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地域城城門被封得死死的,都有很多金衫把守,幾乎不允許與外來人員流通。
當然棺材除外,天天都有人死,總不能因此讓屍體在城內腐爛吧。
下午有一個棺材途經地域城門送往郊外埋葬,看守城門的金衫認識送棺材的人,是徐進家的下人,而徐進是王爺的人這在地域城眾所周知,現在出動的金衫都被告知近一段時間千萬不要跟王爺的人扯上幹戈,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決不能樹敵太多,而且從神教總舵派來的高手起碼還得一段時日才能增援地域分舵。
最重要的是出城門時,徐進的下人頗識大體,給每個金衫一人一兩銀子,當作茶水費。
“慢,等等,查查再走。”一個金衫走了過來,看來是領頭的,他微微掀起棺蓋,一股屍氣臭氣熏天一般溢了出來,看來死了很久。
“去,去,趕緊埋了,死這麼久了,真晦氣。”下人又給這位領頭的金衫五兩紋銀以示謝意。
棺材運到郊外,棺材與棺材裏的屍體是埋了,不過從棺材板裏麵爬出兩個人,是邪跟陀子。
陀子一臉呸呸不止,直喊“晦氣,受不了,倒黴,跟屍體躺在一塊兒,還讓屍體壓在下麵。”
邪對那下人說道:“阿響,回去跟徐進說聲我們已經平安出城,多謝。”
阿響朝邪頷首道:“會的,老板,再見。”
阿響是密室上麵那個棺材鋪的夥計,該棺材鋪徐進已經贈送給邪,因為阿響得叫邪為老板,他其實不知道邪曾經幹過什麼東西,他隻知道少爺徐進對老板非常好,非常非常的好,好的接近於崇拜,而這位老板邪幹過的事情一定會驚天動地,他很崇拜這樣的人,但卻不想知道太多關於他的事情,他隻想做好自己的本分,賺點銀兩給妻兒老小。
下午申初時分,邪跟陀子髒兮兮的回到自然閣,
邪一到自然閣,就大聲叫嚷小紅出來,要她替自己抹藥療傷,這次傷的可真重,隱派的流星鏢,鐵鏈,還有短刀可不是紙紮的,都非常鋒銳。
小紅見邪在叫她,慌忙迎了出來,她也知道邪需要她的時候往往是他受重傷的時候。小紅出來時當然也帶出了自然閣的療傷藥萬聖水。
溫馨也迎了出來,見到了陀子跟邪,他們現在的樣子很邋遢,特別是邪,身上還帶有血跡,衣服上有十分難聞,臭氣熏天的屍氣。
小紅掩著鼻子,好奇道:“護法,你身上怎麼這麼臭,陰森森的有屍體腐爛的氣味。”
“跟屍體躺久了,自然有這種氣味一點也不足為怪。”邪這才憶起身上的臭味,要小紅在大廳內等等,自己跟陀子先去沐浴更衣換件衣裳再來。
“小姐,你說護法去地域城幹嗎呢?最近地域城神教全力出動,聽說在全力搜捕一些破壞分子,搞得地域城人心惶惶。”地域城的全城總戒備臨近的天域城當然也知道不少。
溫馨嘟著嘴,沒好氣道:“誰知道呢,他總是神秘兮兮,有話有事都不向我彙報一下,至少本閣主也算是他的閣主,他卻一點都不在意我。”
溫馨對邪實在是無話可說,可也拿他沒辦法,有時候寂寞無聊時也想跟他說說話談談心,少女情懷總得有個對象傾訴不是,世哥歐陽俊那是不可能,君子又不太現實,邪這個混蛋勉勉強強夠格,卻整日不知在哪裏逍遙快活,真是氣煞溫馨。
溫馨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對小紅吩咐道:“小紅,你去吧,我來替邪抹藥療傷。”
“可,可,小姐,可…”小紅話還沒說出來,就一個被溫馨打斷了,她笑著製止道:“小紅,去吧,那些活兒我會的,就算我不夠溫柔,手法不夠細膩,邪那混蛋皮厚肉糙的,不礙事,去吧。”
小紅就這麼被遣走了。
邪回來時,已經換了一身衣裳,灰布衫,頭發濕漉漉的還沒幹,上衣前麵完全敞著便於抹藥療傷。
他一回來,四處尋找小紅,隻見到溫馨,她手裏拿著萬聖水,正齜牙咧嘴的對著邪笑,她想盡量扮出一個嚇人的模樣。
那麼美的一個她,怎麼扮怎麼美,這樣一來把前麵兩顆稍稍大一些的兔子牙完全顯露了出來,把原本一對淺淺的酒窩擠成很深很深的漩渦。
這就是美人跟醜女的區別,因為她很美,所以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都很美,即使扮鬼臉也可以看作很可愛,當醜女千萬不能學她,否則隻能是東施效顰而已,醜上加醜而已。
邪由衷的讚道:“溫馨,你的兔子牙真好看,為俗不可耐的外表增添了不少特色。”
“你才兔子牙呢,你才俗不可耐呢,你才混蛋呢。”溫馨嗔叱道。
女人愛美自古使然,越美的女人越注重外表,而兔子牙是溫馨對自己很不滿的地方,其實真的還挺漂亮的,那兩顆兔子牙就如同象牙一般的潔白無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