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年一度滑雪節,南城中心體育館滑雪場地上鋪滿了厚厚積雪,有雪做的滑梯、滑坡,還有冰雕龍、冰雕橋,這裏簡直成了遊樂園。大家穿著滑雪服,用滑雪板在滑雪。身穿滑雪服,戴滑雪眼鏡的翟梓站在滑梯上,衝著滑梯下麵的翟剛喊:“翟剛,快點滑。”說完拿起身邊滑板,準備往下衝。翟梓滑得太快,和滑梯上的翟剛撞在了一起,正在滑雪的翟剛生氣了,他坐在滑雪板上不肯起來:“你幹什麼?”翟梓拿起滑板,走到滑梯旁:“我沒看見。”滑雪場裏正在滑雪的紛紛朝他們看過來,中心體育館廣播開始響起“離滑雪結束還有10分鍾,請抓緊時間。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被手緊緊勒住脖子,在做垂死掙紮,另一個背對著文文,那個人已經被仇恨淹沒徹底失去理智了。天,是爺爺,文文想喊,但是喉嚨裏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文文揮舞著雙臂去拉開那雙手,從背影可以看出是個男的,卻無法看清是誰,但是可以感覺到那張已經快扭曲的臉。對方雖然用盡一切辦法反抗,甚至是苦苦求饒,那雙手就是不肯放。醒來時,耳邊不時傳來煙火與鞭炮的聲響,文文伏身去撿起地上的衣服,夢裏的那個人是誰,為什麼想要掐死爺爺?文文隻記得那是個男人的背影,還有一些模糊的片段,仔細想來,被掐的不是自己的爺爺,隻是臉長得有點像。坐在書桌前,文文頓時思緒萬千,手指敲打在鍵盤上,屏幕上敲出一行行文字:春秋戰國時期,長江流域有個神秘部落。手指停在鍵盤上,爺爺的日記本一直打開著放在旁邊,看著屏幕上還沒有敲完的文字,文文已經想好了,我要把這個故事寫成小說,此時電腦屏幕上時間顯示著23:59,遠處飄來新年零點鍾聲,文文迎來了新的一年。
天氣越來越冷,雪下得越來越大,雪花連成一片,像棉絮一樣鋪天蓋地飄落下來,絲毫沒有要停的樣子。白霞沒有去診所幫忙,診所隻有白大夫一個人在忙碌著。白霞趴在自己房間書桌上,望著桌上長條形布袋發呆,自從這個家夥來到診所,白霞就像換了一個人,變得恍惚起來,有時跟白霞說話要說兩遍白霞才有反應。眼前這個東西,體積倒不小,家裏書桌根本放不下它,不是因為太大,而是它很長。不用打開看,白霞已經猜到了幾分,隻是白霞不知道布袋裏這把是聖劍還是邪劍,怪不得那天看熊俊手臂上的傷疤感覺不像是打籃球蹭傷,很像是劍傷,難道就是桌上這把劍刺傷?最近竹巷發生那麼多事情都是誰害的?一個個疑團浮現在白霞腦海裏,這麼多天來鬱結在心頭的煩悶壓得白霞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白霞看見布袋上有一朵蘭花,原來是繡在布袋上的圖案。白霞伸手去摸,那朵蘭花好像一隻張開翅膀的蝴蝶,朝白霞飛過來。淡泊高雅,被喻為“花中君子”的蘭花,也叫蝴蝶花。白霞急忙收回手,仔細一看,不過是繡在上麵的一個圖案而已,自己這是怎麼了?白霞摸了摸額頭,感覺嗓子裏有一股炙熱的東西在燃燒,怪怪的。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白霞打開門,風夾著雪花迎麵撲來,直往脖子裏灌。白霞沒有絲毫猶豫,拿起桌上的布袋低頭衝進了茫茫風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