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馨怒道:“做夢,你們巫門劫掠少女,小孩,做下了那麼多傷天害理之事,現在又想染指城西,簡直是做夢。幽靈使童巫給小孩子剖腹,驅蛇人蕭郎伏擊我們,還差點害我喪命,獅子吼狙殺我們,簡直天理不容。”
君子沒有表態,他沒有經曆過這些事情,沒有實踐就沒有發言權,不過他相信溫馨說的話句句屬實。
巫門犯下這麼多的錯,君子臉上已經掛不住,他要出手。
卓嶽變色道:“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們以為來的容易,走的也輕巧麼?”
無眉冷笑道:“要是不答應,要你們豎的進來,橫的出去,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金童玉女開始桀桀笑著,笑聲恐怖。
邪試探問道:“就憑你們幾個?不行。”
君子冷聲道:“你們巫門真的幹過這些事情?”
卓嶽對君子還是很顧忌,特別君子手上那杆無堅不摧的銀槍。
“本座對那事不怎麼清楚,君子,這些事情是我們巫門跟自然閣的事,希望君子不要插手。”卓嶽恭敬道。
“隻要這事是真的,那罪魁禍首我一定不會放了他,我會讓他們償命。”
卓嶽站起,撅嘴長哨。
無眉掀翻了桌椅,金童玉女從懷裏各掏出一個陰陽判官筆。
邪一腳踹開房門,外麵也打成一片,三魔跟一些店小二打扮的人站在一起。
邪拉著溫馨先走出門外,房間裏麵君子以一敵四,竟然還從容不迫,絲毫不占下風,他的銀槍如下海的蛟龍,入林的猛虎,既要擋住無眉的飛刀,還得招架金童玉女的判官筆,還有卓嶽的吹眠術。
高手過招,往往一招定勝負,隻要君子的精氣神把卓嶽削弱,再來個不甚,飛刀將至,判官筆襲來,一切都有可能,雖說君子的實力不容置疑,可這四人在巫門也算得上人物,個個身手不凡,先走四人合力更是如虎添翼,也能跟君子打個平手。
君子也退出房門外,君子,溫馨,三魔,邪背靠背,外麵有很多人包圍著。
明擺著這是布下局來引誘自然閣上當,其實自然閣早已經有這個擔憂,隻是礙於邪的臉麵,才沒有興師動眾過來護駕。
溫馨心道:都怪邪,連人都沒有派過來,先走倒好,一個敵四,就算贏了,也必定是慘贏,他們中任何一個都有一些斤兩。
卓嶽笑道:“你們想必也知道我們巫門是一個睚眥必報的邪派吧,既然我們的事沒有談成,那你們暫時留下,也別想走,什麼時候相通了什麼時候讓你們走。”
金童玉女又桀桀笑著,無眉恨恨的看著邪,方才邪露出的那一手分明不給他麵子。
邪一點都不在乎,他溫和道:“君子,你帶溫馨走,我不想讓溫馨見到血腥的場麵,君子你想必也不會管這幫邪派的死活吧,那剩下的事就交給我來處理。”
君子方才以一敵四,心裏有底,知道他們四個聯手的實力,邪難道真狂妄到這種地步,再說周圍還有這麼多人。
君子皺了皺眉,小聲問道:“你行麼?不要逞能。”
“反正我有辦法,帶溫馨走。”邪催促道。
君子看著邪的眼睛,有的是自信,沒有炫耀的語氣,君子歎道:“好,我帶溫馨走。”
“誰也不能走,想走就走,你當我們巫門是什麼人?無眉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