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完宗閣測試的獎勵,玄空輕出了一口氣,向著寇煌道,“寇煌,你帶領幾位師弟、師妹們安排一下房舍,就從墨甲到墨辛吧!明天一早,再到抱元堂彙集,然後我等著你們去藏經閣選取功法。”
看著寇煌他們走出抱元堂,一旁的羅布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剛想開口。卻被玄空一擺手擋住,目光幽幽的道,“師弟,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問了,隻要知道我們這青石閣不能再這樣沉寂下去。”
羅布歎了一口氣,隻能把心中的疑惑強行壓下。知道自己師兄的脾氣,想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自己,不想說的事情,誰都無法問出來。
秦廣陵一行人走出抱元堂,一輪半月早已經升至半空。
寇煌帶著他們左拐右拐向著抱元堂後麵走去。漸漸走出了青石閣一排排竹屋的範圍。
趙山緊走兩步,跟在寇煌的身後,見走出青石閣的範圍,問道,“大師兄,我們的房舍不在這青石閣內碼?”
寇煌笑了笑道,“師弟有所不知,這青石閣內是各位師叔,留守的叔祖的住所,我們這些後輩,便住在後山的墨竹林。”
趙山雖然早就知道這天府閣的規矩,但是此刻卻還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和這青石閣的大師兄盡量的拉近關係。哦了一聲,繼續裝作疑惑的道,“那,大師兄,咱們青石閣和著天府閣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這也是秦廣陵所關心的問題。不由在注意路線的同時,豎起了耳朵。其他人也是有些不解。自己被天府閣收入門下,現在卻來了青石閣。
寇煌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笑意,這個問題幾乎是每一次新加入的師弟必要問的問題,倒也輕車熟路了,收拾了一下語言,笑道。
“這恐怕就是世人誤會所致了,我們宗派的名字其實叫天府宗,宗下又分為十八閣,每一個宗閣都屬於天府宗,卻又相對獨立一些。每一個宗閣占據一個山峰,赤霞閣,碧落閣,紫煙閣與我們青石閣相鄰。而你們測試所在的是十八閣中的主閣閣,也叫天府閣。曆代的宗主便是天府閣所處。所以世人隻知天府閣,而不知其他十七閣。”
“原來這天府閣叫天府宗,這些典籍中到沒有詳細記載。”寇煌如此一說,秦廣陵也就明白了。這與前世的聯邦製國家倒是相似了。
眾人漸行漸遠,離開青石閣宗閣所在地。來到一片墨黑色的竹林旁。接著月光,依稀可以看到竹林的邊緣,隱約幾件房舍。
寇煌示意眾人停了下來,反手從自己的碧潭戒中取出十二個木牌。說道,
“在我們青石閣,每一個竹院都供兩個新入門的弟子所用,這裏有十二個玄木牌,你們十二個人,每人一塊,木牌上縮雕刻的字相同的,便分到同一個竹院中。”
說完,寇煌手掌上浮起一層淡淡的金色,十二塊木牌在金色元氣的牽引下,向著十二個人飛去。
“啪!”
秦廣陵一把抓住木牌,木牌上的金色元氣也瞬間消散。翻過木牌,木牌上一個朱紅色的‘天’字!
寇煌略帶了一絲深意的看了看眾人,問道,“怎麼樣?把木牌翻轉過來,相同字的師弟師妹站到一起。”
很快,十二個人按照木牌上的‘字’體,兩兩的站在一起。
而與秦廣陵相同的卻是那個七星天賦的少女,蘇玉致。
這修者本就超脫世俗,自然也不必理會世俗的一些規矩。而且修者,為了修煉,大都戒情戒欲,男女居住在同一個院落中,並非同房,倒也沒有大礙。
而趙建文卻恰恰與郭宗北木牌一樣。這樣趙建文站在一側,如同針紮般難受,看了秦廣陵一眼,向著寇煌喊道,“大師兄,我能不能和別人換一下木牌?”
寇煌看向趙建文,笑了笑說道,“趙師弟是吧?這抽去木牌的規矩是第一代閣主所定,就算是兩方都同意,沒有師父的批準,卻是不可能隨意調換。”
趙建文嘴唇躡喏了兩下。也不再說話,不過與最看不順眼的郭宗北同居在一個小院中,委實難受。
寇煌見眾人沒有異議了,看了看眾人玄木牌上的字,微微點了點頭。指著秦廣陵和趙建文四個人道,“秦師弟、蘇師妹和郭趙兩位師弟的房舍離得不遠,路程也最遠。我先把你們四個人禦劍送到地點,再回來送其他人。”
轉身向著一直跟在自己身後的趙山道,“趙山師弟以及其他人在此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