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蔓對他們的身份疑惑在不久後,一切都為她解開。
“老大,這天越來越熱,我們得趕緊趕路。”。
黑衣人對著馬車裏坐的大爺說道。
大爺點點頭:“這裏離汗都也遠了,這三天應該能到。”。
梓蔓穿來了也有幾個月了,對這裏也不算一白不知,這汗都是在月國的最南邊。
“女人,該吃飯了。”。安子的男孩,拿著水袋和白饅頭,遞給梓蔓。一臉嫌棄她的樣子。
梓蔓回神掃了他一眼,咬了一口饅頭:“別用你那嫌棄的眼神看我,要怪就你怪你老大去,他不肯解綁我,所以隻能委屈你喂我吃嘍!”。
“我老大是聰明的,上次被你耍了一道,這次怎麼也得留個心眼。”。
梓蔓愧疚的看著他:“誒~那隻好辛苦你了。”。
心裏暗笑,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往裏整死你丫的,敢嫌棄我。
一路上,細嚼慢咽吃飽喝足的梓蔓,不顧黑著臉臉想揍人的安子,摸了摸小飽的肚子,舒舒服服的靠在馬車死角裏,閉上眼睛睡覺。
在車廂裏,大爺看著安子:“你出去吧!”。
安子看了看梓蔓,輕哼一聲轉身離開。
看著安子走出去,大爺盯著梓蔓說道:“你是故意的。”。
梓蔓睜開眼睛看著大爺:“不是啊!我吃飯就是這樣慢的,你沒聽說過,吃飯細嚼慢咽是好吃嗎?”。
這也能是個理由,不禁想起前幾天路過一家米粉店,狼吞虎咽,連續吃了三碗的那個人是誰。
“咳咳咳…我這幾天像細嚼慢咽的吃飯,沒礙你什麼事吧!”。
大爺說道:“沒有,既然主上說,不能殺你,我也不能私自把你解決了。”。隻是這幾天安子得辛苦了。
“你主上是誰。”。
梓蔓腦袋一發懵忍不住一問了,她是知道好奇害死貓的故事。
“去到了汗都你自會知道。”。
說完大爺隨手拿起茶杯喝了起來。
幾天下來,梓蔓坐夠了馬車,恨不得趕緊到達什麼的汗都。
不隻是梓蔓一個還有每天負責給梓蔓喂飯的男孩安子,他覺得這幾天是他一生最難過的日子。
終於到達了汗都,梓蔓被人用布捂住雙眼,牽出馬車。
等到了一間黑暗的屋子中,才拿下布,梓蔓睜開眼睛,一看到黑乎乎的空蕩蕩的房間,心裏咯噔一下,這是哪裏。
“你來了。”。
突然一聲男音在梓蔓的耳邊響起,這聲音比那個白天鵝的聲音不差一點,隻是她現在沒有心情欣賞這美妙的聲音。
她想往外跑,結果手腕被一隻冷進身體裏的大手拉住。
甩掉抓著自己冰冷的大手,梓蔓抬頭看了看又道:“你讓別人抓我來到這裏,又不現身是什麼意思。”。
“不是什麼意思,聽說你盜了月國丞相家的玉觀音。”。
梓蔓疑惑反問道:“什麼玉觀音,我見都沒見過。”。
“是這樣嗎?”。
“可是,丞相大人都來到我這裏讓我的人,取下你項上人頭,和玉觀音送到他家,你說我現在該不該直接點,把你的頭給他呢?”。
擦,一萬個***從梓蔓的心口奔騰而來,她不直覺的咽口水,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還好,還好,腦袋還在。
底氣不足的道:“咳咳,你怎麼知道,是我拿了玉觀音,又怎麼知道我就是那個人,你就不怕你抓錯了人,殺錯了人。”。
“哦~是嗎?”。
“來人,把燈點亮。”。
瞬間烏黑的房間裏,一片明亮,梓蔓揉揉眼睛,看著屋裏僅有他們兩個的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