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馬車時一個蝶宮屬下恭敬的立在一邊,見到他們急忙躬身施禮:“宮主一切都已經布置妥當,隻是那個人已經昏迷不醒了。”
“是嗎,你去將他救活,一定要留意口氣,想死沒這麼容易。”轉向幽冥和傲天:“我們去看看那喪家犬吧。”
走了一刻鍾後他們回到昨夜的血腥地獄,隻見地上幹幹靜靜撒著黃土還有不少的枯葉飄落其上,不見半點血跡,唯有空氣中仍漂浮著淡淡的血腥味證明著昨夜發生的一切。
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被吊在樹上隨風而蕩,早已昏死過去。
見到蝶衣的到來,蝶宮手下將他放了下來,蝶衣他們走上前去一瞧真是慘不忍睹,渾身上下體無完膚被咬的是傷痕累累,臉色慘白。
“不要讓他死了就行,人你們看著,到時我有用。”
蝶衣和傲天、幽冥坐上馬車揚長直奔安雲而去,直到晌午用飯時傲天才有機會一解心中的疑惑。
“蝶衣他怎麼變成那個樣子呢?”傲天看著剛剛醒來的蝶衣疑惑的看口。
“誰呀!”她調皮的追問道,故作不解。
幽冥瞧了她一眼,在她的額頭敲了一下愛憐的訓到:“還調皮,都是三個孩子的娘了,一定是你做到手腳吧。”
“嘿嘿,那是,不是我還能是誰,誰有我那個本事!”她洋洋自得的笑著。
“娘子那說說看,你究竟是怎麼弄的?”傲天也學著蝶衣開著玩笑。
蝶衣卻難得的臉紅了,不太好意思的低頭,三年了傲天可是從來沒有喚過自己娘子的,怎麼突然和幽冥學會了。
看著臉上飛霞的小女人難得的羞澀,頓時讓傲天和幽冥都來了精神,幽冥附耳再加一把火:“娘子,為夫也真的好好奇!”
正在吃飯的蝶衣被他突然的柔情嚇得一陣猛咳,傲天急忙端來一杯茶水喂她喝下順氣語帶責備輕聲說道:“怎麼吃飯也不小心點!”
這怪我嗎,蝶衣心中暗暗叫屈,今天都是吃錯藥了,一個比一個溫柔和搞笑,好不容易的緩過氣來的她用力白了身邊的幽冥一眼,看你做的好事,差點嗆死我。
幽冥卻無辜的眨眨眼,這不怪我是你自己不好,氣的她將眼轉到一邊,卻又對上傲天急於解惑的星眸。
不得以的蝶衣雙手舉起:“我投降,我說,我隻是給他下了點毒,那毒能吸引各種動物進食的欲望,僅此而已,嘿嘿不過要七天才能過了藥效。”說到最後她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們。
“你呀,真是可怕,那麼多的鬼點子。”傲天愛憐的看著她。
“我不錯了,我讓他們把他吊起來,不然他早被吃了。”蝶衣不服氣的嚷嚷道。
於是一頓飯在他們的打鬧說笑中度過,但是他們是吃飽了,可憐那些其他用飯的人卻呆傻的忘了用飯,知道他們三人上了馬車揚長而去後才明白過了,有人把飯送錯了地方,有人留了鼻血,有人咬到舌頭,還有人茶不思飯不想的得了相似病。
馬車上傲天略點調侃的調笑道:“蝶衣下次還是不要以真麵目示人了,可憐可憐那些普通的男人吧,他們見了你全都失魂落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