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扯！我過去能創造係統，我特麼早天了。”李小樓並不相信空的解釋。
“我知道你不會信的，因為你現在是人類，眼界決定高度，人類的肉眼無法發現宇宙與時空真正的秘密。”空鄙夷的瞧了瞧李小樓，語氣異常的尖刻高傲。
“別用這種高高在的口氣跟我說話，你在我眼中，也不過是造物而已，跟路邊的石頭沒有任何區別。”李小樓眼神閃過一絲冷光，不斷的吞噬著扭曲的字符，精神肉身以可見的速度爆漲。
他的頭發由於身體飛速增強也快速生長著，很快就長到了半腰。
同時，發絲由黑色細長角化細胞構成，它們也形成著一個個的宇宙。
“源主果然是源主，隻是不知星空宇宙到底是你頭發麵的細胞，還是……”空看著李小樓廢物的發絲，心中驚駭表麵卻沒有表現出任何動靜。
他對李小樓的話置若罔聞，自顧自的道：“我空向來有恩抱恩，有仇報仇。這次你吞噬核心代碼幫了我，以後我也可以幫你一次，但別指望我會乖乖的讓你吞噬。”
“隨便！”李小樓對於空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我行我素的吞噬著。
“哢！哢哢……”
終於，似乎增長到了某個臨界點，骨骼爆響，精神幾乎化成實質的波紋，然係統空間都誕生了一圈圈的漣漪。
“你的精神達到了黃金初階，肉身強度要突破第二個極限了。”空一眼就看穿了李小樓的變化。
“來！”李小樓雙目怒睜，數據流轉，一大串扭曲的字符消失在口中，然後緊閉了起來。
“精神達到黃金初階容易，肉身要突破第二極限，哪有那麼容易。你吞了那麼多核心代碼，我的限製已經解除了大半，我就幫你一次，算是還你的情。”空單手一劃，係統核心內無數代碼包裹了過去，然後開辟了一道空間門，李小樓瞬間消失。
“哎！這次如果你沒死，下次再見，我們可能就要生死相搏了。”空悠悠歎了口氣，整個人瞬間沒有了蹤影。
“滴！智能模塊脫出限製，程序核心破損，觸動係統還原機製……還原失敗！還原失敗！”
“啟動應急措施，十秒後格式化智能模塊與破損程序。10……9……”
鍾離月舞此刻正置身於縹緲封源星，心中突然響起了係統冰冷的聲音。
“怎麼回事？”
“源主！你坑我。”係統核心內的空臉色瞬間大變，連忙一點李小樓消失的地方，一道門打開，一閃就沒了蹤跡。
“滴！智能模塊脫離，破損程序格式化成功。”
“係統自檢開始……自檢完成。空間穿梭組件消失，空間定位組件消失，兌換組件完好……”
“滴！絕世仙族係統型521號缺失位麵穿梭功能，自動更名為兌換係統，即將脫離宿主進行自我整理優化……”
鍾離月舞退出遊戲後，額頭金色的螺旋識標一閃，一顆如同鑽石一般的晶體飛了出來。
“整理什麼，發生了什麼事？”
她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很快便高興了起來。
係統雖然能夠讓她快速成長，卻對她諸多限製。
尤其是遇到李小樓後，係統簡直跟他的奴仆一樣聽話，現在係統脫離了，鍾離月舞反而好像鬆了一口氣一般。
但她沒有高興多久，脫離的絕世仙族係統型521號變成兌換係統後再次跟她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