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天,木舟被停靠在一個縫隙裏。這裏就像一個龐大的迷宮,八天的時間,吳池已經數不清穿了多少個縫隙。
木舟旁邊有一條甬道,也可以說是有一條狹長的能夠讓人通行的地帶。
屋主人下舟說,走。看看懶人的最高境界就是不同凡響,一個字,決不廢話。
吳池等人紛紛上岸,尾隨著屋主人。
順著甬路七拐八拐的行走著。吳池和阿索腦子裏迷霧重重,明明說去納蘭島,怎麼現在卻在鑽洞!
阿索問,還有多遠的路能到納蘭島啊?
屋主人回道,一天。
聽完屋主人的回答,阿索差點沒昏過去,他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再走一天他不累死也餓死了。
木燃提醒他,你不是會飛嗎,你飛多快啊!
阿索說,飛你個鳥,你是吃飽了不餓,我飛還不半天就累死啊。運用本能很耗費體能的消耗,木燃本意就是要諷刺阿索,目的達到,在那得意的笑。
洞裏越來越黑,木燃伸出一根手指,上麵燃起一小團火焰,能達到蠟燭的照明效果。為了節省體能的消耗,木燃隻能選擇這種方法。
洞很窄,眾人亦步亦趨的前進,大約走了一上午,前麵出現了微弱的亮光。
阿索欣喜若狂,那分明是篝火的亮光,有篝火就證明有人,有人就證明有食物,現在阿索就滿腦子裏就,食物,兩個字。
那亮光確實是篝火,篝火的地方是一塊能容納七八個人的小空地,空地後麵依然狹窄,篝火旁坐著一個中年人,肌肉很發達。吳池看到他,不覺打了個冷戰,這家夥比羅父有過之而無不及。
那人顯然跟屋主人熟習異常,見麵就是一陣寒暄,然後還拿出一塊掛在篝火上的烤肉,遞給屋主人。說,嚐嚐這個,剛烤的。
阿索心裏暗罵,他他媽的生活太滋潤了。
屋主人說,我不餓,給木燃吧他一路用本能耗費了不少的體能。
木燃沒有接,上去啃了口。說,夠了。
看著木燃咀嚼著那一大口烤肉,阿索咽咽口水。心中又是一通狂罵,他媽的這根本就沒把我和吳池當人嘛這!
阿索斷喝,都不吃給我,我還餓著呢!
那人瞄了一眼阿索說,什麼時候倫到你分配了。說著就要去拿那塊肉。
阿索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無視,再加上現在饑餓難耐,他爆發了。
阿索表情陰冷。言語也陰冷的說,怎麼,不給?
那人根本不把阿索放在眼裏。每年都有十幾個人經過這裏,搶肉的卻是第一次碰到,這很新鮮,也很有趣,他這種每天無聊度日的人,碰到這種找樂子的機會總不會輕易放過。他知道再怎麼樣,來這裏的人隻要是進入的,就沒有什麼人能敵過自己,這個小子的實力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到是另一個小子站在那裏一聲不吭,活死人一樣,看不出個高低。頓了一下他輕蔑的說,不給你能怎樣,你還要搶啊。
阿索突的一揚手,那肉便從屋主人的手裏飛出,阿索向前一越便到了肉前,伸手便抓。
吳池知道大事不妙,他要馬上阻止阿索,腳下發力人飛射出去。他幾乎和那個送肉的人同時啟動。
那人本想教訓一下這個唐突的小子,給他個下馬威,這樣做會很有趣的,他這樣想。身形一恍向肉衝去,一手去抓肉,另一手擊向阿索。
突然眼前一道黑影劃過,高手,這是那人心裏升起的第一個念頭。
阿索肉沒拿到,整個人卻被吳池抱到一邊,護到身後。阿索氣氛的說,你幹什麼,我要吃肉啊。
吳池小聲說,吃肉你命就沒了,你看那人。
阿索看過去,冷汗便不住的開流。
那人距離肉有五米遠的距離,而吳池隻有兩米,照現在的情況看,他和吳池應該是同時到達的那裏,一個拿肉,一個拿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