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有別,明兒自己睡好嗎?”輕撫著她的腦袋。
“公子,可不可以說不要?”
“不可以,乖!”沒等她回答,出了房門,關上了房門,同時也關上了他的心門。明天一切都會不一樣。
靜靜地坐在床沿,手中緊緊的捏著曾經的那個錢袋,記得那個時候菲菲還在,可是現在她又在哪兒。
“不想死的話,和我離開這兒,怎麼樣。”
一個人出現在房間內,水藍色的袍子,展開的的紙扇上寫著“夢君”二字。
黎明坐在床沿上,並未有太多的驚訝的表情,隻是輕輕的笑了。
“你和你的母親真心不一樣,她的笑很純粹,不像你,哭不是哭,笑不是笑!”
“你見過她?”
“我們是至交,你得叫我聲叔叔,懂嗎?”
黎明無力搖了搖的腦袋,鑽進了被窩裏。
“你不能死知道嗎?”用紙扇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怎麼感覺自己一直在和一個死人講話。比她媽還難搞。悄悄隱去身影,留下重重的歎息聲。
黎明緩緩睜開眼,縮了縮自己的身子,清淵媽媽說過,沒有人不想活著,但冥神降臨之日,誰也不要去抗拒它。
“哥,明天我會動手。”手撫著牆壁,牆的另一端是她。
“嗯。”沒有太多的表情,望著遠方的眸子漸漸收回。
“無痕花代表無情,我給她刻上是不是代表著讓她下一輩子無情。”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隻有遠處還傳來寥寥幾聲夜鶯的叫聲。
那一夜,很長很長,天未亮,燭火在搖曳著,將手中的東西一點一點塞進錢袋裏。
當做完這一切,點點的微光灑進了房內,抬起手抓去,一根根的絲線出現在黎明的手上,那絲線光潔透明,如同灑進房內的點點微光。
抬起頭,看向外麵的世界,絲絲的碎發遮擋住了那雙明亮的眼睛。她對這些並不恐懼,從小清淵媽媽就告訴過她,她與其他人都不一樣。
可那又如何,抓的住光就代表抓的住一切嗎?扯斷了手中的絲線,灑在地麵上。
"這些東西給個死人有何用?"可是越不想要那些絲線出現,它便出現的更多。她的周圍被那絲線緊緊纏繞著。
與此同時,在一個華麗的大殿中,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這次全齊了,光明,冰雪,創生,冥,音,火的繼承者們全齊了。"
"那我們應該做些什麼?"
"守護者會來的。"
"六大古族不是全毀了嗎?"
"噓~還有一個活著,或許又是兩個。"
"對了,準備好一個冰窖,和棺材…"一個稚嫩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那人想開口問為什麼,卻被那個稚嫩的聲音打斷了"隻要照做便可,你們不用懂為什麼。"
"是!"微微屈了一個禮,離開了大殿。
"光寶,你太多管閑事了。"
"是嗎?"頓了頓"睡吧。"說完,合上了眼,另一個聲音的主人也輕輕合上了眼。不知這次又會發生什麼。