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風十五歲出門曆練,經曆了許多生死,造就了他的少年老成。但是牧流風骨子裏卻是一個玩世不恭的人,他最討厭的就是世俗的規矩。
紅詩韻問他要“抱多久”,牧流風想都沒想就回了一句:“一輩子夠不夠。”
“你敢嗎?”紅詩韻水靈的大眼睛裏盡是挑釁之意。
牧流風笑了,嘴角翹起剛剛好的角度。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這個角度已經成為牧流風標誌性的微笑。
沒有絲毫猶豫,牧流風對準紅詩韻性感的紅唇果斷而堅定的吻了下去。
紅詩韻沒有想到牧流風如此“色膽包天”,竟敢不經過允許就強吻於她。兩唇相接,一種從未有過的興奮猛烈的衝擊她的心髒,讓她的一顆心差點從胸口跳出來。
紅詩韻不自覺的閉上雙眼,她從未如此緊張過,即使是在遇到比自己更加強大的敵人時。
那一吻隻持續了短短的幾秒鍾,但對紅詩韻來說卻仿佛經曆了幾個世紀那般漫長。
“你覺得我敢不敢?”牧流風直起身來,這次換成他來挑釁紅詩韻。
寒光一閃,紅詩韻將寶劍架在牧流風的脖子上,眼中有一種叫做怒火的東西在熊熊燃燒。女人就是這麼奇怪的動物,上一刻明明還很享受,下一刻立馬翻臉。
紅詩韻的生氣是有理由的,因為那可是她的初吻!不管剛才感覺有多好,但她畢竟是女生,女生就應該矜持。當然大部分男人更願意稱其為“作”。
“我不得不承認你的膽子很大,敢用自己的小命占我便宜。”紅詩韻眼裏的怒火可以點燃這泗水河的河水,但牧流風一點都不緊張,因為紅詩韻的身上沒有殺意。
“是你將我大哥打成重傷的?”
突如其來的問話打斷了牧流風的回憶。紅詩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來到了牧流風的身前,手中的劍正架在牧流風的脖子上。
多麼相似的一幕。同樣的兩個人,同樣麵對麵站著,同樣的寶劍架在同樣的脖子上。唯一不同的是,持劍的人,眼裏有了殺意,毫無掩飾的殺意。
“你還好嗎?”盡管之前發生了那麼多事,在紅詩韻出現的那一刻,牧流風就隻想問她這幾個字。
“是不是你將我大哥打成重傷的?”紅詩韻仿佛在質問一個陌生人。
昔日的情誼還曆曆在目,今日的戀人卻已拔劍相向。彷如昨日的一幕幕,似乎正在漸行漸遠,牧流風的心莫名的絞痛。
“你還好嗎?”
牧流風真的隻是想知道她過得好不好,對脖子上的劍選擇視而不見。那個叫紅詩韻的女孩過得好不好,甚至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
“我再問一次,是不是你將我大哥打成重傷的?”
“你還好嗎?”
“.......”
兩個人都夠執著,然而最後的最後,終究還是牧流風贏了。
“不管是不是你將我大哥打成重傷,今日我都要為他報仇。這是一顆療傷藥,你抓緊時間療傷。我要和你公平一戰,為我大哥和紅葉穀討回公道。”
紅詩韻將寶劍回鞘,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玉瓶,扔給牧流風。
“我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免得別人說我欺負傷殘。”說完,紅詩韻退到比武台邊緣,閉上眼睛,開始盤腿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