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呀,司晨瑾年教訓完顧若嵐,好心情的繼續走著,哪裏會看到背上小人兒氣極了的表情。夜幕下,翩翩少年看著前麵,背上的少女怒視著少年的後背。不知羨慕了多少人。
回家之後快步的回到房間,連顧父顧母的叫喊聲都沒有去理會,隻當女兒是害羞了。顧若嵐回到房間從衣領裏拿出夏衍送她的血滴【項鏈名字】血滴熱的嚇人,胸口到現在還有些未消散的灼熱感。血滴上的古老紋路在紅的似血的項鏈上格外醒目。
呆滯了一秒鍾,取下了項鏈,轉身走向浴室,身後的血滴閃過一抹幽藍色的光,身子浸入水中,多日以來的疲憊感也消散了不少,不知道泡了多久,身子越發的沉重,意識愈發模糊,迷迷糊糊中好像有誰把她打橫抱起,放到了床上,她不知道。
這是她睡過最安穩的一覺。早上房門被吳媽敲響,這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她昨天似乎在泡澡然後。睡著了?!唔……都第二天了呢,日出的太陽真美啊。隨後衝著太陽笑了笑,似是惋惜:“太陽先生,你真耀眼好想把你收藏起來。”
隨意紮了個丸子頭,水藍色紗裙及膝,白色鑲鑽涼鞋,水藍色,夏季入眼便是清涼的感覺。待的越久,她跟素體的身體就越發融洽。水藍色,素體最喜愛的顏色,卻不是她喜愛的。下樓對著吃早餐的顧父顧母說了聲早安,微微一笑:“爸媽,我先出去了。”顧父顧母點點頭,大概以為是和司晨瑾年去玩吧。轉身走過客廳,出門,徑直走向與司晨瑾年相反的方向,她要去救一個人,一個可以幫助她的人。
人煙寂靜的小巷裏,顧若嵐悄無聲息的藏在廢棄的紙箱後麵,沒過一會,視線裏就闖進來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也許是看他的視線太過明顯,白皙的脖子覆上了一隻手,顧若嵐驚訝的看著他,他,他的速度好快,果然是個練家子。剛想說話,耳邊就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別動,不然我的手會跟你一起玩的。”顧若嵐的臉僵了一下。玩,玩,玩?我了個叉?勉強的笑了笑:“這位先生,你傷的很重要不要跟我走。”你奶奶滴,再不走,小白蓮就來了。話說這小白蓮太不合理了,這裏是有錢人的地方,她居然能進來?唉天哪。
宋言之看著被她挾持的少女,心想:看她也不會翻起什麼大浪,況且,他確實傷得很重需要一個地方療傷。輕輕的嗯了一聲,好在顧若嵐聽力不錯,聽聲音怕是要失血過多了。待宋言之鬆開手,她便跑到他身邊扛著他走,宋言之有些懵懵噠,待反應過來之後,小麥色的皮膚愣是印上了兩片嫣紅,她她她,他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一個丫頭片子扛起來走。簡直丟掉宋家少主的臉。堅決不能讓那幫家夥知道,不然指不定又要笑成什麼鬼樣子。阿西吧!!
回到家裏,顧父顧母看到女兒身上的血跡,連忙過來噓寒問暖,顧若嵐擺了擺手,放下背上的男人,對著顧父顧母說道:“爸媽,剛剛出門,碰見壞人,碰巧被他救了,可是他被傷到了。”臉上的焦急看在顧家夫婦眼裏毫不作假。
喊來吳媽幫忙把他送進客房,顧若嵐攔住吳媽說道:“吳媽,送去我房間吧。”吳媽猶豫了一下:“可是。”顧若嵐打斷她的話擺擺手:“沒什麼可是的,人是因為我受傷的,我有責任照顧他。”進了房間就叫吳媽先出去了,扶著宋言之走到床邊,毫不憐香惜玉的就把這枚美男紙扔到了床上,宋言之重傷強撐到這裏,現在被顧若嵐這麼一摔,粘上柔軟的大床,還沒反應過痛楚就昏了過去,顧若嵐細細打量著床上昏迷的男人,金黃色的短發,皮膚不似貴族的千金少爺一樣白皙嫩滑,反而是健康的小麥色。淩厲的斷眉,卻愣是從裏麵透出一股痞氣來。吳媽接了盆水放在了床邊,顧若嵐拿起毛巾浸了浸水,擦拭著宋言之身上的血跡,,待擦幹淨之後,用剪刀剪開宋言之身上的衣服,有些因為血幹了而粘在了傷口上,一把扯下來,宋言之皺了皺眉,用棉簽沾了沾消毒水擦拭在傷口上,宋言之身材很好,練家子的緣故,掌心有一層厚厚的老繭,看著上麵的傷口,有舊傷也有新傷,更是有一道,從肩胛骨到左胸口那麼長的傷痕,離心髒隻有十公分的距離,傷痕猙獰的破壞了整體的美觀,快速的收拾好一切,捆上紗布,便下樓去弄了點粥,宋言之是失血過多,得補補,怎麼說自己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又是做飯又是給他包紮,不要回點利息怎麼成。哼哼。
等到回房間的時候,宋言之已經醒了,顧若嵐走上前輕聲道:“這是我剛剛做好的銀耳蓮子粥,你失血過多,現在還很虛弱,要好好補補。”哼哼,老娘補死你。
【叮——宿主你要淡定,雖然你沒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