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中國的學者專家(3 / 3)

過來幫楊少宗的人是凡綱和李兆棠的一個在讀研究生,功底都非常紮實,他們的工作基本相當於研究生,幫楊少宗完成一些基礎工作,因為楊少宗目前還沒有自己的研究生可以做這些事情。

等楊少宗將初稿基本拿出來,凡綱就說了一句很客觀的話,他說,這基本能算是華人最接近諾貝爾經濟學獎的一個機會了,至於張五常的那一次,那真不是什麼好機會。

就目前而言,隻能說是最接近,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光憑這一部分基本是很難建立真正的學術地位,類似的一些工作在此前已經有幾位經濟學家給出了相關的論文,隻能說楊少宗做的更為深入和廣泛,並且將整個基礎框架構建了起來。

假如此前沒有人做過類似的基礎工作,他是一個人提出來的,那具有絕對的開創xìng,倒是有可能獲得一個真正觸mō諾貝爾經濟學獎的機會。

張五常說,他在經濟學中努力研究了四十年,隻是得到了諾貝爾經濟學獎的一次提名機會而已,其實,這個話有點過分,因為他基本隻做了二十年左右的研究工作,後來就慢慢淡出了國際經濟學界最為前沿的領域,一直在吃製度經濟學的老本,而那早在90年以前就不再是國際經濟學界的重點研究範圍,能做的研究從40年代到70年代基本都做完了。

目前,國際上最尖端的經濟學領域無非是三個方向,一、計量經濟學的微觀領域(這個領域嚴格算起來,從1998年開始,直到2009年,連續跳出了四個諾貝爾經濟學獎,堪稱是最熱的範疇);二、新古典宏觀經濟學的開拓研究(楊小凱有兩次諾貝爾經濟學獎的提名機會,實際上都是在這個領域);三、國際自由貿易及其自由學派的寬鬆定論。

製度經濟學在2007年曾經一次xìng出現了三位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實際上都是遲來了二十年的獎勵,這三個人基本上一錘定音,在二十年前就將整個領域敲入了棺材。

如果你還想在這個領域繼續擴展,那就隻能打開一個新的方向,那個難度太大,除非現有的經濟形態發生重大改變,就像古典經濟學在上個世紀30年代以前就基本敲死了,到了80年代末期又死灰複燃,開啟了新古典經濟學的研究範疇。

國內經濟學界比較可憐的一點是研究最熱門的領域跟不上別人的思維,隻能拾人牙慧,於是就一天到晚跟著政府轉,地產熱就研究地產,金融熱就研究金融,農業熱就研究農業,新經濟熱就研究新經濟,不敢去做新領域和最熱門領域的開拓研究,抓點小東西,別人不研究的東西在那裏沾沾自喜。

就這樣還一天到晚感歎,說什麼中國經濟學家拿不到諾貝爾是政治歧視,說句難聽話,你還給別人歧視你的機會沒有?

國內號稱幾千個的經濟學家加起來,連一次提名都沒有,隻有楊小凱後來在新古典領域有過兩次提名,可人家也長期在澳洲莫納什大學工作,根本不回國。

黃有光這樣的海外華人經濟學家相比國內經濟學家真是太有素質,明知道二楊的領域是很有機會提名的,可他自知的自己目前的研究課題跟不上,就不湊這個熱鬧,還主動幫二楊找一個水平更合適的經濟學家。

這種素質……如果換了國內經濟學家,早就一窩蜂的哄搶了,哪怕就是幫忙介紹一下,也非常渴求在論文上署個名。

如果楊少宗不是楊少宗,你看凡綱敢不敢幹這種事,說不準連張五常都敢來,如果楊少宗真就是一個普通的經濟學博士在讀生,拜在李兆棠的門下,那就扯吧,楊少宗這篇論文能不能掛他的名字還是問題。

別說這一篇,連《行政經濟學》的機會都不會給你,導師的名字一簽,後麵就都是導師的功勞,你愛去哪裏混,就去哪裏混。要是識相,我給你一個機會畢業當教授,繼續盤剝下麵那群小兔子,他們就是你成名立萬的廉價勞動力。

最搞笑的是學生抄襲一篇論文,教授一看很不錯,大名一簽歸他所有,結果鬧出大風bō……這些事情太多,大家都知道不是你在抄襲,可你也更不是個東西,你他媽連抄襲都不如,你就一個霸占,活該……雖然別的教授也都這麼做的,可人家好歹花了精力檢索一下,純屬原創再簽字霸占,你連檢索這種基礎工作都不幹的啊。

楊少宗是真服了國內的這幫學者專家,他跑出來,特意跑到香港大學就是不想惹出那些亂七八砸的事情。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