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汽車保養店的門口,門口的大鐵閘是鎖著的,於是我們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沒有去開門口那鐵閘門,而是從旁邊的窗口的電線柱爬進去,爬近二樓的倉庫一看,窗口有一些鐵鏽的痕跡,看得出原來是有裝防盜網的,不過後麵似乎拆掉了,不過對我們來說是好事,至少我們能夠進去了,我讓老張搭把手,小心地爬進了窗台,然後再輕輕地摸進房間,要是裏麵有喪屍,我可不想驚動他們。
好不容易爬了進去,立刻豎起耳朵仔細聽,隱隱約約地好像是有一些聲音,於是我招呼剛進來的老張一起仔細聽,老張俯下身聽了聽,卻有點疑惑:“這好像不是喪屍的聲音吧?咋有點像貓叫?”我也搖了搖頭,不過還是小心一點好,於是我把手放進腰間握住了槍吧,小心點走出門口,雖然店裏的工作間在一樓,保養工作和物資也都主要在一樓,但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還是在二樓先仔細看看。
我們輕手輕腳地走出了房間,看到二樓是有三間房間的,而我們是在一間書房裏,另外一間門打開著,往裏一看,裏麵堆了不少的雜物和物資,而第三間房門則虛掩著,聲音就是從裏麵傳出來的了。
我們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地走進門邊,嗚嗚的聲音越來越大,還有一陣物件搖動的聲音,好不容易走近門邊,貼近一看:裏麵的場景卻讓我們臉紅耳赤:一身材姣好的女子全身赤裸地被捆倒在床上,嘴上還被貼了膠布,一半禿的胖子正在她張大的腿中間上下的活動著,一邊活動一邊抽她的耳光:“娘的,老子救了你保護你,給你吃給你穿,讓老子樂一下都不行,小心老子心情不爽把你丟去喂喪屍~!!
我見狀正要衝進去,老張用手拍了拍我肩膀,示意我往地上看,這時候我才看到,那胖子丟在地上的褲子的腰帶上,竟然露出一把槍柄,於是我朝老張咧了咧嘴,老張把他那根長矛提了起來,我也拔出了手槍,做好準備後,老張猛地衝進去,用長矛指著禿頭,低聲喝道:“住手!
那胖子顯然忙於活動,沒有注意到有人潛入他家,我們猛地衝進去,也把他嚇得不輕,隻見那胖子猛地坐到在一邊,顯然沒想到會有人進來,他一坐開,床上的春光就顯露出來了,那女子豐滿的身材頓時把我們看得一愣。
那個禿頭趁著我們一愣,竟然低頭轉身,踢開老張,翻身去床底拿槍,情急之下,我也顧不上了,槍口連忙一轉,“砰”的一聲,我把胖子的頭爆了,強大的衝擊力把胖子衝飛到了牆邊,然後睜大著眼睛,倒在了地上,麵對這種突然的狀況,我們都嚇愣了。
不過老張最先反應過來,他輕輕地把我持槍的手按下,“你也不是有意的,那胖子明顯起了殺心,這時候不殺他,死的估計就是我們了”於是我也歎了口氣,收起了手槍。
這時候轉過頭去,看到了床上躺著的人,那姣好的猶如一顆熟透的葡萄一樣成熟的身材映入眼簾,床上的女子看到我們也驚恐地往床邊縮,我們隻好拿起地上的衣服遞給了她蓋上,然後輕輕撕去她嘴上的膠布,她還驚恐不已,估計剛剛開槍的一麵把她給嚇到了。
老張在後麵安慰她,“沒事別怕,大妹子,我們不是壞人,隻不過找物資的時候剛好來到了這裏,剛剛要不是他想殺我們,我們也不想殺他的,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是的,你先把衣服穿上吧”我給她鬆了綁,抓起地上的衣服丟給她,那個女的抓著那些衣服,驚恐的眼神略減,但是還是充滿戒備,於是我們隻好轉過去身去。為了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麵,我開問口問她:“小姐,你怎麼會跑到這來的?”於是那個女的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這家夥真不是人,兩天前我為了躲避喪屍跑來了這裏,他開槍救了我,然後讓我去他那裏躲著,沒想到晚上就要我滿足他那些變態的嗜好,然後就把我捆了起來…說著說著她又開始哭起來了。
我無奈地擺擺手,示意她先不要說了,:“沒關係,現在沒事了,你叫什麼名字?”“何琴”“嗯,看你似乎比我們大一點,就叫你琴姐吧,我說琴姐,現在畢竟是亂世,你也不要太糾結了,能活著,比什麼都好,一會一起收拾收拾,然後跟我們一起走吧,人多一點也安全一點。”
何琴點點頭,整理好衣物後,她就帶著我們去收拾可以用的物資了,臨走經過禿頭的屍體邊的時候,突然抬起腳來狠狠地踩向那禿頭的那活兒,直到把禿頭的那活兒踩得血肉模糊,才低著頭走出去。不過看得我們實在有點蛋疼。
搜查了一下禿頭的房間,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物品,然後我們就拿起禿頭的腰帶上的槍,拔出來一看,原來是一把警用9毫米左輪手槍,不過警用手槍的話雖然跟92式一樣,彈藥可以通用,但是無奈射程和威力就遠遠小於92式了,不過有總比沒有強,至少50米之內殺傷力還是蠻可觀的,用來防身足夠了,看著槍身上的警碼子,估計也是禿頭從哪個警察身上順來的,於是老張就拿了過去,放在了身上。
然後我們和何琴一起分頭搜索了整個二樓,找到了不少食物和藥物,看來那個禿頭在瘟疫爆發的時候,也有過收集物資的行為,不過,至於怎麼收拾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