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吳池要先送羅爵回家。
去羅爵家的路上,行人稀少。羅爵家住的很偏僻,可偏偏羅爵就是不允許吳池用車載他的要求。吳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很想用腳踏車帶她回家,似乎自己很喜歡那種感覺,那似乎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在這個年代,再晚熟,吳池也是初三的學生了,他很清楚自己對羅爵有好感。但,這並不代表他就開始懂得女孩子的想法。羅爵拒絕他的要求,主要是想延長兩個人在一起的時間,這對於“木質”大腦的吳池來說還是一個很刁鑽的問題。
兩人默默的行走,似乎都有些失神,可能是今天月光太美的原因。羅爵和從前的齊絲一樣陶醉在和這根木頭漫步的浪漫中。而這根木頭則和從前載齊絲回家時一樣,麵無表情空白著大腦。吳池似乎感情神經少幾根,雖然對羅爵有好感,但是卻並不是時刻都在盯著羅爵,時刻都想著羅爵。在他的字典裏隻是隱晦的存在著,浪漫,這兩個字,因為是隱晦的,所以可以說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浪漫。
挺有情調的嗎,羅妹妹。郝虎的聲音擊碎了羅爵的浪漫,填充了吳池的大腦。
兩人紛紛回過神來。不知什麼時候,周圍的行人已經沒有了,現在路的兩邊是黑漆漆的樹林,明亮的月光使得路燈暗淡無光。
郝虎的後麵和樹林一樣,黑乎乎的,站滿了人。
羅爵的浪漫被這個厚臉皮的家夥擊碎,現在很惱怒。
羅爵怒道,你還真的是很難纏啊,我今天就扒了你這張皮,省得以後老來煩我!
郝虎笑嗬嗬的說,就憑你們兩個?我看還是我幫你們扒了衣服,然後成全了你們得了。
羅爵大怒,剛要衝出去。卻聽到後麵有人說,誰說兩個,應該是三個。
阿索雍懶的從天而降,站到吳池的旁邊。轉頭對吳池說,小弟哥哥來救你了,我原本還以為這丫頭要挾持你做人質呢,就暗地裏保護你,沒想到原來她是想泡你啊,看來很有可能她會成為我第二個弟妹啊,那麼看在你的麵子上,哥哥就不跟這丫頭計較了,以前的事就一筆勾銷了。
阿索很聰明,他借著這個機會圓場,省得自己以後還要天天提防著這小丫頭。羅爵亦是個聰慧的女孩,怎會分不出敵友,今天看到吳池要出手,就已經有些後悔自己的做法了,現在多個幫手又可以給自己個台階下台,她怎會反駁阿索。而對於阿索後麵提到的“第二個弟妹”因為現在太惱火,所以沒有太留意。
對麵郝虎突然樂了。說道,剛才還擔心人少了不夠我們兄弟玩呢,現在多了一個,嗬嗬,好玩。
羅爵沒有答話,對阿索使了個眼色便隻身衝了出去。
吳池眼裏,羅爵那如一盆水的能量正在沸騰,而羅爵就好像燕子一樣輕盈迅捷。
阿索領會羅爵的意思,兩手向後一甩就像滑雪時的動作,然後整個人就在離地半米距離的情況下如獵豹一樣尾隨羅爵衝了出去。在距離郝虎一群人約兩米的距離一個急刹車,然後又上演了那個推玻璃的動作。
羅爵見識過阿索的能力,所以先是衝向郝虎,準備給他一記耳光,然後再飛身回到阿索旁邊把他們引過來。
羅爵正要下手,猛的周圍出現幾道人影,出於武道的本能,羅爵立刻收手,急退回阿索身旁。不過到底還是武道2星,臨退的時候還是用手刀擊打了其中一人,隻聽一聲悶哼,那人抱腹倒地。
郝虎周圍人影攢動,迅速無比,紛紛衝向阿索這個方向。
下一幕的事情讓人絕望。
那些黑影並沒有像之前阿索對別人用的那樣好似掉進了泥沼,也沒有定在空中,行動雖然被放慢了點,但依舊超出常人的速度。
阿索的肉體可禁不起這些人的摧殘,一旦場麵混亂起來羅爵很難顧及到他,所以羅爵迅速跳到內圈近戰,但此時她心裏也沒有幾分把握。剛用肘部把其中一個擊倒,她就發現自己的身體似是被什麼牢牢黏住,動彈不得。
眼看著黑壓壓的一片人就要吞沒過來,縱使羅爵膽大,也不免閉緊雙眼,迎接等下的擊打。阿索更是冷汗橫流,他還是第一次這麼對自己的能力不抱有信心。
電光火石間,他們便會被這洶湧的人群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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