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皓瀾看著眼前左眼青紫,嘴角破皮一臉憂鬱的慕廉。
眼角一跳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還能怎麼,都怪你非要把這女人留在我府上,好了吧,看看我這臉,再怎麼說我也是月國美男排行中第三,我要這副模樣出去得有多少女人碎了心。”。
“最可惡的是那女人打我都是因為你,她把我當成了你。”。
聽慕廉絮絮叨叨說完一通,鳳皓瀾挑眉說道:“哦!我看她打的對,還記得那天的事?”。
那天,那天的什麼事,慕廉一時沒想到,突然一些不好的畫麵在他腦海裏出現。
“好了好了,這件事我替你白挨打了。”。
真是腹黑的男人,他才不要讓那女人知道自己對她做過那些欠揍的事,保命要緊。
鳳皓瀾抬眼看著慕廉說道:“過幾天把她帶到我身邊。”。
慕廉一愣說道:“帶到你身邊,這能行嗎?”。
“做個婢女是可行的。”。
慕廉聽到鳳皓瀾這話來興趣了,連忙問道:“你打算讓她做什麼婢女。”。
“早晚都是知道的,你何必急呢?”。
賣關子真的一點都不好,慕廉看了看鳳皓瀾扭頭喝茶。
他現在就想知道,這男人怎麼打算折磨這可惡的女人,不說算了早晚都知道。
“姑娘你在找什麼啊!”。
剛走進房裏的茗煙看到梓蔓在屋裏尋找東西便說道。
“茗煙,你有沒有看到一塊純白的玉佩。”。
“白色玉佩嗎?奴婢沒有看到,姑娘是不是你放在哪裏忘記了。”。
“不可能啊!我一直都帶在身上的。”。
梓蔓一下想到全身上下都是黑的男人,難道是他拿走了。
“對了,茗煙你知道你家大少爺和那個穿黑衣的男人叫什麼名字嗎?”。
茗煙一聽心裏疑惑,她年前才從廚房出來,所以也不知道梓蔓說的是哪個。
便說道:“姑娘奴婢沒有見過大少爺和穿黑衣服的人再一起過。”。
梓蔓看茗煙這副模樣也知道她是不知道然後說道“好吧!沒什麼事了,你該幹嘛幹嘛去吧。”。
玉佩的事也隻有找白天鵝問了。
“白天鵝,我問你個問題。”。
慕廉書房裏,梓蔓坐在靠椅上,挪了挪屁股悄悄的在慕廉耳邊問道:“你有沒有看見我的玉佩。”。
這邊慕廉被突如其來的稱呼愣了一會才回神看著梓蔓說:“你剛才叫我什麼。”。
梓蔓看他答題不是自己想知道的事繼續道:“白天鵝。”。
“這名字好土,趕緊換了。”。
他翩翩美少男怎能被這土氣的名字給毀了,不行決定不行的。
梓蔓斜眼看他說道:“叫你白天鵝那是對你的讚美,你還不稀罕。”。
慕廉脫口而出:“稀罕,我看有病的人才稀罕。”。
“你…說…什…麼。”。
慕廉聽到梓蔓語氣不好的聲音,立馬想到她揍人的瘋狂趕緊笑嘻嘻的道:“稀罕,稀罕的,隻是我們能不能在私下才這麼叫,在外應該換個名字。”。
君子不跟女子鬥,特別是梓蔓這種記仇的,在慕廉心裏梓蔓的形象已經顛覆了他以往對女人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