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蝶戀,邪火速前往神人山腳下的明湖,在那裏已經有著石老頭,石老頭,席大力,田晶,還有三魔。
邪一到,石老頭冷冷問道:“邪,這裏就是隱派的總部,好像沒什麼大不了的,咱們來個三麵圍攻,讓他們插翅難飛。”
邪最煩這種有點實力但卻目中無人,極為狂妄的人,現在以大局為重,石老頭在巫門中德高望重,不能得罪。
邪陪著笑臉解釋道:“元老,你應該知道隱派中有弓弩手,還有蛙人小組。”說著在場的人點頭,巫門跟隱派素來有過結,雙方的實力應該都很清楚。
“蛙人小組是水上的行家,他們當真像能鳧水的水娃,行動自如,在水中的功夫恐怕比在岸上還要厲害,這是他們的優點,恰恰又是我們的弱點;弓弩手更是如此,他們隻要駐滯在岸上,弩箭向外,我們就根本無法靠岸就差不多全軍覆沒,隱派的弩箭射程極遠,力道很足,縱然是練過鐵布衫功,也難以抵擋他們的弩箭。”邪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道。
石老頭方才不過是顯示自己的實力,但他心裏也明白這是一場惡戰,當年五個元老都在,巫門處於巔峰狀態時也不能把隱派怎麼的。
現在被邪這麼一說,臉上掛不住,哼聲道:“隱派還有天時地利人和六隱,這六人可不好對付,你有什麼把握能夠拿下他?”
邪笑道:“這六人甚至可以與任何一位神界中人對抗,勝算還很大,我自然也沒有能力能夠拿下他們。”
“那我們此番來不是來送死麼?邪,你不是在巫主麵前誇下海口有萬全之策麼?”石老頭變了神色,席大力,田晶也隨著變了臉色,三魔也緊張了下來。
邪安撫道:“沒辦法拿下他,不代表沒有能力對付他們,我心裏已經有了主意,對他們這六人隻能智取,不能強來。”
石老頭鷹喙般的眼睛死死盯著邪,想弄清楚邪說的是不是真話,邪一臉的堅毅,臉上很深邃。
邪心道:老頭,這都被人看出來,那我在魔界的不是人生涯,這段時間在人界的曆練不是白練了麼?
石老頭歎氣道:“好,依你,這次行動萬一失敗,老朽擰下你的頭顱當尿壺,到時別怪老朽我心狠。”
“好,隨便你怎麼處理。”邪爽快應道。
在這場戰鬥中,還不知道誰是狐狸,誰是老虎,是狐假虎威,還是虎吃狐狸。
邪這才問奸道:“島上什麼情況?”
奸回答道:“我粗粗觀察了一下,最近島上巡邏十分密集,白天不能行動,一行動肯定發現。”
“晚上行動如何?”邪問道。
“目前還不清楚,但島邊拴著不少小舟,恐怕夜間應該也有蛙人巡邏湖麵,也不好行事。”說話的是虐,他說的話總是很有道理,邪對他的每一句話總會斟酌一番。
“有理,不過夜間行動總比白天好些,隻要我們能夠避開蛙人,不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抵達?”邪反問道。
“邪,我們的目的僅僅是為了到岸麼?不是來廝殺的?”石老頭脾氣暴躁又沉不住氣。
邪又不能不回答他,戰鬥之前起內訌是兵家大忌。
“隻要神不知鬼不覺到達,那便是一隻腳踏進了成功之所。”邪說的有的深邃。
“好,現在回去,趁離夜間還有一段時間,準備數十艘小舟,今晚行動。”邪冷冷的下命令道。
席大力不耐煩道:“沒了,那我們巫門的人到底幹什麼?”
“回去再說,此地不宜久留。”邪匆匆打斷他的問題。
午正三刻,大家又重新聚集在小刀屋,吃過胡將帶來的食物。
這時,毛已經殺了狄雲跟那幾個金衫,滿身的血跡。
邪見了,斥道:“換身幹淨的。”
見胡將忙裏忙外,邪掏出三張銀票給他,道:“胡將,拿著,一部分當作小刀會今後的費用,另一方麵去買數十艘小舟。”
胡將接了錢,有點拘謹道:“數十艘小舟恐怕搞不到,一時三刻不容易弄到這麼多,再說數目太多很會引起注意。”
邪頓了頓,問虐道:“虐,有主意沒?”
虐愣了半晌,這才試探回答道:“先弄十來艘,而後用木板,竹竿拚裝就行,效果都差不多,而且更不易被察覺。”
邪覺得有理,就吩咐了胡將去辦,還順便像石老頭要了一些人手去搬運,直接把那些東西隱藏在離明湖近的地方,還專門派人看守,裝扮成搞營運的,還特地找了幾件金衫穿上,裝成是神教的人在經營。
石老頭見邪心思如此縝密,才真有點刮目相看,這人不簡單,如果今後不歸入巫門,必成大患,他早已打定事成以後,如果邪不願加入巫門,那他就將邪一行人等一一狙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