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紅著臉瞪著大眼睛一眨不眨的說道:“女人,今後你是我的女人了,本王封你為王妃了。”
正蹲在旁邊給小男孩洗澡的李雲玲,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結巴著說道:“你腦子沒問題吧!還是水涼發燒燒糊塗了!”
說完,李雲玲摸了一下水,嗯,水是溫溫的,在摸了一下小男孩的腦額,溫度屬於正常體溫。
李雲玲蹭的從地上站了起來:“小鬼,你腦袋進水了,還是被驢踢了,你看我多高,再看看你,在胡說,看我不找針線把你嘴給你縫上。”
小男孩,也從盆子裏站了起來:“本王從不輕言婚姻大事,我們月顏族男女之間以吻定情。而今你竟然吻了本王,你自是成為本王的王妃了。”
李雲玲看著這個說話說得越來越離譜的小男孩,照著屁股就又來了一下子:“小屁孩,你今年多大,在胡說,屁股我讓你開花,去鑽被窩暖和暖和去。”
李雲玲把改好的藍色衣服,罩在了小男孩的身上。
一把又把小家夥提著放到了被窩裏。
小男孩嘴裏還說著:“我將是月岩國的繼承人,我以我國之族人以及王的榮譽,向你正是宣告今後你就是我的王妃了。。。。”
小男孩絮絮叨叨的說著,李雲玲轉身對著小男孩說道:“嘿,小鬼,你有完沒完,在胡說八道我把嘴給你堵上,以後你也不要到這裏吃飯了。”
嗬嗬,這招好使,正說著起勁的小家夥,嗓門一下子就低了下來,不過嘴裏還是說著:“蠢女人,我又沒騙你,不信你看,我脖頸下的彎月圖案,我們月顏族曆屆繼承人脖頸下都有這天生的彎月的,而且隻有繼承人才會生長。”
說完,小家夥把黑色的發絲一下子,攏到了前麵,李雲玲真的看見小家夥的脖頸處有一個殷紅的月牙,月牙紅紅的,似乎可以滴血一樣。
李雲玲一下子愣了,不由得細細打量這個小男孩,而小男孩也是眼睛緊盯著李雲玲看著。
李雲玲覺得事情似乎真的不是很平常,她坐到小男孩的旁邊說道:“小家夥,你叫什麼名字啊,你怎麼會在這裏。”
小家夥,眼睛此時竟然出現了一種輕蔑:“女人,你不要充大好不好,說起年齡如今再過三個月我就已經100歲了。那時也是月雨辰破封印的時候。”
李雲玲此時心裏隻有無奈了,一番白眼:“嗬嗬,小家夥你又來了,你就編啊,還一百歲,我看你遺臭萬年的了。”
小家夥月雨辰眉峰輕皺一下:“女人,我問你,你們的血液是什麼顏色的。”
李雲玲看了一眼月雨辰:“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紅色的了。”
月雨辰笑了一下:“那好,我告訴你我的血液是藍色的。”
說完竟然用嘴在自己的胳膊上用勁咬了一口,緊接著就看著藍色的血液冒出了,月雨辰看著李雲玲那個瞪得老大的眼睛,知道她看到了,而後一伸舌頭在傷口上一舔,傷口不醫自愈了,而這一幕就這樣神奇的在李雲玲的麵前演了一把。
李雲玲看著月雨辰,疑惑的問道:“這麼說你在這個宮裏呆了快100年了,不會吧。”
小家夥月雨辰眉峰皺著說道:“我說我一百歲,而有說在這個宮裏呆100年了嗎?”
李雲玲一看小男孩傲慢的樣子,不由得心裏一氣:“怎麼說隨你!”
月雨辰見到李雲玲轉過身子,不在看他,自顧自的訴說起來:“我在這個冷宮之中已經呆了快五年了,月顏族五年前出現一場大的浩劫,我父皇還有月顏族幾個長老為了保護我的逃生,都喪生在那個浩劫之中,而此時月顏國內被叔父欺壓統治,而我作為月顏族的繼承人,竟然沒有能力保護自己的子民,而此時我的能力也僅僅就是這樣療治自己的傷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