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初時分,在大廳裏等待的溫馨,君子見著了回來的辱,虐,就是沒有見到邪跟奸。
溫馨著急問道:“喂,邪呢?他怎麼沒有回來?”
辱憤憤不平道:“他呀,跟大哥找地方喝茶,說什麼酒菜吃多了,撐著難受,誰知道他們去哪兒呢?”
“那些巫門的人呢?”君子橫眉冷道。
這下虐搶先回答,他顯然怕辱說錯話,他道:“邪稍稍懲治了一下他們,讓他們規規矩矩,從哪裏來滾回哪裏去,君子請放心,沒有亂殺。”
君子皺著眉狐疑,終究也沒說什麼,心裏還真有點對邪刮目相看,這個人不可小覷。
溫馨咬著牙,甚至沁出血來,這個邪,遇到這麼大個事,咋跟沒事人一樣,至少也得趕回自然閣,讓他們放心,閣內這麼多人關心他,他權不當一回事,你說氣不氣人。
廳內其他人都沒有吭聲,溫馨一趕回來時,便把那邊驚險的遭遇說的津津樂道,還添油加醋了不少,她也是較少遇到這麼一個驚險的大場麵,既像談判又可能隨時轉為廝殺。
雖說方才還戰戰兢兢,冷汗直冒,可如今卻是興奮的很,她溫馨可不是關在宮殿裏的金絲雀,她十分詳細介紹了金童玉女,無眉,還有那個卓嶽,溫馨把金童玉女詭異,正反對立的容貌穿著,無眉的冷,卓嶽給人的神秘都說的清清楚楚,說的廳上人心裏發寒,這巫門可真不好惹。
本來是想邪回來時,她想在這麼多人麵前假意關心一下他,也許他們的關係會有進一步發展,邪的不歸又讓她的想法落空。
君子也在,他像似若無其事,四處環顧,但眼神時不時定在溫馨身上,也就在此時,他冷酷的臉上才會隱隱出現微笑。
邪,奸沒有回來,去了哪兒呢?難道當真是去喝茶?
邪帶著奸來到愜意樓秋香居,邪輕叩房門。
秋香不耐煩道:“敲什麼敲,不見。”
原來最近歐陽俊很少過來跟她溫存,正逐漸冷落了她,他心裏好像隻剩下了他那個如花似玉的世妹溫馨,這讓她很是不快。
邪推門而入,臉上堆著春天般的笑意。
正要開罵的秋香見到是邪,愣了一愣,方才掩嘴道:“原來是公子你,稀客,稀客,怎麼有空想起奴家呢?奴家還以為現如今的好男人都圍在大美人溫閣主身邊呢。”
秋香說完,親自過來沏茶,這才發現邪身後還站著一人,身材矮小,手執狼牙棍。
邪看著低頭沏茶的秋香,忽然牽過秋香的纖手,輕輕把玩。
秋香並不是未見過世麵的黃花閨女,這樣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也不是第一次見到,她咯咯笑道:“公子真壞,這裏有外人,讓人看見不好,再說,這大白天的成何體統。”
邪抽回手抹了抹鼻子也笑了,他又道:“秋香,找你有事,希望你能滿足我……”
秋香右纖手捂著邪的嘴阻止他繼續說下去,隻道:“奴家身世卑微,誤入紅塵,任人欺淩,隻望公子今後能多多憐香惜玉就好,其他的聽憑公子做主。”
秋香心道:跟著歐陽俊絕非長久之計,最近一段時間歐陽俊想必是對她的身體感到厭倦,許久也不來一回,現在要是攀上他,雖說跟歐陽俊還有一段距離,可算得上一個俠士,一個容貌討人喜歡的俠士。
邪靜靜的看著這個狐狸精,她的睫毛一閃一閃,眼珠子不經意間亂轉。
秋香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驚訝道:“對了,虧欠公子的四百九十兩銀子,現在已經備齊。”
說著就要轉身去取銀票,邪攬住了她的腰身,沒有讓她走開,她隻得晃了一個美妙的舞姿,晃到邪的懷裏,看到了邪湛藍憂鬱的眼神一直對著她笑。
秋香輕打邪的手腕,嗔道:“光天化日之下,公子就想輕薄人家,就想跟人家好,人家可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