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笑著說:“當我進來的時候就感覺到一種奇怪的能量波動,當時我雖然懷疑,但還是無法確定,於是我繞著房間走一圈,以確定自己的判斷。”
“你是魔法師?”白露極為吃驚地看著花滿樓。
“目前還不是。”花滿樓笑著說,“不過我自小就對魔法元素十分敏感,能感覺到魔法元素的波動。”
塔漢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對二人道:“我們出去吧,看看他們如何解釋這件事。”
花滿樓三人走出帳篷,剛好迎上怒氣衝衝,顯是來尋仇的禿頂。待禿頂接近而準備開口尋滋擾事時,花滿樓搶先道:“族長大人來得正好呢,剛才我們發覺有人在我們的帳篷裏設下一個擴傳音魔法,不知道是誰這麼大膽,敢在您太歲頭上動土。”
剛才那一喊誰都聽到了,眾人都明白是禿頂幹的,而現在花滿樓這麼一說,眾人都知道這是花滿樓給禿頂下的一個台階。如果禿頂找花滿樓三人的麻煩,就等於是他自己承認擴傳音魔法是他自己的傑作,礙於臉麵,禿頂最終還是忍氣吞聲並暗自發誓要在比武的時候殺了花滿樓。
“哼,這個我自然知道,我馬上派人去查,到時候一定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花滿樓就先在此謝過族長了。”
“哼!”禿頂甩身離開,花滿樓則是受到了眾人一致讚賞的目光。塔漢更是慶幸自己有如此得力助手——不,看白露看花滿樓的眼神,塔漢知道過不了多久花滿樓就會成為他的女婿,未來的白馬族族長。
禿頂離開之後,花滿樓三人又重新回到帳篷,這次花滿樓倒是沒有感到魔法元素的波動,於是安心地和塔漢討論接下來所要做的事。
“依照往年的規矩,比武一共分成三次,前兩次比的是眾人的技藝,先後是馬術和箭術,之後就是真正的比武了。”塔漢在說的時候視線一直沒有離開花滿樓,“你的臂力不如別人,隻要前麵兩場能夠勝出就行了,而且我們這次來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比武得名次。我看雄信一心要殺你,你若是遇上他就主動認輸吧。”
雄信就是禿頂,黑馬族的族長。
花滿樓點點頭,又搖搖頭,道:“雄信要殺我沒錯,但我做事有一個原則,不屬於我能力範疇的事我不會去做,而我必須做的事我一定會極力去做好,絕不會落於別人馬後。這次比武我誌在必得,雄信再厲害也不過隻是一個武夫,他要殺我,哼,再過幾億年吧。”
“可是……”在塔漢的眼裏花滿樓已成了白馬族未來的希望,他可不希望花滿樓在這個緊要關頭出任何差錯。
“阿爸,他說得沒錯,咱們白馬族的男人就應該有骨氣,雄信再強也是個人,他總有他的弱點,隻要找到他的弱點,我們一定能戰勝他。雄信一死,黑馬族群龍無首,到時候要對付他們就好辦多了。”
花滿樓點頭接道:“雄信的弱點就是太輕敵,在和他比武之時我會盡量顯出弱態,讓他對我掉以輕心,之後在趁他不備的時候下以重手!”
塔漢見二人如此說,心中雖有擔憂,但還是無奈地點點頭。
而此刻黑馬族雄信的帳篷內,雄信卻是將花滿樓剛才所說的話都聽得一清二楚,此刻的他笑得十分陰毒:“嘿嘿,那個乳臭未幹的小子居然還想打敗我?到時候老子一棒就能輕易地砸死他!”
“不。”
一直陰沉著的臉的男子微露笑意道:“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他的計謀,那我們就來一招將計就計。族長可以先陪他玩上一陣,等他以為你掉以輕心的時候再顯示出真正勢力對付他。對付這樣的人不能讓他死得太輕鬆,我們要一步一步地像折磨一隻耗子一樣玩死他。”
雄信聽後大掌一拍,喝道:“好,就聽你的!”
一個多小時後,比武正式開始。各族平時都以兄弟自稱,在比賽之前自然免不了要客氣一番,其中花滿樓更是認識了一個磐石的男子。磐石是一個偏遠部落的首領,他父親兩個月前死於疾病,他替代其父成了族長。
就如塔漢所說,第一場比賽比的是馬術,比賽場地是一個很大的圓形跑道。隨著裁判員一聲令下,眾人在呼喝之聲中策馬狂奔。衝在最前麵的自然是花滿樓和他的龍馬輝玄,之後便是白露和幾個年輕人。
“給我閃開!”切聽雄信一聲大喝,這時隻見他雙手脫韁,揮打著周圍的人,很多人因為無法躲避他的拳頭,而被打落於馬下。雄信的行為觸怒了眾人,但許多人都忌憚他的勢力而敢怒不敢言。
縱眼看去,場地上隻剩下寥寥幾人,其中花滿樓最前,白露、磐石、雄信和三個別族青年還在揮鞭猛追。
“好兄弟,加快速度,一鼓作氣衝過去!”花滿樓這時候拍著輝玄的頭,輝玄長嘶一聲,身化一道黑影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之中絕塵而去。然而比賽並非僅僅隻是賽馬而已,塔漢先前就說過,這次比的是馬術,而不是賽馬。就在花滿樓策馬奔跑的時候兩邊的草叢裏突然竄出十幾個弓箭手,他們一言不發立即對花滿樓射出利箭。花滿樓先前就知道雄信會來這一招,且看他身如靈猴一般在馬背上翻騰,所有箭支都擦身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