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型——飛機頭,還是頭上打薄的飛機頭,額頭上方那一搓都沒怎麼翹起,短極了。算了,到底是不是飛機頭也無所謂了,原本一頭被妹妹抓成雞窩的劉海長發(從男人的角度來說是長發了)瞬間就清爽了,就像自己喜愛的足球明星一樣,連門前打飛機都更有感覺了。
一張臉蛋——在一頭短發的支持下顯得英武了很多,紫雲覺得自己的臉蛋在長發下會令人想到“美少女”的感覺。
不行,這顆絕對不行!必須禁止!
所以,就算妹妹早上抱著的大腿痛哭流涕,跪求紫雲別去理發,紫雲也要擺出冷酷到底的模樣,將可憐的妹妹獨自丟在家裏,自己一個人天蒙蒙亮就跑去理發店改變形象——話說每次自己要去理發都得先過了妹妹這關,好麻煩啊。
街道上理發店的阿姨今天開得特別早,見到紫雲一副出逃的樣子,一張中年婦女的臉上寫著“我明白了”的猥瑣笑容,然後在紫雲的強烈要求下火速幫紫雲剃掉了一頭呆毛。
這位阿姨可是看著紫雲兄妹長大的,當然知道妹妹對哥哥的一頭呆毛有多迷戀(哈哈哈哈…阿姨會心地大笑)
身板——看起來不怎麼強壯,一米七五的個頭,從外表上看根本不是一個人解決一條街道的流氓的火爆浪子。如果在妹妹精心打扮下辦成美少女的話,除了高挑點外,看不出任何破綻,遊泳池除外。
什麼啊,又想到妹妹對自己那糟糕的打扮了。可惡,真實不堪回首的回憶,在同學間被人當成姐姐,哇,這種該死的記憶都給我見鬼去吧!
紫雲挺起胸板,抬起右手,順著迎麵吹來的晨風擄過自己剛剃過的一頭短毛,一陣神清氣爽——今天又有哪個不開眼的小混混來做炮灰了?我的筋骨饑渴難耐了,OY!
什麼?早上也有烏鴉?喂,你是飛機啊?
三隻烏鴉排成一行嚎叫著飛過紫雲的頭頂。
“唉…”紫雲瞬間低頭歎氣,“這條街道上認識我的都跪了…嘛,其實我是個乖孩子啊。”
不知道是哪天,反正那天天氣真好,於是妹妹穿著一身清涼的裝扮扮作紫雲的情侶,擺明了是要跨越禁斷的鴻溝來誘惑紫雲啊!
這對“情侶”當街遊玩時,幾個不知名的炮灰,就是那種不知道“色字頭上一把刀”的,意圖對緊緊抱住自己胳膊的妹妹圖謀不軌——什麼?你說那是妹妹?我不管,小樣把她交出來,哥哥我告訴你…
炮灰們的教科書式訓話還沒說完,就被紫雲K.OPERFECT了。
有個漏網之魚急忙扔出一直雞毛箭——“一支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
反正不是什麼穿雲箭,來的自然也不是千軍萬馬,而是一街的大佬們——紫雲打了小的,大的集體來找麵子了!
當時街上秋風蕭瑟,無辜觀眾全體撤退以免慘遭殃及,臨軒那看起來的“小身板”橫在妹妹身前,被秋風吹得一抖一抖的。
對麵的一群大佬們哈哈大笑,於是一場震驚街道的追殺戰就此開始——開戰不過數秒鍾,一陣劈裏啪啦的敲打聲就隨著漫天灰塵飛揚天空,然後是一個十六歲少年,手裏揮舞著一塊從某嗝屁大佬手中搶過來的板磚,狂砍那幫哭爹喊娘的大佬們三條街的傳說。
於是不明真相的圍觀群眾立即回歸原位該幹啥幹啥去。
夕陽將坡道染成茜色,妹妹一臉人妻的樣子迎接她的哥哥:“歡迎回來,我的英雄,接下來是英雄的獎勵…”
當時紫雲做的事情人神共憤:這個畜生一把推開了自己萌萌的實妹,像是打發流浪貓一樣說了句:“回家做飯了!“就丟下實妹雙手一插口袋,回家了。
乒乒乓乓的回憶以作浮雲散去,現在的紫雲已經來到地中海拉斐爾學院內,他目前就讀的學校,摘掉微型電腦手表,進入更衣室換上球衣,進入球場開始晨練。
我晃,不,對這種轉身半世紀的木樁何須晃來晃去?我直接強突》可憐的木樁以眼神回追》我起腳,不對,太邊上了,射不了》我傳高球》隊長壓著後衛跳起,鐵頭功砸到球了!》進了!
一陣中場肉搏》球出去了》到了對方後衛腳下》身為前鋒的隊長一腳鏟下》回傳給我了》麵前一片空地》直線衝刺》守門員棄門出擊》對不起,你出擊慢了》左腳高射炮!》不對,不是高射炮,沒打飛機,球進了!
訓練結束後…
更衣室內,被連灌兩球的某隊副(那個主角對麵的守門員),不不不,這貨有大名,叫大鍾,身材魁梧,那張臉一看就是個屠夫,正對著某木樁後腰和一條男子天團級喪盡天良後防線大吹特吹:“你們這幫子人都不和(WTF)諧!……%&……%&你個木樁你個慫貨你個&%……¥再過三天就是我們拉斐爾校隊主場迎戰來訪的龐貝軍團了,你們再&……%&……%就……&%&%6連大名單都別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