天畫戟上,頓時將方天畫戟砸成一根"一般彎曲。阮方天兩手虎口震裂,鮮血外湧,方天畫戟尚未落地,白勝黑身體一轉,已經站在他麵前,狼牙棒開天辟地一般的向他頭頂砸落。“不好,老七有麻煩了。”開雲堂主雲衝是個搜竹竿,骨瘦如柴,一雙火紅眼睛絨亮,有火眼金睛之稱,所以得了個開雲的稱號,在白勝黑還沒有舉起狼牙棒的瞬間,雲衝暗暗感到不妙,身體電光般靠近阮方天,黑勝白狼牙棒正準備落下,雲衝手中烏木根煉製的閻王爪向前一擋,兩股巨大的華夏之力在阮方天頭頂炸開。借著一炸之力,阮開山堪堪一滑,避開狼牙棒致命一擊,饒是如此,頭頂受爆破之力的波及,早已經鮮紅滿臉,狼狽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