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的不斷的有人抱著孩子來我這裏看病,而且都是同一種怪病。
沒多大一會兒,我的小店門口排起了長龍。
我喊道:“排成兩排!自己去買公雞!”
公雞血是不夠用,這個生意不錯,在未來的幾個月裏,我家算是有了吃不完的雞肉了。
我讓家長們一個個的來領雞血和驅邪符的灰,浸泡之後再給孩子喝。
這一頓忙下來,都忙到了下午,一口飯也沒吃。
不過總算是把孩子們都救了過來,累得筋疲力盡的坐了下來。
大河村最美小寡婦,陶碧抱著孩子遲遲到來。
“兵子,救救我的孩子。”
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進屋吧。”
還剩下很多雞血,我把驅邪符燒了之後浸泡在雞血裏給陶碧的孩子喝。
見孩子的臉色恢複如常,陶碧那張嬌美的臉蛋也揚起了笑容。
“兵子,多謝了啊。”
“咱倆誰跟誰啊,你怎麼這麼晚才來啊?”
“我以為隻是普通的發燒感冒,就帶著孩子去鎮上的醫院了,但是也治不好,都說你這裏治著呢,我就趕回來了。”
我給陶碧倒了一杯茶,一轉身看到她掀開衣服給孩子喂奶。
“額……這麼不避人啊?”
陶碧臉色微紅,嬌嗔道:“都人老珠黃了,還在意那個幹嘛啊。”
她絕對是故意的,別的小媳婦兒給孩子喂奶,都是掀開衣服的一邊,露出一隻就行了,她一下子掀開衣服,一雙渾圓而巨大又略微下垂的胸映入眼簾。顫巍巍的看上去又軟又白。
我笑道:“你是我一手掌控不了的女人。”
陶碧白了我一眼:“快把門關上,別人看到又該說閑話了。”
我說:“我這一天沒吃飯了,看到你的胸,我餓了,我得回家吃飯去。”
陶碧嘴角噙著一抹笑容,挑釁道:“跟我兒子一塊吃吧。”
我訕訕一笑:“嫂子現在是越來越饑渴啊。”
陶碧說:“沒膽子了吧?”
我說:“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別激我,惹急了我,我連我自己都幹!”
陶碧故意晃了晃胸,頓時激起一層層乳浪。
我草!!叔能忍,嬸子都不能忍了!
我抓住一隻,張嘴吸了幾口。
有點鹹,有點腥,還有點甜。
“呀。”
陶碧身體猛地一顫,嘴裏喊出一陣呻吟。
呼啦。
小店的門被推開。
呂缺端著一碗麵條,一雙充滿好奇的眼睛看著我倆。
我忙鬆開嘴,站了起來:“咳咳咳,今兒吃的啥飯?”
呂缺沒搭理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陶碧那一雙巨大的胸。
“我也吃。”
呂缺用筷子指著陶碧。
我一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吃個卵!喝你的麵條吧。”
陶碧臉色緋紅的抱著孩子站了起來:“我走了兵子。”
我忙擺手:“那個,嫂子,有空再來玩哈。”
陶碧白了我一眼,嬌嗔道:“別叫我嫂子。”
這是一種暗示,她對我有意思。
臨走的時候,陶碧突然站住了,回過身說:“對了兵子,都說咱村的這些事是跟稻草婆婆有關係,建議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