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是隊長,老張急切地就問起來了:“隊長,現在外麵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隻見秦哥臉色一沉,走到一邊的辦公桌前坐下,點起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口之後,才說道:“我也不知道,鬼知道那些人是怎麼病變的,突然間滿大街都是喪屍了,那時候市軍分區突然下召集令,讓我們全體集合一起去清剿區裏的喪屍,結果我們都還沒走到那邊,就不斷有其他區的民兵跑回來了,於是我就留了個心眼,回到了武裝部,結果一天不到,指揮部就沒了消息了”“那國家還會派兵救我們嗎?”“哈,國家,現在市政府都不知道在不在了,估計軍隊也死光了”
老張還想再問什麼,這時候秦哥衝我們擺擺手,說“你們也累了,先休息吧,有什麼事以後再說,”然後轉過頭去,對著幸存者那邊喊道:“劉彩”這時候,一個身著白色套裙,腳上套著黑色絲襪以及高跟鞋的美女走了過來,我們不禁看得眼睛一直,雖然本身比較普通,但是在妝容以及衣服的襯托下,還是顯得蠻有魅力的,這時候,她走過來跟我們說:“你們跟著我來吧”我們點了點頭,於是,她帶我們到另一個隔間。
來到隔間,我們看了看,裏麵有行軍床,毛巾和一些日用品,估計是營房。
當我們還在看時,那位叫劉彩的美女開口了:“你們以後就住在這裏吧,到時候到了飯點的時候一起開飯,你們不要四處走動,也不要大聲喧嘩,尤其是”在這裏劉彩又頓了一下:“在這裏,一切都聽秦哥的”說著,又給我們指了一下房間裏的物品:“裏麵的東西都可以隨便用,不夠的可以跟我拿”
說完,劉彩也沒有多做停留,立刻就走出去了,老張一邊看著她的背影,一邊嘀咕開了:“我怎麼瞧著不像是別人的女朋友,倒像是那個秦隊的情婦啊,我家那邊的二奶都像是這樣的。”
“你家那邊的二奶,咋不直接說你家裏那個呢,不過看她那神態,的確蠻像的,莫非本身就是那個秦隊的二老婆?”
這個時候何琴就開口了:“你們倆就別貧了,你們就不覺得奇怪麼,這種時候了怎麼這個女的還會穿成那樣的啊?”“有什麼問題麼??我看著還挺順眼的,你沒看穿越火線的女的都這樣”老張色迷迷地回答到。
“也許人家是愛美呢,說起來那腿的確是好看,”我也附和著老張的說法。
何琴拿起枕頭就砸向我們:“你們就這樣被美色誘惑了,你們想想,作為一個逃生的幸存者,穿著高跟鞋怎麼可能跑,就算武裝部這裏再安全也不大可能穿成這樣啊,再說了,你看她那身打扮,你覺得她像幸存者還是像什麼?”
這個時候我一聽,感覺就有點不對了:“你是說...?”“這裏麵有問題,而且我剛剛注意到,那個叫劉彩的女人花過妝的臉容上,竟然還有兩道淺淺的淚痕,而且剛剛那氣氛,我也覺得怪怪的。”我和老張對視一眼,不得不說何琴的確比我們注意到更多的細節,但是我們在這裏猜也猜不出什麼,還不如想辦法找人問問,找誰?門外那個裝不認識人的那個四眼!
於是我們走出了隔間,看到那幾個幸存者有幾個已經進房間了,不過老梁還在,於是就在那裏找了個地方坐下,這個時候,我看了看梁邦,當他注意到的時候,我拿起手機,朝他做了個動作,示意把聲音給關了,然後我們就坐在一邊給他悄悄地發短信,剛剛怎麼了?然後他就回了一條短信,很簡潔“有鬼,今晚再說”我一呆,旁邊湊過來看的老張也呆了一下,不知道這個是什麼意思,不過看老梁暫時不願多說,於是隻好作罷。
不過一天的勞累,我們也累壞了,也是也草草收拾了一下,就躺下休息,晚上那四個民兵拿來了一些壓縮餅幹和水,雖然車裏麵還有很多收集過來的食物,質量也好的多,不過初來乍到,還是將就著吃吧,吃完了也無所事事,武裝部裏麵除了安排幸存者值班放哨之外,其他人都沒什麼事做,我們這些出來乍到的人,也感覺是不是有些太悠閑了,雖然在這裏應該蠻安全的,但是這樣子又感覺怪怪的,武裝部裏麵每個人都像行屍走肉一樣,沒什麼生氣,老張曾經問過秦隊,問有沒有收集物資行動什麼的,秦隊還笑了
“年輕人,放心吧,瘟疫開始的時候軍分區緊急配給了一下,裏麵的東西夠30人吃兩個月,彈藥也充足,有事情自然會安排你們去的”說著就揮揮手,讓老張走開了,不用幹活,我們也樂得清閑,見沒什麼事情可做,我們也分別進房間,和衣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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