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樹上屋頂同時衝出來兩個年輕人,一個壯一個瘦,一個劍一個鋤頭,怒火滔天,殺!陳阜新被綁了一隻腳,他揮劍便朝繩子砍去,反應極為靈敏。皇甫折風卻已飛快的靠上來,一劍刺向他後背!劍氣從未有過的鐵血霸道,此劍必殺!
陳阜新身手卻十分了得,一劍依舊挑了腳下繩子,腳下一點還險險的閃避開去。
朱田靜一鋤頭腦壅斷那一連數根椽子瓦片浪花似的愈發驚飛一片。
陳阜新腳下沒站穩,見狀又忙跳到一旁,身手還是十分耐看,打架都很漂亮;淩空踢出數腳,踹著瓦片,當了暗器。此時,瓦片紛飛中出現一條竹葉青,閃電般一晃而過,利箭一般撲到陳阜新懷裏!
陳阜新脫了鎧甲,這季節裏頭就穿了兩層衣服,一裏一外。竹葉青尾巴還在外頭,頭順利的找到他胸膛,親了他的胸部一口,用牙齒咬,並吐口水。
“啊!”陳阜新驚叫一聲,忙揮劍斬情絲,這下必須下手快了。
簡陌手裏又一箭射出!群毆就群毆,毆殺你再說,娘的,賤胚!
皇甫折風剛一劍落空,這一劍更是補的快,猶如靈蛇出洞,亦咬向陳阜新的胸部、心窩口。
朱田靜手下也不慢,鋤頭腦對著陳阜新後腦勺就壅,當他田裏土疙瘩一塊。鋤頭正麵是鋒口,似斧頭,插鋤柄那頭就是鋤頭腦,倒過來能當錘。真正的農民,十八般兵器都耍得出滋味來。
這三方合擊,陳阜新卻痛的要死,忙腳下一跺踏裂椽子要落下地去,回避一下。
屋下,卻又飛出一條銀環蛇,飛撲而上纏住陳阜新的腳,頭鑽進他的馬靴,不知咬了哪裏。皇甫折風和朱田靜先後追下去,竹葉青聽到口哨飛出時,皇甫折風先一劍刺入陳阜新胸口,朱田靜隨後居高臨下一鋤頭壅的陳阜新腦袋開花,紅白四濺!
丫的,竟然那般侮辱他們老大,不是找死是什麼?陳阜新至死也不知道死不瞑目什麼概念,他頭被壅成了爛西瓜,眼珠子也掉了。
朱田芳吹個口哨收了銀環蛇,屋頂一片瓦和椽子砸下來,繼續將陳阜新活埋。陳阜新跌落菩薩腳下,手抽筋一下,腳一蹬,翹辮子了。
外麵七個親兵,就算武功高強,在簡陌和皇甫折風埋伏下,也一個不剩,但場麵還是有些慘烈,一個親兵竟然滾下山,差點跑出去。還好朱田芳的蛇四處都是,一口送他上西天。
看著八個屍體,還有一地狼藉,簡陌冷冷一笑,傲然的道:“一把火燒了!連寺一塊燒!周圍血跡收拾收拾,閃人,伺候李婉平去。”
兩日後山中下起第一場雪,雖然很薄,但雪後,空氣清新,這世界,汙濁的氣息便少去一縷。
三個居士與和尚要回來重新蓋寺,也沒什麼不可以,不過簡陌還是打發他們先避一避,來年再回來重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