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城東,即將進入城西地界,邪隱隱感到不妥,背上的靈刀有了些許動靜。
邪一把扯住溫馨的手,溫馨還以為他想牽自己的手,竟也沒有掙脫,可竟被牽住不走,她開始疑惑看著邪。
邪蹙著眉,如臨大敵,背上靈刀開始錚錚作響,看來危機出現了。
邪想不到神教越來越放肆了,剛出城東地界,他們就盯上了。
邪錯了,來的不是神教,而是隱派,一直被冷月府打壓的無處藏身的隱派人士。
他們共來了六個,著同樣的白色異服,腰間別著同樣的短刀,左手執著同樣的流星鏢。
一下來,就將邪,溫馨團團圍住,依某種特定的陣勢。
邪頓了頓,道:“敢問六位可是隱派的天時地利人和六隱,能夠殺個人請出六位,又擺出陣法,那他可是三生有幸。”
六隱沒有說話,同是出刀,開始圍著疾走起來,愈走愈快,愈快逾走,直至溫馨兩眼昏花,看不清是是非非。
但她聽到刀出鞘的聲音,見到的是邪身上閃著金光,整個人開始發散出殺氣。
六隱疾走已接近聲速,肉眼幾乎看不見,隻有一抹白光,圍著他們打轉。
溫馨尖叫起來,身上衣裳被人扯破撕碎,那幅畫散落地上。
她裹著粉紅束胸,凝脂白玉肌膚在月色下朦朧,愈發誘人,肩若削成,腹部平坦,緊繃有著光澤。
這樣的一個美人,是用在床上恣意享用的,而不是成為短刀,流星鏢的攻擊目標。
是男人總有欲望,女人越美,欲望越強烈。
六隱步法有點紊亂起來,紊亂的步法是沒法弄出滅魔殺神的天人地陣法的。
所有他們選擇了停下,靜觀其變。
這時,極度驚恐中的溫馨看見了邪手上還遺留著她的衣裳碎片,還有六雙狼一般的眼神,正擇人而噬。
溫馨恨死了邪,在這麼多人麵前如此,對一女子而言是多麼大的侮辱,是多麼大傷害。
邪不管這些,邪出招。
三枚錢鏢往身後輕輕一擲,漫不經心般襲向背後的隱。
人掠起,宛若箭矢般射向前方的隱。
前方的隱流星鏢出,三個人,六枚鏢,從不同角度,向不同部位阻截邪。
邪一仰頭,側移,腳點地縱起,堪堪避過三枚,靈刀縱空劈下,截下兩枚,肩頭著了一枚,透披風而入。
前方三隱各成依托,一人蹲下,一人躍起,中間站著一人,密不透風。
靈刀下,地麵裂,可沒有傷到他們。
邪急退轉身,麵向背後三隱,錢鏢即將到達他們手中。
他們冷笑,從眼睛透了出來:雕蟲小技,不足為慮。
他們伸手往空中一抓,可惜突然不見了錢鏢,竟然可以轉移軌跡,這是何招。
還未詫異完,錢鏢陡然現身,加速,他們避之不及,還好身子往旁傾傾,隻刮破了一層皮。
他們看到邪的手,正在奇妙,神秘的指來指去,麵色即位凝重,像是耗了很多精氣。
原來是隨心所欲真氣,這不是看淡紅塵的青鬆居士的絕學,這小子怎麼也會。
看來再也容不得他,這小子早日不除,必成大患,縱虎歸山,其害無窮。
六隱止住,親密無間,互相對眼,突然發飆,流星鏢出。
真的像流星一樣燦爛,一樣美,這要人命的家夥,看來他們為了殺邪,放棄享受那嬌滴滴的美人。
眼見溫馨千瘡百孔,好端端一個如花似玉般的女人轉而化為恐怖,行將腐朽的屍體。
紅顏多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