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工工整整地將莊嚴的人生寫在白淨的紙上;有人懂得人生的奧秘與風險,隻用鉛筆寫淡淡的詩,可以擦掉或重寫;有人把頭顱埋進土地裏,並且深信能長出詩來,但能不能發芽隻有天曉得;有人用熱血把詩潑寫在黑的夢境或白的天空,有如朝霞或夕陽,有如地光(地震的先兆)或天火(暴雷雨先兆),誰也無法把它塗改或抹去; …… 1995年12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