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還不夠驚險刺激,不足以證明他那強悍的實力的話,那麼他還留有後招,還有更驚險刺激的呢!
因為他此次獨自前來狩獵,身上居然沒有帶普通獵人賴以生存,甚至絕大多數獵人視為吃飯的家夥什——獵槍。
此刻,他的手裏隻有一柄烏黑不發亮且鋒利無比的狗.腿刀。
說起來,這柄狗.腿刀要算作是他們家的祖產了,也不知是他們家的哪輩祖宗傳下來的,自然也就不知道這柄狗.腿刀在他們家存在多少年了,總之是他們家的祖傳之物,在他的眼裏,無比的珍貴。
這柄祖傳狗.腿刀並沒有傳說中的寶刀那樣神乎其神,但也有它的特點,刀身連著刀柄,渾為一體牢固無比,統共一尺來長。這個長度不算長也不算短,十分符合人體力學,也非常符合人類用刀的習慣,故而,使用起來分外的方便,也格外的得心應手。
這柄刀不知是用什麼金屬材料鑄造而成的,通身烏黑,即便是在最耀眼的太陽底下,也不會反光,並且刀刃鋒利無比,就算很長時間不打磨,也照樣如此,雖不至於削鐵如泥吹發斷毛,但也相去不遠了。
更讓人感到驚奇的是,這柄刀冰寒無比,仿佛萬年不化的寒冰一般,即便是在夏季最炎熱的天氣裏,也照樣能讓人感覺到從刀身上迸發出來的絲絲寒意,以及那冷峻無比的殺氣。
村寨裏的老輩人有時候神神叨叨故作高深地說,說這柄祖傳的狗.腿刀由於被許多先人使用過,早就凝聚了祖先們的堅強念力以及無限的祝福,故而使刀的後輩總能輕易的披荊斬棘,甚至遇到危險時,總能逢凶化吉。
反正村寨裏的老輩人說得十分玄乎,神乎其神。
對於這些說法,淩鬆總是一笑置之,並不十分在乎,更不會放在心上。
他在乎的是這柄刀,他喜歡刀,更喜歡用刀玩刀,更何況是祖傳的好刀利刀呢?如果說他隻是一個單純的刀迷,那都有點小瞧他了。他愛刀幾乎深入骨髓,自他記事起,這柄祖傳的狗.腿刀就沒有離開過他,仿佛是他的影子一般,形影相隨片刻不離,幾乎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了。
熟能生巧,經過長時間的使用和把玩,他玩刀的技能已經十分高操,甚至十分高明精湛了,細細計較起來,絕非世間的泛泛之輩可比。
這也是為什麼他今天不帶獵槍,隻手持一柄狗.腿刀,就膽敢獨自一人深入野狼時常出沒的叢林中,近身獵殺野狼的主要原因。
強大的實力以及自信在支撐著他。
是的,他將近距離與凶殘的森林野狼貼身搏鬥,用手中的冷兵器獵殺野狼,以此證明自己那絕對超乎常人的強悍實力。
可是,狼這種畜生,精明得幾乎狡詐,凶猛得幾乎凶殘,況且狼擁有簡直堪稱變態的嗅覺,以及對危險的超強感知力,它們可沒有那麼好對付,更不會自己輕易送上門來。
畢竟狼跟人可不一樣,因為它們從來都不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