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聽到太後的話,對著王總管說道:“王總管你也出去吧,人多耳雜,外麵守著吧。”
秋雨慌得跪了下來:“太後娘娘,奴婢確實是彩雲宮玲妃的近前侍婢,昨日夜晚玲妃娘娘突然想獨自喝酒,把奴婢以及其他二人都遣出屋外,今日早晨娘娘喚秋雲沏茶,命我把衣服送到洗衣房去清洗,奴婢就把衣服抱出來了,其他事情真的不知道了,至於這遠王的黑色披風如何到了玲妃娘娘的手裏,奴婢真的是不知道!”說話的同時秋雨的眼裏的淚水無聲的滴落下來,
太後看了一眼哭泣的秋雨,哼聲到:“好了,不要哭了。”
太妃看向太後語言婉轉的說道:“姐姐,要不此時就這樣壓下算了,不然定在宮裏惹出一場風波,就算姐姐你在英明也不可能把事情處理的件件公平,何況這又是涉及到遠王和玲妃呢。”
太後看了一眼說話的太妃。
此時如果明眼人才會看出太後的眼裏有了深深的警惕之意。
是的,如果有人相信這個宮裏是太平的,那她本是就是一個即將不“太平”的人了。
太後溫和的神情中有著不可置疑的果斷,她沒有接下太妃的話對著外麵說道:“林總管傳令下去命遠王、以及彩雲宮玲妃速來炫陽殿。”
說完話之後,太後看向太妃說道:“妹妹,事情必須要處理,但是處理的方法卻要慎重一些,而且有些時候事情也許不想我們大家所猜測的那樣,不如我們也聽聽遠王與玲妃他們二人如何的說法吧。”
太妃笑了笑:“還是姐姐考慮的周到。”
這時太後看向了一旁的秋雨,眼光一閃,眉峰皺了一下沉思了一會兒大聲說道:“來人,把秋雨這個丫頭帶了下去,這個丫頭看來每日都是話多了一些,以後就少數兩句吧。”
來了兩個宮人托著秋雨就往外走,順便把喊叫的秋雨用手帕把嘴巴給堵上了。
太妃看了一眼秋雨,喊了一句:“慢著。”
太後疑惑的看了一眼太妃,等待著太妃接下來的言語:“姐姐,這個秋雨也是一個無知的之人,而且是妹妹給帶到這裏的,不如就交給妹妹處理,讓她啞了留個性命吧。”
太後思索一凡,點了一下頭。
要知道太後雖說是如今當今聖上之母,可是太妃的子女在邊疆可是也控製著陳國大權,彼此之間這些年來,明麵上還是一直相敬有理的。
太妃對著守在門外的王總管說道:“王總管,這個丫頭帶回雲月殿,受啞刑後關閉三日不得進食,哀家回宮後會及時查看。”
秋雨被王總管帶著人連拉帶拽的帶回了雲月宮。
這時屋裏隻剩下了太後和太妃二人,以前二人總是在一起下個棋什麼的,而如今此刻二人卻各自揣著不同的心思,彼此在心裏暗地思量著,屋子裏旋入了靜謐之中。
過了一會兒,還是太妃首先打開了這個靜謐的局麵:“姐姐,你看今日裏這件事情,妹妹實在是不知道如何處理,不能為姐姐分憂,真的是妹妹的不是了。”
太後微微一笑:“妹妹,不要多慮,這個宮中出現一些變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何況也許隻是一個誤解,也為所難免,此事哀家自會有辦法解決的。”
說話的時候,太後雖說是笑著,可是眼裏確實盡是那種不容質疑的神態以及果斷之意。
太妃看著太後如此之鎮定,心裏不由得暗暗稱讚。
一會兒功夫,遠王趕了過來。
遠王進了屋內首先就是給太後和太妃跪安,起身之後遠王看著太後說道:“母後,不知這麼早喚來兒臣,所為何事?”
太後看了一眼低垂眼簾的太妃,把一旁的披風遞給遠王,同時嚴肅的問道:“這個披風遠王應該認識,而近日裏竟然是在玲妃的宮裏丫頭拿到洗衣房,你有何話講。“
遠王拿到黑色的披風,心裏一個黯沉,想著如何回答太後的問題。
正在這時外麵有人通稟玲妃覲見。
玲妃此時剛剛洗過澡,頭發還是有些濕漉漉的就盤了起來,加上外麵的冷風勁吹,感覺身體上有些個涼意,不由得攏了攏身上的衣服,而玲妃進到屋內之後,卻發現屋內此時的氣氛有些個奇怪,似乎有著一種壓抑和奮爭。
太後冷眼看了一眼玲妃,要知道有些時候,這個兒子和兒子的妃嬪在太後的眼裏還是有所區別的,畢竟兒子是自己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