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家族安樂平常,許多人都把精力放在天啟之門上,殊不知,這裏已是整個暗界僅有的安謐之地。
當年宗族與黑暗之城之戰,讓三宗四族掉入了深淵,靈祖被奪,宗族之內盡是慘淡之狀。在這般過了五年時間之後,三宗四族已見不到絲毫當年的氣勢,簡直到了分崩離析的邊緣。
東方家族。
東方渠麵若寒鐵,一襲長衫瑟瑟而動,負手立在峰頂之上,望著此刻的東方家族滿心苦楚。宏觀去看這片天地,漆黑的氤氳已經將這裏攏得嚴嚴實實,最可怕的是這氣息並非外現,而是每一個家族子弟所煥出。
黑暗之力浸透著魂尺靈祖,而東方家族的子弟皆有魂尺本命,在這等牽連之下,要想阻止黑暗之力的侵襲,要麼從黑暗之城奪回靈祖,要麼就是殘殺子弟!
可惜,這兩個辦法在目前來說都算不得辦法。
自打黑暗之城奪了靈祖,三宗四族元氣大傷,此消彼長,黑暗之城已經到了一個無比昌隆的境地,莫說打上黑暗之城,黑暗之城不再次殺伐已經是一件好事了。
不過這些年三宗四族從未放棄努力,他們在尋求著各種各樣的方法來減緩這等浸染。宗族內的至高層在想盡一切辦法打通暗之上界,希望登峰造極的絕世存在能眷顧,同時,他們也在時刻蓄積著防禦陣法,既為宗族弟子阻擋黑暗之力也防備隨時都會湧來的黑暗之城。
當然,他們也一直在嚐試溝通著兩股勢力,準確而言是一股,一股暗界當中僅有的完好之力。
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男子,禦著漆黑的東方魂尺,快速接近了東方渠。
聞到這氣息,東方渠立時回過身來,“錚兒,怎麼樣了?”
這年輕男子名叫東方錚,與東方渠差了三輩,此人在東方家族的後輩中頗受器重,其中有一個很大原因,便是此人與拓跋家族的後輩翹楚拓跋流雲關係不淺。
“家主,據流雲說,除非黑暗之城對拓跋家族動手,否則他們的家主沒有主動攻打黑暗之城的可能。”東方錚說道。
東方渠緊鎖眉目,“他拓跋王屋還真能坐得住啊!家族災難他也能做一個看客,真是大開眼界!”言語之中,東方渠又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哀歎,這家族之間的聯係居然要靠一個小輩弟子,這是何其悲哀的一件事。
“東方家主,這其實也沒好意外的,如果拓跋家願意介入,早在黑暗之城奪我們宗族靈祖的時候,他們便會出手了。”正在這時,一個女子緩緩凝現出身影來,女子一襲紅衫,風姿綽約,但其言談舉止、穿著打扮都已說明,這個人的年紀不小了。
“是你?”東方渠眯了眯眼,居然有些詫異,旋即他的眼睛又有些跳動,似是回想起某些難忘的往事。
紅衣女子卻是一臉淡然,“多年不見,隻是誰也不會想到,再次見麵,我們兩個家族都已是這番模樣。”
“你來這裏,做什麼?”東方渠道,“你這些年,又去了哪裏?”
女子露出極為輕淡的一笑,“東方家主,我們必須要打通拓跋家族,不管怎樣,我們都要和他們綁在一起,否則日後黑暗之城的入侵,我們都沒有抵禦之力。”
“這我自然知道,但拓跋王屋的意思已經非常明確,我們不可能與他們說通。”東方渠無奈道。
女子道:“雖然拓跋王屋謝絕一切,但他拓跋家族的天啟之門一直是對外開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