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子一晃,我又長大了一歲,母親看我還是不與姐妹們一起學習,或者學習去了,在課堂上,竟然睡覺,娘親一下子憤怒了,她趴下我的內褲,就開始打了,我哭,我使勁哭,都說打在兒的身,疼在娘的身,看你心痛我不。結果,娘親一看我哭,也哭上了,絮絮叨叨說:“玲兒,不是娘親狠心,你看你什麼也不學習,到那裏處處的受你幾個姐姐的奚落,而娘親受到你幾個姨娘的白眼,都說你是個癡兒,可是娘親我明白,我的女兒,就是貪玩而已,我不舍得打你,可是如果你不學習,娘親就絕食,難道你願意看娘親生病嗎?”
初以為,娘親隻是嚇唬我,我沒有當回事,可是沒想到娘親真的當真了,絕食了。我心想你也就是餓個一頓兩頓,難道還會餓個一天兩天,結果,娘親為我學習,竟然餓了兩天。
看著娘親如今有些枯萎的容顏,以及幹裂的嘴唇,我徹底的屈服了,不就是學習嗎,就那個二把刀的老師,他也配我,教他還差不多。(本人對老師很尊重,文章隻是文章而已,請勿深究。)
今天我在娘親的苦肉計下,再次來到學堂。今天講的是一個古箏課,曲目是一首比較悠揚的曲子,我聽著老師講了一片曲譜,以及看了老師在古箏上,很是驕傲的彈了一遍,就這次一細看,我發現了老師的手法的幾個至關重要的毛病,因為此也是這個老師不能出什麼大作,而隻是哄弄這幾個孩童的本領。
以往我除了出神,就是睡覺,老師問什麼就裝傻充愣,今天我細心的看著,也在心裏笑著,老師你不要自覺不錯了好不好。
待到老師把課講完,讓我們幾個姐妹試著彈奏的時候,以前總在我麵前耀武揚威的四個姐姐們,依次進行彈奏了。首先就是大姐——香兒,她是我爹爹的大夫人的女兒,隻聽得她輕輕的挑撥了兩下古箏上的琴弦,就開始彈奏了,說一句實話,向她這麼大的孩子,能夠彈奏到這種程度,已經不錯了。接著就是二姐玉兒,她是我二姨娘的女兒,再後來就是三姐蓮兒,待到四姐蝶兒,彈奏完之後,就輪到我了,大家都以為,我今天還會說手疼啊,不想彈之類的話,看到她們幾個那種幸災樂禍的表情,心裏想著也許早該聽娘親的話來的。
我閉目,輕輕的在古箏的弦上,輕輕的依照前生的習慣,輕輕的調弦,然後再來一個低滑音,就這兩個動作之中的奧妙,就這幾個姐妹在學十年她也不會懂。
可是雖說這個老師是個庸才,可他還是有所見聞的,對於大家的手法,也知道一二,如今僅聽我這兩個動作傳出來的挑音和滑音,他就愣在那了,要知道作為老師他都不能挑出著離弦之音,滑出著短促的破曉之聲,對於老師的這種表情,我笑了笑,想我前世也就是柳如煙在海國,我那音樂造詣,幾乎無人可比,而且海國不同於別的國家,它的本身就是一個藝術之國,自然我的水平,就可想而知了。
我閉上眼睛用心在古箏上的弦上,彈著,一曲彈奏過後,隻見老師在他的案台上,離地而起:“玲兒之琴技,為師自行慚愧,就此告辭,我也會找老爺夫人說明原因。”
看到老師羞愧的離開,心裏沒有預想的到的高興的感覺,那四個姐姐,則是以不同的眼光看著我,有嫉妒,有憎恨,還有著不信,我沒有理他們的表情,離開了學堂,回到了住處心裏想著:“娘親,這次,你應該不用逼著我學習了,老師都羞愧的走了。”
我回到了屋裏,喝了口水,一看四下無人,又溜到那個竹林深處,這個竹林是父親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奶奶找人栽的,她喜歡竹林鳥雀翠叫的感覺,喜歡聽風吹竹葉的沙沙聲,而當初我的奶奶還是前朝的一個受寵的公主,自然,想的事情,就能辦到了。
最近我感覺我的幻術水平,已經又提高了一個檔次,在前世我的幻術水平隻是一般,也是因為自己沒有那麼多心思學習吧。可是對於裏麵幻術的修煉內容,已經刻錄的腦海裏了,在我經過多方確定這個身體,還是健康的身體的同時,我就開始把腦海裏存著的東西,拿出來修煉了,這不幻術水平,我已經修煉到第四級了,能簡單隱身,有時能夠還能夠擾人清夢,同時能夠把一些物件編一些喜歡的花啊,草啊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